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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当然听出了他话里的不悦,又看着堇王朝这边走来,吓得又往相公边靠了靠。 突然花花紧握着被子的小手被只大掌包裹住了,那手掌不温热,甚至很是冰冷,但花花莫名的感到一丝温暖。 她这才察觉到自己的手一直在抖。 堇王没有再走近,而是停在床榻几尺之外,对着碍眼的花氏开口,“你出去。” “哦,哦哦。”花花咽了咽口水,她本来就怕他,听见他叫自己出去之后,本能的站了起来,正准备走,手中却受到了阻力。 她的手还被相公圈着呢。 花花手动了动,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但被对方抓得更紧了。 放手啊,相公?花花摇了摇手。 堇王等了一会儿见这花氏还杵着没动,正准备大喝出声,结果便瞄到是谦弟攥着人家不松手。 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我有事跟你说,让她先出去。”堇王对时谦说。 时谦依旧捉着花花的手不松,他觉得兄长可真是麻烦,有事说事,将人支走干什么?花花又不是外人。 “有事就说。” “大事!”堇王强调了一句。 但时谦并没有松手的意思。 相公的举动分明是在维护自己,花花心里十分感动。 有相公护着自己,花花的胆子便大了一点。她其实一点都不想走的,这是自己与相公的屋子,凭什么堇王叫自己走自己就走? 但她也知道,堇王说有大事跟相公说,自己在这里确实有点不妥。 想到这里,花花很是识大体的说,“相公你放手。” 时谦听见花花叫自己放手,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 花花虽然觉得自己在这里不合适,但她还没忘了另一只手里的汤药。于是把勺子拿出来,将整只碗递给了相公,“那相公,你先把这个喝完。” 估计现在不烫了,也剩得不多,一口应该可以喝完。 时谦听话的将汤碗接过,葱白的手指搭在碗口,与里面浓黑药汁相称,很是逼人眼。 看着相公乖乖的将药喝完了,花花十分的满意。她接过瓷碗放在旁边的小筑子上,又偷偷瞄了眼堇王,面色有点铁青,显然因为自己还在这里,他有点生气了。 哼,生气又怎样?自己这是在照顾相公。 这样想着,花花也没打算这就走,不紧不慢的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张绯色的绣帕,然后捻着两个角在眼前抖了抖,转眼间绣帕就完全展开,还能清楚看到上面歪歪扭扭绣着的一朵小花。 花花用这绣帕轻轻的擦了擦相公唇角,将上面沾染的药汁搽干净,然后才起身。 看了眼堇王,花花飞快的跑了。 呜,还是有点怂。 见人终于走了,堇王铁青的脸才稍微正常了点,他上前,坐在了床榻边的梨花木椅上。 “你吓到她了。”时谦收回一直跟随花花离去的目光,有点不满。 “也就你当个宝贝。”要是他,真是想直接一脚踹开。堇王略带嫌弃,那花氏,要美貌没.....他回忆了一下刚刚看到的,好吧容貌还算过得去,看来帝都的水真是养人,这才几个月?那个花氏就大变样,但也只有容貌了,那言行举止,啧啧,之前的是粗鄙,现在倒是不粗鄙了却唯唯诺诺的,一点都不大气端庄。再说了,一个乡下的,门第那么低,如何配得上谦弟?“你跟我说实话,你当初怎么会看上那个花氏?” 虽然现在看着顺眼了点,但当初那个样子,堇王现在都没搞懂谦弟为什么会看上她。他是不承认谦弟的审美有偏差的,都是同个母亲生的,审美能差到哪里去? “与你无关。”时谦伸出拇指楷过自己的唇角,掀着眼皮看了他一眼。 “你!”堇王见对方一副“你少管”的表情,觉得自己又想发火了,“我是你兄长,长兄如父,你的事当然与我有关。我现在就跟你明说,那个花氏,你玩玩可以,娶她,想都别想。” 时谦抿着唇不说话,这当然不是默认,而是觉得,没必要跟他争,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 当初看上花花,是因为她身上的毒。现在她身上的毒已经被解得差不多了,按理,她已经没什么用处了,但是时谦却逐渐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接触花花,不再是单纯的为了她身上的毒,而是因为他想时时刻刻都看见花花那张rou乎乎的小脸,那双水雾雾的眸子,想听她一口一个相公的叫自己,脆生生的,好听。 堇王见谦弟沉默,猜想他应该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稍微满意了点。他也沉默良久,而后才动了动嘴,“当时,你为什么要救我?” 这是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他想听听,为什么谦弟当时那么奋不顾身的救自己。当时他离自己很远,堇王知道,他是刻意赶过来挡在了自己面前的。 “我是你属臣,救你不是理所应当的?”时谦不愿意对此多说什么。 “说真话。”堇王完全不信他的这套说辞,他可知道这人骨子里其实没什么君君臣臣的纲常观念。 “你是我兄长。” “说真话。” 堇王当然不信什么亲情使然。最是无情帝王家,堇王生在帝王家,觉得亲情最是凉薄,比如他与自己那个父皇,或是与自己的其他几个兄弟,关系不过如此。再比如,当初知道时谦身世的那一瞬间,他心里闪过的是杀意,而不是弟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