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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臻红想要躲开楚留香这近乎疯狂的亲吻,然而他本就刚来不久,方才对于楚留香的刺杀已经用尽了所以的气力,此刻根本再提不起力道。

    这种情况之下,他那抬起手的推拒,莫名就变成了一种软绵绵的撒娇。楚留香的身体又往付臻红这边靠了靠,他的上半身压着付臻红,将付臻红困在了自己胸膛之下。

    付臻红的身后是床的木栏,楚留香的逼近让他根本退无可退。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着楚留香越发炽热的吻,隔着衣衫布料,他能感觉到楚留香的心脏那越来越快的跳动,也能感受得到楚留香的体温再逐渐升高。

    付臻红的眼睛被楚留香的手掌遮挡着,他看不到楚留香此刻的表情,却能从楚留香亲吻的力道和身体的热意感觉出楚留香情绪的上涌。

    耳畔处是两人亲吻发出的声音,鼻息之间涌进的是楚留香身上那股淡淡郁金香的味道和伤口处溢出的血腥味。

    付臻红感觉到了下颔处那湿滑的液体,那是楚留香的伤口处流出的血液,有些粘稠和温热。那些易碎的碎片扎进皮肤里,应该是很疼的,但是楚留香却浑然不觉,只沉浸在这一场报复性的吮亲中。

    直到付臻红的呼吸都开始急促,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楚留香才退出了付臻红的双唇,但他并没有起身,也没有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而是就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付臻红,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付臻红的脸上。

    因为过于猛烈的亲吻,付臻红原本淡色如水的双唇变得格外红艳,微微肿起的样子如同一朵被淋了水的娇滴四溢的花瓣,他的眼角处也凝着些许雾气,浓长的睫毛无意识的轻轻颤动了一下。

    而他那光洁的下颔处,原本白皙的肌肤上也染上了楚留香的血液,鲜血的颜色与付臻红如雪的肤色形成了一种极强的对比,透出了一种有些诡异的妖邪的堕落之美。

    楚留香看着看着,眼神不禁又加深了些许,稍微有些平复的呼吸也又变得有些浑浊。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再次开口说话时,低沉的声音已是有些沙哑,“无花,有时候我真是不知该那你怎么办。”

    付臻红盯着近在咫尺的楚留香,直接就问出了这一句:“你喜欢我?”

    “是。”楚留香也直接承认了。

    事到如今,他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

    付臻红嗤笑一声,轻飘飘的说道:“你也配?”

    “你的喜欢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楚留香早就预料到无花会这么说,然而即便早就已经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他也有了心理准备,他的心却依旧感觉到了一种绞痛。

    无花的眼神,无花的言语,就像是一把刀一下又一下的搅动着他的心脏,搅动着他的骨髓。

    付臻红欣赏着楚留香此刻的表情,似乎是为了报复方才楚留香那压制着他的亲吻、让他显得那般狼狈,付臻红继续恶意满满的刺激着楚留香:“在天仓县的时候,我就恨不得杀了你,你的触碰让我恶心得想吐,而你的喜欢,更是让我觉得……”脏。

    最后这一个脏字付臻红还没有说完,楚留香就已经逃一样得离开了房间。

    付臻红淡定的收回了视线。

    正吃瓜吃到一半被迫停下来的弱鸡系统:???

    [这就没了?这就结束了。。。]

    弱鸡系统不理解,很不理解,他以为能看到更精彩的事情发生呢,剧本不应该是这样呀。

    付臻红没有理会弱鸡系统。

    毕竟他现在醒来没多久,一切也不过才刚开始而已,付臻红并不着急。

    而另一边,从房间里跑出来的楚留香又重新去了甲板上。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清凉的海风吹拂到楚留香的脸上,楚留香闭着眼睛感受着一阵凉风,情绪才那么平复了下来。

    过了半个多时辰,李红袖走了过来,告诉楚留香苏蓉蓉已经熬好了清粥,要不要现在就给无花端进去。

    楚留香点了点头。

    李红袖想到楚留香半个时辰前从无花房间里出来时的脸色,轻抿了一下唇,还是选择问道:“是我或者苏蓉蓉去,还是你去?”

    楚留香闻言,沉默许久,最终回道:“我去。”

    [来了来了,小红,楚留香端着粥来了。]

    弱鸡系统很兴奋,它觉得肯定又有好戏看了。

    付臻红很平静,顺便把弱鸡系统屏蔽了。

    楚留香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就好看无花静静坐在床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将粥端过来,走到付臻红身边坐下。

    “拿走。”付臻红说道。

    “你不吃,身体只会更弱。”楚留香说完,用勺子舀起一勺清粥,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确保勺子里的粥温度不会很烫之后,准备喂给付臻红吃。

    付臻红眉头一皱,一把掀翻了楚留香手上的清粥,“啪脱”一声,碗掉在地上碎成了残片,粥也洒了一地,“我说了拿走你听不到吗?”付臻红拔高音量说道,语气更是烦躁无比。

    楚留香原本平静下来的情绪又再一次上涌,他看着打翻的粥碗,眼底凝聚出了一股寒意。

    很明显,楚留香是有些生气了。

    然而让付臻红有些意外的是,下一秒,楚留香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站起身走到一旁,拿着扫帚清理起了地上的狼藉。

    做完这些后,他拿着空托盘走了出去,没过几分钟,他重新端了一碗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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