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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什么,我测完了,你们自便。”

    没一会审神者就受不了这场面,自己也热到快gg,就直接站起来看似淡定但速度巨快地溜走了。

    浴池内只剩下粟田口一家。

    “主殿还是很怕我们呢。”乱开口说。

    “不过主殿人很好…对小虎也很好。”五虎退说。

    “的确,虽然话很少,但知道我喜欢糖果,每次都会给我糖果吃。”包丁也说。

    “只是不擅於表达而已吧。”药研说道。“应该再久一点就好了。”

    浴室内聊了些什么审神者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快要死了。

    中暑脱水而死什么的。

    冲回自己的小窝後,审神者换下这身神奇的装扮,套上凉爽的吊带短裤还灌了自己好几瓶水後,便拿著工具开始……

    修热水器。

    有了模拟人生系统後,就没什么是她修不了的。

    要是有飞机的话,飞机也修给你看。

    再一次洗了个澡,偷溜到厨房拿走自己份的晚餐,吃完再默默放回厨房,这过程还下意识躲开了别的刀剑。

    今天的审神者,依旧是个社恐的怂货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啊,嗯。

    小生沒文筆這高端的東西。

    也沒存稿,更新不定時,巨坑,巨ooc

    還要是在國外無電腦(重點)網巨差(超重點)所以繁體轉換很麻煩

    小生不懂拼音,用的是倉頡速成輸入法

    這樣都可以接受的小天使

    請讓小生給個大——大——的熊抱

    不喜歡就直接當沒看到吧~

    感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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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頭看了第一章

    感覺自己寫得巨差,就改了一下=_=

    第2章 (改)出門好麻煩哦

    审神者十分的苦恼。

    这件事与日课无关,与活动无关,但对於审神者来说,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事。

    在现世,审神者喜欢的女仆咖啡厅,一年一度的女仆长选举开始了。

    审神者自己是十分十分十分,可以说是极度想去的了。

    假期没问题,日课完成,活动完成,连月课也做完了,问题是。

    审神者她怂。

    没错,除了平时系统给的聊天任务之外,审神者她,根本可以说是不和其他人有交流,在这本丸都三个多快四个月了,和刀精们的互动最多的是上次一起洗澡的事件。

    平常她连话都不说,除了点头摇头外,做最多的就是直接无视对方走人。

    然而这样的审神者,内心的弹幕可是一片接著一片不间断的,就是不知道为毛说不出口。

    可是说是社交障碍本障的了。

    於是她喜欢小夜,很大的一部份是小夜很乖,很安静。这让怂怂的审神者很放鬆,才能正常交流。

    像上次的泡澡,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小短刀,她就直接怂到智障,差点没把自己热死。

    而之後的晚餐也一样,还下意识躲开其他刀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哪来的逃犯,这么不见得人。

    还没来本丸时,女仆长选举期间,审神者都是叫管家去开直播给审神者看,听指示投票买东西的。

    这就造成了来到这世界以来,审神者一次也没有出过门。

    因为她那大城堡什么都有,根本不用出去也行,而且也没认识的人,出去也没用。

    来本丸是她第一次出门。

    啊,说远了。

    今次本来也是打算去让管家直播的审神者,她家管家有事要请假没空了。

    晴天霹雳!

    审神者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不能看到心爱的莉莱了…

    嘤。

    “其实这种活动,您自己去更好不是吗?可以亲眼看到您喜欢的女仆啊。”

    面对好像世界末日了似的审神者,管家这样说。

    “您也很久没出过门了吧?偶尔出去一次也不坏的。”

    “……哦。”

    审神者默默接受了管家的提案,并想著出门这一困难的任务。

    直接就在房间纠结了一星期,连饭都是送到门口那种没有自己去拿。

    不过就不见人的份上,和平时都差不多就是了。

    明天就是选举日了,审神者这个怂货她。

    她还没决定好出不出门。(喂)

    毕竟这么多年第一次出门耶,有点小害羞小害怕也是正常的嘛~

    要不今天去万屋来实习(啥?)一下如何出门?

    说干就干,审神者直接换了套全黑运动服,去万屋玩耍去了。

    向今天的近侍快速交付了一下自己的去向并装作没看到近侍欲言又止的表情,审神者直接启动了时空盘。

    看著消散的光点,三日月宗近不禁摸摸自己那绝美的脸庞,嘆了一口气。

    “难道爷爷就这么可怕吗?”

    望了眼察觉到审神者离去而聚过来的同僚,三日月苦笑。

    “审神者她去万屋了,说今天不会回来吃饭。”

    “万屋?”长谷部皱眉。“审神者有带谁去吗?”

    平安时代的爷爷摇头,金色的髮穗随著动作摇晃了一下。

    “没有呢。”

    “审神者她,好像很害怕我们呢。”

    这边的刀精们在苦恼著审神者为什么这么害怕他们,另一边的审神者,也陷入了难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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