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夫妻双双把婚逃在线阅读 - 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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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三皇妹,那白衣少年是什么人呢?”二公主故意反问着,明明这话题是她挑起来的。

    “我,我,我……”三公主本就懦弱胆小,被她们连环发话,哪里敢出声。

    皇后娘娘没有替她圆场,而是带着没有温度的笑意看着她,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公主,还真以为她会真心对她吗?

    皇室众人,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助三公主。她的手指绞着不料,恨不得把自己也一道绞进去,这样就不用面对这样的场面了。

    突然,文榕榕站了起来,小心地指着皇后娘娘发间的金叶子,露出赞许的目光:“皇后娘娘,您这金叶子真好看。”

    “你喜欢?”皇后娘娘将目光转向她,她立刻点了点头。

    皇后娘娘又问道:“本宫送给你?”说着,她就要伸手取下那金叶子,但被文榕榕轻轻握住了手,放了下来,只听她说:“娘娘,这金叶子就要戴在您发间才好看,给了我就浪费了。”

    “你这小嘴啊,怪甜的。”就这样,话题从“三公主的那位白衣少年”转移到了“金银物件”上。

    至于那位白衣少年,虽然二公主没有点名道姓,但文榕榕却知道,那个人正是女扮男装的她,陌上玉!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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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一场演戏

    只是一次救命之恩,一面之缘,三公主就对那个“自己”一见倾心了?文榕榕万般无解,以后女扮男装还得小心些了,可别被皇后娘娘当成三公主心爱之人给绑回皇宫。

    正当她心悸之时,又听到了一道同样能令她心悸的声音,那人是太子殿下。

    “父皇,北漠的天魔教近来发展得越来越凶猛,有小部分已偷偷蔓延至我朝,儿臣听闻,藩地有人和天魔教勾结。”

    “太子,”祁顺帝朝他看了一眼,眼含笑意道:“今日出游,不谈论朝事。”

    “是,父皇。”夏侯榆颔首,不再作声。

    “太子,”皇后娘娘也看了他一眼,见他和太子妃坐得离了好远一段距离,面色一沉道:“你就是太挂心朝事了,出来玩就只管风花雪月的事情,好好照顾太子妃,为皇室早添子嗣,明白吗?”

    “太子妃,太子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你只管来和本宫说,知道吗?”

    “是。”文霜霜颔首,害羞了起来。夏侯榆的神情依旧冷淡,往她的身旁靠了几步,低头打量了她一眼。

    “真是一对神仙眷侣,羡煞旁人呢。”大公主如是吹捧着,和二公主一唱一和,两人说个不停。

    文榕榕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用手肘撞了一下夏侯雪的胸膛,对上他不满而微皱的脸庞:“五爷,你觉得他们讲话像什么?”

    五爷摸了摸自己被撞的胸口,想了想说:“不知道,像什么?”

    “像是一群牛头和一群马嘴在对话,你看,不像吗?”她压低了声音,靠在五爷的耳畔说着:“二公主和大公主就是牛头,太子是马嘴,说都说不到一起,自顾自说着,太没劲了。”

    最惨的还是贺棕和大哥,一个是驸马,一个是准驸马,像是局外人一般站立着,不加入对话,也无法加入。

    “确实没劲。”他倒是很认同这句话,一手搂住她的肩膀,俯身低头在她耳边说:“还不如玩你的头发。”

    他没个正经样,把整个人的力量靠在她的身上,唇离得她耳朵很近很近,说话时候,唇畔甚至靠到了她的耳尖,呼吸的气流扑了上来。

    “痒啦。”她咯吱地笑出声,耳尖一阵guntang,然后将他推开,瞪着他。夏侯雪反倒笑了笑,继续勾着她的肩膀,轻声说:“本王和你在说人是非,不能被人偷听到啦。”

    文榕榕:“……”哪门子的是非,你需要说得这么直白吗?

    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动静,除了文霜霜,因为她的目光始终在追寻着五王爷。

    此时,在这些人里面,只有她知道五爷的真正身份,他根本不是傻子,他只是为了蛰伏而装傻罢了。她倾心于心,不仅是因为他拥有全祁朝都羡慕的容貌,或者是因为他骁勇善战,谋略过人,又或者是因为他用情至深,一心一意,更加是因为,他是未来的君王!

    而她文霜霜,注定是要成为最尊贵的女人!

    等待终于结束,温泉池水已准备好,各人均前往自己的院落。文霜霜无声地跟在夏侯榆的身后,亦步亦趋,沉默不语。

    这就是两人的相处,不多说任何的废话,只说要说的,而且势必要让那人听懂。

    “今天母后说的话,你无需放在心上。”走在前头的夏侯榆未曾回头,话声冷淡:“你也知道,本宫不会让皇室子嗣留在你的肚子里。”

    听他这么一说,文霜霜的手猛然一抖,心脏骤然缩在一起,一股害怕和痛苦之意沁满全身。她想起了,前世无数次被侍卫架着灌药的痛苦回忆,就是因为他一句“本宫的子嗣只留给本宫倾慕之人,你不配。”

    前一世,她更愚蠢的是,她以为怀上孩子就能令太子回心转意,好歹看在孩子的份上,他能对她多看一眼。所以,她花重金买通了侍卫,终于替他怀了孩子。

    可他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根本看不到她脸上唯一的期待,一脚把她踢开,厌恶地看着她,无情地命令,“流掉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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