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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小惠,去关于旁边的商店买点盐吧,忘记家里没有盐了。”津美纪突然想到。

    “好,那我去了。”伏黑惠走到门口穿好鞋子,准备出去。

    你则兴致勃勃的和津美纪一起准备起了午饭,但是过去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惠依旧没有回来,你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津美纪,在家等我吧,惠是不是没有带钱呀?”你安抚着有点担心的津美纪,用非常轻松的语气说:“我去找找惠吧,津美纪呆在家里,这样惠回来了不会看见我们都不见了。”

    你的安慰有效果,津美纪稍稍不那么害怕和紧张。

    走出门后,你放出了[雾],在楼下发现了奇怪的残秽,应该是诅咒师留下的。

    你一直明白隔壁伏黑甚尔先生估计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是这样被摸到家门,孩子都被掳走,却依旧看不见身影。

    混蛋。

    你又一次在心里唾骂这个男人。

    跟着残秽的痕迹,你一路追到了距离公寓很远的一座废弃工厂。

    能看出原来也许是做布料生意的,门口的字已经掉的差不多,满是锈红的痕迹,门里门外杂草丛生,四周却一片安静,只能听见细细碎碎的风吹动树叶的声音。

    得悄悄潜入进去。

    你看下你的体力值,并没有恢复满值。

    粗略的扫过之后,你觉得自己还是有不小的胜算希望的。

    这里就要秀一下你新的咒灵了!

    [咒灵:哀嚎]

    [等级:59(标准的一级咒灵)]

    [血量300/300(有点脆皮啊啧啧)]

    [精力80/80(在一级咒灵里很不错了)]

    [咒力320/320(奈斯~算是高法强了)]

    [技能:绝望哀嚎(10秒内增加200%的伤害,行动速度减慢70%)]

    [特性:敌方残血必定造成100点伤害]

    现在你有攻有控,要不是短时间内面对多人,基本上是稳赢的局面,哦,前提是不遇到像夏油杰和五条悟那样变态属性的人......

    你轻轻的翻过围墙,像一只猫一样无声无息的踏入了废弃的工厂,沿着残秽一路找到了仓库,隐隐听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伏黑那个蠢货......到我手里......”

    “送上门......”

    隔着厚厚的铁门,你听不太清楚,那也足够让你了解为什么小惠被人抓走。

    绕着仓库走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个通风口,不顾满满的灰尘,你爬了上去,这下能确切的听清他们说话了。

    视线扫到下方,伏黑惠被人牢牢用铁链绑在了柱子上。

    更可恶的是,他们还拿孩子出气,伏黑惠的脸上流着血,脸也肿着,意识不是很清醒的样子。

    下面一共两男一女,那个女人一直没有出声,甚至悠哉悠哉的晃着手里的红酒杯,坐在了一个皮质沙发上。

    经过简单的判断,具有威胁力的应该只有两个男人,从他们对待女人的态度来看,女人应该是他们的雇主。

    “电话打给甚尔了吗?”这个女人出声,把手里的酒杯突然猛摔在地上。

    “他怎么还没有来!”

    “啧,看见你就觉得倒胃口。把你拉黑了呗。”虽然是雇主,但是身为杀人如麻大田须可不愿意受这个女人无缘无故的脾气。

    “你说什么!!!”听见这句话,女人像疯了一样冲上前,不复方才美丽端庄的姿态,却被另外一个男人尽力的拦住了。

    “不必担心,我查过了,伏黑甚尔早逝的亡妻只有这一个孩子,他再怎么样也会来的。”山下智好言好语相劝,有些埋怨的看向大田须。可以等她结完账再杀掉嘛,现在杀了拿不到钱啊。

    听懂了山下智的言外之意,大田须不再搭理这个因为癫狂变的丑态狰狞的女人。

    是内讧了吗?

    你瞅准了这个时机,一脚踹开通风口。

    直接对着刚刚讽刺女人的大田须使用了魅惑。紧接着[雾]也控制住了另外一个诅咒师山下智。

    你抽出咒鞭,只是几息之间,就来到了大田须的面前,用力的击打了他的后脑勺,直接让他晕了过去。

    另外一个诅咒师清醒了。

    你稍稍往后退两步,挥着咒鞭迎了上去。

    这个却不像刚才那个放倒那么轻松,他的体术很好,几乎是压着你打。

    武器似乎也有点来头,每当你近身的时候,这把刀总是能恰好的挡住你的攻击。

    你有些不敌他,身上被刺了好几个伤口,尤其是肺部的伤口,让你的口腔和鼻子里充斥着浓郁的铁锈味。

    你的呼吸越来越快,心跳声充斥了你的耳膜,肾上腺素极速爆发。

    有什么被撕裂开了。

    杀......

    杀......

    杀!

    你很难讲清楚,你当时在做什么,等你回过神来,躺在地下的诅咒师几乎快奄奄一息。

    你只觉得头很晕,很困。

    强撑着最后一点精力,你走到了伏黑惠面前,手已经握不住咒鞭,你干脆放开了它。

    像你们今天见面那样。

    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

    “我来啦,小惠。”

    接着你眼前一暗,几乎失去意识。

    好像朦朦胧胧的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

    “啧,来晚了。”

    “嗯?这是隔壁的那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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