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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喝了酒的缘故,令狐冲的嗓音比平时听起来更低沉,软糯糯的一种语气,有点像是在对付臻红撒娇。但他的音色和声线又是一种成熟男人的磁性,所以传入到付臻红的耳朵里的时候,便多了一几分带着些许的渴求的暧昧。

    像是在求垂怜,又像是在求……欢……

    想到这,付臻红没忍住笑了一下,他偏过头好整以暇的看向了这将脸凑近他的令狐冲。

    他知道令狐冲并没有喝醉。

    也知道令狐冲的这些行为只是借着几分酒意的壮胆,像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东方……”令狐冲又喊了一声。

    由于令狐冲是淋着雨赶来黑木崖的缘故,此刻他的衣衫还处于一种半湿润的状态,发丝间也还聚着水气。

    令狐冲的头发不长,差不多到肩膀的位置,他穿着随意,头发也是十分随便的只用一根发带半扎在脑后。

    若是其他人像令狐冲这般打扮得不拘小节,定然会给人一种有些不修边幅的感觉,但是令狐冲人长得英俊,硬朗的五官轮廓和高大挺拔的身材让他即便穿着粗布旧衣,也自有一种自在潇洒之意。

    “东方…”令狐冲将脸凑得更近了,下一秒,他直接说道:“我想吻你。”

    付臻红挑了挑眉,看着眼前这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男子,没有说好,也没有回绝。

    令狐冲便当东方不败是默认了,于是他一个侧身,双手撑在了付臻红脸颊两边的树干,上半身也朝着付臻红逼近了。

    随着令狐冲的动作,他身上落下的阴影便完全笼罩了付臻红,两人之间的光线也变暗下来。令狐冲盯着这近在咫尺的男子看了两秒,随即吻上了那诱人的双唇。

    熟悉的柔软的触感让令狐冲的身体泛起了一丝颤栗,这是兴奋起来的信号。他见付臻红没有抗拒他的轻吻,便探出了舌尖,在付臻红那利落分明的唇线上轻轻缓缓的磨蹭。

    他的瞳孔里印着付臻红的模样,唇齿间的馥郁馨香让他的喉咙有些干渴和发痒,明明已经喝了那么多的酒,但是此刻,令狐冲的喉结却不自觉的上下滚动着,想要得到更多。

    他的手从树干上滑落,缓缓来到了付臻红的脸颊,温热的指尖摩挲了一下付臻红脸颊的肌肤,然后亲昵而又自然的将付臻红垂落在的这一缕发丝撩到了耳后。

    而在做出这些动作的同时,他的舌也探入进了他付臻红的唇里,两人都不是扭捏的性格,于是顺理成章的,在这明月皎洁、桃花满布的夜色里,亲吻起来。

    令狐冲的呼吸随着亲吻而变得炽热又焦灼,他的满脑子里都是眼前这个男子。那原本被他放在一旁的酒壶这时因为放置的不稳而倒下,酒液便从壶嘴里流了出来。

    但无论是付臻红,还是令狐冲,都没有去在意这一点,于是空气中很快就弥漫出了一阵浓郁的酒香。

    许是因为这酒香,又或许是因为唇齿间的味道太过甜美,令狐冲的眼神变沉,似乎真正醉在了这缱绻无边的环境里。

    热意涌现,体内的那一股烫意不断灼烧着令狐冲的理智,他的亲吻开始变得越发猛烈,像是要吞灭付臻红的呼吸。而付臻红也是不服输的性子,这仿佛是一场角逐,两人谁也不愿退让。

    而后,在树叶的遮挡下,月光斑驳到这桃花树上,在这黑暗中带着隐约光亮的环境里,两个人拥抱在了一起。

    砰砰……砰砰……砰砰………

    令狐冲的心跳如急促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在他的心底肆意的敲击着。他看着被自己拥抱着的男子,额头上泛出的细汗黏糊而又guntang,滴落下来的这一瞬间,宛如平静的湖面激起的涟漪,肆意蔓延到了每一个隐秘的角落。

    “东方…东方……”令狐冲念着付臻红的名字,他的声音是沙哑的,月光下那有些浅的瞳孔里此刻也正蕴藏着一种仿佛要将付臻红吞噬的情与欲。

    而同一时刻,原本应该休息的杨逸,突然受到了侍卫来报,说发现黑木崖的后山的一条路道有被人踏足过的脚印。

    因为下了雨,泥泞有些松散,脚印也就比较清晰。其实若是寻常的路段上出现脚印,并不稀奇。

    但后山的这一条路道一直是属于一种半荒废的状态,日月神教的人基本不会走这条路。更重要的是路上的脚印所去往的方向是日月神教的右侧,那是东方教主的寝居。

    在日月神教内部分裂的特殊时期,巡山的侍卫在思索了片刻之后,便选择了将情况上报。

    杨逸摆了摆手,在侍卫退下之后,看向了东方不败寝居的方向。他沉默了两秒,随后还是决定前去看看

    第217章

    在去往东方不败寝居的这一路上,杨逸的嘴唇一直是紧闭着的。他隐隐猜到了一些什么,却因为还未得到证实而不确定。

    他原本的气质是一种十分清雅的温润,微微笑起来的时候会透出几分如沐春风的俊朗,然而当薄唇闭成一条冷硬直线之后,便给人一种清冷的距离感,温温和和,却让人有些莫名发悚。

    因为无法判断出他那漆黑平静的眉眼里,似乎蕴含着复杂的思索和算计。

    今夜由于白日下了一场雨的缘故,黑木崖上方的天空便格外的澄澈,明月皎洁,在月光的照明之下,杨逸进到了桃林里。

    桃花的香气涌入进杨逸的鼻尖,并不是十分浓郁闷人的香味,而是浅浅的,恰当好处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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