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修真小说 - 她钟情于我(NP扶她rou文)在线阅读 - 第三章被下药之后被包养

第三章被下药之后被包养

    言莫只是一挥手就净了身,变幻出完整的衣裳穿好。

    反观钟情,掏出手绢仔细地擦拭,因为下体胀痛而慢吞吞地穿着原本的衣服。

    这小妮子修为可真够低的,连个衣服都变不出。

    也是,看她浑身朴素,估计也没有储物空间之类的法器。

    “穿这个。”

    言莫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套衣服递给钟情,那些衣服烂的烂、脏的脏,还穿它做什么。

    叫人瞧见了,还说她堂堂一城主,居然连给情人一套衣裳都不肯。

    “这太贵重了,我……”

    钟情望着言莫手里的套裙,触手冰凉,在这炎热的夏天穿是最好不过的。

    布料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看起来并不会扎眼,但是透露着一股低调的奢华之感。

    不过,要扮演好单纯的人设,是不能一下就接受别人的东西的。

    所以钟情推辞了,摇摇头表示不用。

    “我言莫送出的东西,断然没有收回来的,你不要我便扔了,让你穿那些破烂下山。。”

    言莫比钟情稍高一些,所以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看见那颤动的睫毛如蒲扇一般,怯生生地时不时望着她。

    “还有,我叫言莫,临阳城人士,这法器可助你安全无恙离开森林,日后若是想来找我,便此物到临阳城。我还有事,便先走了。”

    一块通体温润雪白的方形玉牌,上面雕了一个龙飞凤舞的“言”字,里面灵气逸动,应该是一个上好的物件。

    这次言莫没有给人拒绝的机会,给了牌子便施法飞走了。

    钟情望着言莫飞走的方向,嘟囔了一句“灵力高深就是好,想飞就飞。”

    走到来时的草林,那里落下一个包袱,钟情打开清点物品,都是些香火纸烛,也不会有人来偷,重新包好,便背着包袱往森里外围走去。

    等钟情走出视线,言莫才从后方现身。

    不是演的?还真是来祭拜人的。

    没有飞行,走路出森林,结合她之前故意探查她的法力,甚是低微,看来这次相遇确实是偶然。

    之后钟情并没有拿着玉牌去找言莫,而是回到自己住的小木屋,每天仍然该如同往常一样,只是偶尔进山修行或者带些火烛去祭拜。

    可这样又没又修为低微的人,总是会招人惦记,路过的修仙者总有人对她起了歹心。

    钟情和言莫的第二次相见,便是钟情被人下了药,一路跌跌撞撞逃跑,正好遇见了言莫。

    “滚。”

    言莫环着钟情,抬手烈火熊熊朝那歹人飞去,轰地一下,目标地只留下了一个黑色大窟窿,竟然是什么都不剩。

    第一次见她,她被蛇妖追着逃跑,第二次见她,她被不安好心的女人追着逃跑。

    没有修行天赋又偏偏张了副花容月貌,不知是福还是祸。

    被下了药的钟情面色绯红,喘着热气,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救命恩人的模样,随后便松了一口气。

    终于是跑到了言莫面前,而且她还肯定没忘记她。

    在言莫看来,钟情见到是自己便卸下戒备的样子让她有些想笑。可是说不清心里为什么竟然有些愤怒,如果她今天不是恰好去了玄门回来,钟情肯定会被别人碰了。

    但言莫并没有时间恼怒多久,钟情的药力上来了,将钟情灼烧着。

    她现在很热,热得要命,急需要降温,犹如游蛇一般的手就不断勾着言莫的身体,在她身上游走,甚至还主动扯开衣襟钻进去,拉扯言莫的胸。

    言莫眼皮跳动,揪住这不安分的手。

    这次她不想在野外。

    从空间拿出传送符,施法带着人直接传送到附近小住的府邸。

    既然是城主的房间,自然是雍容奢华。言莫想要是这小妮子见了,肯定是要大开眼见的。可惜,她现在神智不清,一直在自己身上挑火。

    “这次可又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我们还挺有缘分的是吧。”

    说给钟情听的,可是钟情并没有听进去,一味喊着热,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不够,还要来脱她的衣服。

    就使传送符到走进卧室这么一会功夫,钟情竟然是将言莫的衣服给解的七七八八,一张如玉的小脸贴在言莫的胸前,像小狗一样拱来拱去。

    弄得言莫的rutou痒痒的,传来一丝丝酥麻,有股热流涌下,阳根胀鼓鼓硬梆梆。

    当那热龙杵在温热的小花面前时,言莫想说点什么,但是看着这没了理智,嘴里不停喊着“要……好热……痒啊……”的人,想想还是算了。

    现在说什么情趣话,只怕这人都是听不见的。

    只在她的嘴角啄了一口,沉腰贯入。

    钟情叫了一声“好胀”,很快就适应了,甚至主动勾着双腿夹住言莫的腰,自己动了起来。

    言莫乐得轻松,调转了方向,自己躺着,让钟情坐在她身上。

    钟情扶着床沿,屁股画着圈圈扭动,大面积的肌肤接触,耻骨不时地碰在一起,不断流出的yin液打湿了言莫茂密的丛林,没有一根毛的粉嫩的花唇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挺立的小阴豆从里面探出头来。

    一只有力修长的手按住花唇,指腹揉搓敏感娇嫩的小豆子。

    “嗯啊……什么……太刺激了……”

    钟情咬着唇,低着头一直摇头,身下不断吞吐着又粗又大的东西,前面的阴蒂遭人肆意玩弄,或是拉扯或者按压,强烈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

    言莫坏心地一撞,钟情重心不稳地往前扑倒,然后被人掐着腰又带回来。

    一来一去之间,让钟情直奔高潮,身体颤栗不止,抱着言莫的膝盖喘息休憩。

    情潮舒缓了些,让钟情回了理智。

    但是不知道那歹人使用的是什么药,钟情才去了一次,又扭着屁股要言莫动一动。

    言莫修火法,一旦被挑起情欲就难以熄灭,不再忍耐,翻身把人压下,扛起双腿在肩膀上大肆cao干。

    水花捣成沫沫,上好的木床嘎吱作响,两句赤裸的身躯交互缠绵。

    言莫如同一只野兽一般强势,每一次都要全部插进去,再全部抽出来,再全部插进去,如此循环。

    cao干了几百下,言莫觉得钟情的xue真的是要让人死在里面,越cao越紧,越紧越让人想cao,终于是忍不住了,喷发出浓精,趴在钟情身上平复气息。

    钟情回抱住言莫,望向床顶的眼睛全然是没有情欲所在,里面一片冰冷。不过扭头间,冰凉被隐藏,留下的是娇羞与欲望。

    钟情咬着言莫的耳朵,轻声道“言jiejie,我还想要。”

    言莫只当她是药性还没有完全解开,把人捂在怀里,从后面入进去。

    钟情舒展开身子,仿若摇曳在海洋中心的孤舟,只能紧紧依附言莫的手臂。

    “言jiejie……啊……太撑了……我不行……”

    这一次本就是为了解开药性,所以言莫没有太折腾人,把人cao得喷水了就射了进去。

    言莫躺在床上,侧头看着正闭眼休息平复心绪的钟情。

    她的脸庞静下来时带着疏离的神色,不似在她身下那般婉转灵动。

    言莫这才有空仔细研究钟情的样子。

    无疑是好看的,细看下来更是美得惊心动魄。脸上没有任何瑕疵,光滑细腻的皮肤,眉毛不画而黑,睫毛根根分明浓密,就像是自带了眼线。鼻梁左侧有一颗浅浅的红痣,再往下是她的唇。

    明明是冷然薄唇的唇形,可是唇如胭脂,散了冰霜之感。

    显得如同潘多拉的盒子,让人想要染指。

    碰巧,她那天感兴趣调查过她的底细。在森林边缘的农村生活了十几年,每月去祭拜一次亲姐。随着身子的长大,容貌越发出众,于是经常被路过的人sao扰。

    言莫开口“钟情,跟了我,我可以给你提供庇护。”

    她无疑是与她身体契合的,她在她身上找到了许久不见的快感,所以她对她发出了邀请。

    钟情睁开眼扭头看言莫,知道时机到了。

    言莫问得直接,说得强势。

    她本就是一个强势的人。

    这次钟情并不打算拒绝,都到了这个份上,她扮演的一个无依无靠在森林生活了十几年的坤泽,刚被歹人迫害,正是需要庇佑的时候。

    这时候强势拒绝,真的是不知好歹了。

    可是,样子总是要装一下。

    钟情皱着眉头,苦苦思考,才垂下眸子,问“那你能给我什么?”

    钟情的回答让言莫刮目相看,她原以为会费些口舌,甚至需要一些强迫。两人交合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她素来不喜欢勉强,只喜欢乖巧听话的,要是强势把人留在身边就没意思了。

    “跟了我之后,金钱自然少不得你,而我修火法会炼器,那些炼出来的东西适合你的,给你也无防。”

    世人皆知言家言莫炼器功夫了得,不说上品仙器,极品仙器也是炼得出的。不说仙器,寻常修仙者要是得了一件灵器那恐怕是要捂嘴偷笑叁日了。而言莫拿出送人的,肯定不会低于灵器等级。

    “我还想要一个东西,你要是同意了,我就愿意跟着你。”

    “噢?说来听听。”修仙者在乎的不外乎是法器、丹药、天灵地宝,言莫竟不知这法力低微的坤泽对着法器也还不满足。

    “我想在森林外围开一家店,直到我自愿关店为止,你都能庇佑我,我不会干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只是想,一来是给那些同像我这样的人一个歇脚处,二来我能够时常去祭拜家姐,叁来……”

    钟情顿了顿,抬头望着言莫。

    “二来是当我不再青春,你厌弃我之后,我还有个谋生的途径。”

    像钟情这样天赋不佳的人,是难以跨越生命的极限,寿命不过百年,对于修仙大能来说她的容貌转瞬即逝。

    言莫满意地盯着钟情,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贪图现有的光景,能为自己将来打算,是个通透的人。

    只是可惜没有修习天赋,也没有世家大族的家底用灵丹妙药喂着突破寿命界限。

    不过几十年,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事。不必她费功夫,就只是罩个临阳城城主的名头,就没有人敢打店家的主意。

    “好,我答应你。”

    但钟情开店,只是为了分开两人的距离,让她有一个在外做事的理由。

    她还有好多的事未完成,这些事她没有自信在言莫眼皮子底下做得毫无痕迹。

    她现在承受不起一丁点儿冒进的失败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