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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只是这样的话岂不是错过了很大的机会?玛奇玛难得这么好说话,就算是表白是不是也……

    他又想起了家入硝子泼的那盆冷水,做人不能得了点好处就翘尾巴,他要矜持,所以表白还是先算了,提点别的。

    他才没怂,是真的没怂!

    五条悟将身子转了回来,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要精神损失费。”

    玛奇玛疑惑地歪了歪头:“什么精神损失费?”

    即使是五条悟也是男人,那么在他还没喜欢上其他人的情况下,一步一步循序渐进绝对是最稳妥的。

    经过了短时间的,专门应对五条悟的应急经验总结之后,现在他的想法她心里清楚得很,难道他吃个醋就要精神损失费了?

    “这周我一直在担心玛奇玛在任务中遇到危险……”或是结交了野男人一起去喝酒。

    “导致我最近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好呢。”

    玛奇玛:“好吧,那你出个数?”

    五条悟晃了晃手指:“我当然不缺钱,但我想玛奇玛明天陪我去涩谷上次那家甜品店,那个隐藏菜单我期待好久了。”

    涩谷上次去过的甜品店的隐藏菜单,不就是变性.事件期间去过的那家?

    不就是上次因为猪野琢磨误入而错过的情侣特供套餐?

    玛奇玛点了点头说可以,随后五条悟的手机就响了,看到是虎杖悠仁打来的电话,他毫不避讳地点了外放。

    此时五条悟的心情好得不行,就连声音都有些飘飘然:“喂,悠仁?”

    电话另一边的虎杖悠仁被他着轻飘飘的声音吓得不轻,震惊地喊道:“五条老师你怎么了!掉厕所里了吗!?”

    玛奇玛:“。”

    五条悟:“……”

    他居然忘记自己瞬移过来之前,曾告诉虎杖悠仁他去上厕所了。

    ——

    其实玛奇玛一直不清楚,五条悟说的很忙,究竟是有多忙。

    半夜,她做了个噩梦,自从她在心理上“支配”了五条悟,他就开始每天抱着她不撒手,睡觉也要抱着,吃饭也要抱着,甚至做任务的时候都要申请和她一起。

    她被吓醒了。

    支配恶魔一般不会在自身没有意愿的时候睡着和醒来,也不会半夜出去厕所,基本都是一觉睡到天亮。

    而这是她第一次在半夜三更的时候醒来,强大的感知力立刻便告诉她,对面房间强烈的咒力流动消失了。

    也就是说五条悟不在。

    她走下.床,推开了房门,果然对面房间的门敞着,玛奇玛又下楼看了一眼,整个五条宅中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五条悟大抵是去出任务了。

    她这才突然发觉。

    恐怕平时也是如此,她猜五条悟经常会在半夜的时候出门祓除咒灵。

    咒术师不是一般的缺人,就连一级咒术师七海建人她都很难看见对方闲下来,更不用说咒术师最强的五条悟。

    玛奇玛作为新晋的一级咒术师,能每天只接一两个任务就开始悠闲地批阅文件显然很奇怪,那么便只有一个原因。

    本该属于她的一部分任务五条悟都替她接了。

    五条悟很忙,这一点毋庸置疑,不过他在她面前总是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在她下班后也常常和她待在一起,按理说这些时间他本应都是在出任务。

    因为要陪着她,所以那些任务甚至都推到了后半夜。

    玛奇玛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骗了,而骗了她的家伙显然就是五条悟。

    她给五条悟拨了个电话,放在耳边,她还数着,音响“嘟——”了十二声,另一边才终于被接通。

    五条悟看到是玛奇玛的电话的时候不由得一惊,他早就知道会有暴露的一天,只不过一个月过去了,他以为玛奇玛没有半夜起床的习惯,暂时就放心了。

    可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先开口问道:“玛奇玛?睡不着了吗?”

    另一边很快便传来了玛奇玛轻柔的声音:“悟?”

    每次她叫他的名字,都会让五条悟觉得像是有羽毛在他心上挠痒痒,不受控制的感觉不禁让他皱了皱眉,抬手对面前的二级咒灵用了个「苍」。

    “这么晚怎么了?”

    大抵是通过电话听见了咒灵的叫声,玛奇玛笃定道:“你在出任务。”

    “额,其实我在上厕所?”

    五条悟思考了片刻后这样回答道,大不了他马上就用术式瞬移回去。

    “我听到了。”

    玛奇玛的听力非常好,五条悟当然不是第一天知道。

    “好吧,我确实在做任务。”五条悟叹了口气,“毕竟咒术师实在是缺人嘛,最强的我还不是要给后辈们做个榜样?”

    明明以他的人设,这个时候应该不停地给自己邀功的,可一想到是玛奇玛在听,他就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来了。

    电话另一边持续地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玛奇玛没有说话,五条悟也不说话,然后只听“嘟嘟”的两声,电话被挂断了。

    十秒后,五条悟出现在了她面前。

    白发男人周身还带着空气的味道,甚至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

    玛奇玛似乎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他却在她平静的金眸中发现了些许的,她从未有过的情绪。

    她不是在生气,在他看来,她现在的样子似乎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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