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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颐当她默认,心想果然,在玉娘心里,他就是错的。 “对不起,是我错了,没有保护好你,日后我会保护好你,我想好了,再过小半年,我就去参加童生试,必定考出个功名来,早日带你离开宋家。” 李玉婻心中有了答案,黑腰带,统一佩剑,剑柄隐约画的是个虎头。 她眼睛微眯,竟是二哥李鄣,也是,除了他还有谁呢。 这个表面文质彬彬,礼貌客气的二哥,可是最憎恨她了。 早就恨不得除她而快之。 他也是唯一一个知晓她在辅佐保底李熙夺嫡。 宋颐见她走神没反应,以为她不信,拉了她的手,坚定道:“玉娘,我会给你一个未来,请再等我三年。” 李玉婻含糊回答:“好。” 她脑中飞快运转。 她得知父皇身体已经危在旦夕这个秘密之后,便为熙儿定下了大局,那遗诏写的,将会是熙儿的名字。 但到底能不能坐上那个位置,剩下的就要靠他自己走下去。 二哥肯定得知了什么消息,一直追她不放。 离开皇城之前,她唯一告诉的,也只有驸马。 那时秦弦润眼眸未抬,只淡淡的应了一声。 此去九死一生,他只是“嗯”了一声。 可凭她这些年的努力,李鄣不可能如此精确的追踪她,唯一的答案…… 李玉婻闭了闭眼睛。 真相就是,秦弦润告诉了李鄣,或者本就是秦弦润派人跟踪她。 她的心底沉入湖心,冰凉浸透她的血液,她听到“噗通”一声,有一个自己,已经坠入湖中,永不复生。 秦弦润,年少时最交好的就是李鄣。 她本该料到的,可是却自以为是的认为他会顾念旧情。 可到底他们之间有情吗…… 原来,她是信的,现在…… 她的眼前渐渐清晰,是宋颐不断呼唤她的名字。 “玉娘,玉娘,你怎么哭了,别哭好不好,是不是还是想买那个小笼子,我现在就去给玉娘买。” 这张像极了秦弦润的脸,脸上却是那个人从未有过的关心。 李玉婻伸手拽住了欲走的宋颐,拉着他跑到了一旁没有人的小胡同,将没有防备的他推在墙上,双手攥住他胸前的衣服,拉近两人的距离,猛烈的亲吻上去,像一只小鼠嗫咬他的唇,疼的宋颐眉心紧皱,却没有躲开。 满胸腔的气息瞬间火热起来,宋颐被她的热烈所感染,也忘记这是白日,这是大街上,读书人的所有矜持在这一刻全都摒弃。 他环住娘子的细软腰肢,拼命的将她贴近自己,他感受到娘子此时此刻对他的需要,她积压许久的委屈,毫不保留的对她发泄。 他的反客为主,把本来窒息疼痛的李玉婻带入了另一番境地。 她感受到身边男人对自己的怜惜与珍爱,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将溺水的她拉出冰凉的湖水,陷入温暖的境地。 毫不客气的回吻,间隙之中,李玉婻手胡乱一扯,愣是将宋颐的领口扯开。 突然那双无意作乱的手被/干燥的大掌握住,唇上的酥麻也消失,宋颐眼睛有光,唇此刻又红又亮,面白透红,耳朵尖尖都显得可爱。 “玉娘,不可……” 李玉婻看一眼被自己不小心扯开的领口,又看他这一副为难羞涩的模样,一下子明白了他什么意思。 他不会以为自己要光天化日之下跟他玩这么野吧? 还真是高看她了。 但她又起了逗弄之心,整个人靠在他怀里,迫使他不得不抱住自己,然后拼命扭啊蹭啊,再来一句:“夫君,我要~” 宋颐此刻差点没给她跪下。 李玉婻看着他窘迫到不行的样子,心中竟恶劣的觉得享受,甚至在这一刻,体会到了大长公主的快乐。 大长公主,皇姑姑,李苓,驸马早死,府上就像开了后宫,一个月身边伺候的男人都不带重样的,而且皇姑姑最爱的就是这种懵懂清纯的男人,要是长心眼了,就被她赶出去。 原来这就是皇姑姑的快乐。 那边桃鸯探查完毕,又帮他们取了水来,一转眼公主跟宋颐都不见了,她差点以为是被杀手带走,连忙四处寻找,刚一入这边胡同,就听到了公主的虎狼之词。 夫君,我要,我要,要…… 再看一眼衣衫不整的宋颐,桃鸯对自家公主有了新的认知。 还以为自家公主多么洁身自好,不学其他公主似的爱养面首,爱找男倌,如今看来,公主就是公主,是公主,必然就有公主病。 听闻脚步声,宋颐一见来人,娘子的meimei,他一边背过去整理衣服,一边四处寻找地缝。 今日真是丢人到家了。 李玉婻倒没什么,像个刚调戏完良家妇男的纨绔,甩袖走过来,“meimei,水可倒上了?” “倒上了……” 桃鸯在心里默默为公主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你! 回去的路上,宋颐的脚步都发虚。 他难以置信在之前的半个时辰,到底跟娘子发生了什么。 靖城县最热闹的街上,一旁的无人小胡同,他跟娘子吻的难舍难分,甚至玉娘娇语,说了…… 不堪回首! 非礼勿想!丽嘉 圣贤护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