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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桔梗同学,你就是那冰山上一朵冰清玉洁的雪莲花,高贵而美丽,清冷中又带着善良。自从上次我不小心打篮球磕到头,你温柔地为我擦药,那一刻,我深深地感动了。有句话说的好,救命之恩,应以身相许。桔梗同学,请接受我我吧!我会把你当做我的女神,给你买想要买的东西,陪你走遍世界各地,看花看水看山。”

    敖旭白还没听完,就把手里转着的圆珠笔给一把捏成了粉碎,一阵微风袭来,缓缓流淌到了地面。

    听到老师念到自己的名字,桔梗不禁抬起头来,却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有些莫名,他们干嘛这么奇怪地看着她?

    “桔梗同学,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观月枫溪走到桔梗面前,温和地问道。

    桔梗愣了愣,才冷冷地回道:“不知道。”

    “这样啊,那就是有人单相思了。”观月枫溪嘴角露出一抹坏笑,继续往下走,与桔梗的左下角后两排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笃笃。”观月枫溪屈指敲了敲桌子。

    坐在这张桌子的是一个脸上带着雀斑的男生,桔梗微蹙眉头,她好像记得这个男生叫井上流。

    之前打篮球蠢蠢地撞在了篮球杆上,她给他上了点药而已。

    井上流眼角疯狂地抽了抽,非常想找个地缝藏起来,太丢人了,早知道他就不在上课的时候丢告白信了。

    观月枫溪似笑非笑看着把自己埋在胳膊里的井上流,笑眯眯地像只狐狸:“井上流同学,请您告诉老师,为什么这上面会有你的署名呢?”

    要命!老师把他名字念出来了,这会他真的是丢人丢大发了,啊啊啊,他真是蠢死了,让他被豆腐撞死算了。

    “井上流同学,不要望向蒙混过关,抬起你的头来,挺起胸膛来,既然敢在老师的课堂上写情书,真是够有勇气哈。”

    观月枫溪笑眯眯地盯着颤颤巍巍的井上流。

    桔梗回头看去,井上流已经抬起头来,只是苦着一张脸,他真是太难了。

    敖旭白回头瞪了眼井上流,回过头来,拉着桔梗的手晃了晃:“桔梗,桔梗……”

    桔梗转过身看他,清冷的眸子动了动:“怎么了?”

    敖旭白委屈巴巴地两只手的食指戳了戳自己两边的脸颊:“桔梗,我不好看吗?干嘛看他!”

    桔梗无语地看着敖旭白,她是真的没见过这样会朝着她撒娇的男孩。

    从前犬夜叉靠近她都是小心翼翼的,从来都没有这么…这么的亲近和自然。

    那颗冷寂冰封的心跳得似乎有点快,桔梗在这一刻茫然了,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让她茫然无措,不知该怎么办了。

    冷静自持的她,从来都是理智的,就算当初误会犬夜叉的时候,都是能够冷静地射出封印之箭。

    但是现在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好像有什么类似鸡蛋壳的东西被打碎了。

    敖旭白疑惑地眨了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小声喊道:“桔梗,你在想什么?怎么突然发呆了。”

    “没什么。”桔梗平静地看了眼敖旭白,就低下头看她自己的笔记了。

    这里学的东西很有趣,她已经落后这里的知识很多了,还是要认真学习才好。

    敖旭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桔梗又沉迷在学习当中,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啊啊啊,为什么桔梗不多看她他一点呢?

    媳妇要学习了,好无聊啊。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那个讨厌鬼的朗诵声,敖旭白听了一遍就想杀人,该死的,为什么那个家伙又要重新念那封情书?

    早知道,他就把那封情书给扔到垃圾桶算了。

    井上流同学脸上爆红,在念了一遍自己写的情书后,眼泪汪汪地看着观月枫溪:“老师,一遍可以了吧?”

    听说观月枫溪跟吃那套无辜可怜,他这样能不能打动老师啊,真是丢死人了,居然要在课堂上念自己写的情书!

    他快要被内心的羞耻给淹没了,他都感觉到周围同学看他的异样眼光了。

    然而,观月枫溪轻笑一声,薄薄的嘴唇吐出令井上流绝望的话来:“不行哦,一定要整整念上十遍哦,井上流同学,还有九遍呢,在不快点的话,下课以后,老师就让你在食堂上念了哦。”

    这怎么行!敖旭白和井上流心里不约而同冒出同样的想法,绝对不能在食堂念出来!

    秉着这种念头,井上流破罐子破摔地闭上眼睛,再次念起了自己写的情书。

    敖旭白心里充满了nongnong的后悔,有气无力地侧脸趴在桌子上,望着桔梗的方向。

    桔梗的侧颜真美啊,认真的桔梗是最漂亮的,敖旭白露出花痴的笑容。

    观月枫溪走上讲台时,特地看了眼认真的桔梗,不住地点头,还是新来的桔梗最认真了。

    至于同样是新来的敖旭白,观月枫溪余光瞄向敖旭白,却在看到那痴汉的表情时,像吃了便秘一样,真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远呢!

    下课之后,同学们一窝蜂地跑了出去。

    下节课是体育课,在教室憋了半天的学生就如同出笼的小狗,疯狂在cao场上肆意地奔跑。

    桔梗收拾好桌面上的书本笔记,和敖旭白一起走出教室。

    “那个……桔梗同学……”后面传来井上流踌躇不决的声音。

    敖旭白双手插兜,非常不爽地瞪着井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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