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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你给予我们伟大的馈赠

    神啊———

    请你见证

    以蓝莲花作为永生祝福的

    神使纳芙蒂蒂与接引者赛西图尔斯的爱情!”

    祭司伊迪的颂叹将这场订婚仪式拉到了高潮,赛西图尔斯紧握着付臻红的手,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明媚。

    他那饱含着无限爱意的眼睛里仿佛印出了星河万象,又如同清幽潺潺的流水,明澈剔透:“吾爱,纳芙蒂蒂。”他一字一句的说着,语气里是慎重的承诺。

    面对赛西图尔斯这样纯粹无垢的爱意,付臻红也柔和了冷淡的眉眼,唇角微勾出了一抹轻浅的弧度。

    将这一幕全程看在眼里的阿蒙霍特普四世沉了沉眼眸,他那放在椅把上的手,食指也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坚硬的金色把面。

    若是熟悉阿蒙霍特普四世的亲信或者是近臣们,此时定然知道这是法老心情不悦的信号。

    但是可惜的是,这里并没有常年待在法老身边的近臣,所以注意力都在付臻红和赛西图尔斯身上的祭司和祭祀歌者们,自然也不可能发现上方的法老已经情绪不佳。

    阿蒙霍特普的目光在付臻红那柔和下来的眼尾处停留了片刻,随后便移向了付臻红与赛西图尔斯五指相扣的手。

    这手白皙又漂亮,像精美的艺术品。

    阿蒙霍特普回想起自己在经过纳芙蒂蒂身边的时候,指尖划过那手背处时光滑细腻的触感,正轻敲着把手的食指也顺势停了下来。

    他下意识摩挲了一下指腹。

    那种惹人心痒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指尖。

    这份认知似乎吹走了阿蒙霍特普四世心中的那份烦躁,然而他的情绪还未完全回转,便听到了纳芙蒂蒂回应了他的兄长赛西图尔斯的那一句爱语。

    “吾爱。”阿蒙霍特普四世听到纳芙蒂蒂这么说着。

    这一刹那间,阿蒙霍特普四世只觉得指尖那让他留恋的触感,顿时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这时,颂词完的祭司伊迪拿起了一枚燃烧的火把。“阿蒙霍特普陛下,”他将这枚火把递给了阿蒙霍特普四世。

    阿蒙霍特普四世接过火把,用火焰点燃了那由蓝莲花制成的烛台。

    明亮的火焰在蓝色的莲花上散发出了灼灼的热量,象征着神使纳芙蒂蒂与接引者赛西图尔斯的婚姻也如这火色莲花般炽热。

    “祝福。”阿蒙霍特普四世勾了勾唇角,以法老之名送上这最后的仪式见证。

    莲花上耀眼的光晕照亮了赛西图尔斯的脸,也照亮了阿蒙霍特普四世的脸。

    比起赛西图尔斯脸上止不住的喜悦,阿蒙霍特普四世虽然也同样在笑,但是这笑容却丝毫未进眼底。

    付臻红似有所感般看了阿蒙霍特普一眼,在与这位法老的目光短暂的对视之后,淡淡的移开了眼眸。

    法老的祝福送上之后,意味着这场仪式正式结束。

    阿蒙霍特普四世摆了摆手,最先离开了阿蒙神庙。

    赛西图尔斯原本准备和付臻红一起离开,但是在临走之时被祭司伊迪喊住了。

    伊迪叫住他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赛西图尔斯看了一眼站在殿门口的纳芙蒂蒂,又看了一眼对他使眼色的伊迪,心下有些犹豫。

    “赛西图尔斯。”伊迪又叫了他一声。

    “你去吧。”付臻红对赛西图尔斯说道。

    赛西图尔斯闻言,这才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字:“好。”

    付臻红没再说话,抬脚走出了殿外。

    主殿距离阿蒙神庙的大门入口,还有一段较长的石板大道。石板大道的两边竖立着密排的圣羊雕像,每一座雕像的侧面都贴了一块镶嵌着银箔的石砖。

    这些石砖在月光的照射下,就如同一面镜子,能倒映出模糊的大致影像。

    此时,还未到深夜,但是神庙中的侍女和负责守卫的护卫都不知去往了哪里,而本该点燃在圣羊雕像顶端的蜡烛,也全部是熄灭的。

    付臻红一个人走在这石板大道上,四周都是漆黑的,月光是唯一的照明。

    在他走到快有一半路程的时候,右侧方的一座圣羊雕像后突然响起一阵极其轻微的异动。

    紧接着,一道黑影闪过,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部,瞬间便将付臻红拖到了雕像后方。

    付臻红整个人被身后这道黑影禁锢在了圣羊雕像和对方的身体之间。他的掌心放在圣羊雕像上,后背被对方宽厚温热的胸膛贴住了。

    下一秒,付臻红感觉到对方放在自己腰腹处的手动了动,故意在他的腹部皮肤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第74章

    付臻红微微一怔,身体因为对方在自己腹部处的小动作而紧绷起来。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掌心贴着他皮肤时那温热的热度,更能清楚得感觉到后背所贴着的胸膛处那匀称又不过分喷张的肌rou纹理。

    付臻红身体这有些僵直的本能反应显然愉悦了身后之人,对方收拢着手臂,将付臻红整个人更亲密的抱进怀里。

    “你是谁?”付臻红开口问着,声音里却并不见什么慌乱,他本身就猜出了身后之人的身份。

    听着付臻红的问话,他身后这人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下巴搭在了付臻红的右肩膀上,然后侧过脸颊,用炽热柔软的双唇在付臻红的颈侧轻轻缓缓的摩挲着:“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他回道,声音低沉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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