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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光美诚恳地说:“有人能在东宫谋算太子,皇帝必然起了疑心,他怕有人有样学样来谋害他……所以皇帝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泠境又一次笑了,“你想我做什么?” 维光美直截了当说:“送太医上路。若是不成,就替咱们开脱……太子之前监国的时候年轻气盛得罪了不少世家勋贵。”说到这里,他真地悲从中来,“先帝便视我等世家为仇寇,太子竟是随了先帝!” 泠境站起身来,“原来如此。” 维光美敢近乎没有顾忌地实话实说,正是因为寒家维家倒了,寒雪柔这个贵妃也逃不过“鸩酒一杯白绫一条”,小公主姜璎要么去守陵要么落发出家,须知小公主才刚六岁。 娘家事先不带商量的,就把她拖坑里……寒雪柔再不满再怨恨,为了独女,在这种情况下也会选择“死道友不死贫道”。 不得不说,维光美对寒雪柔性格把握得蛮准。 在寒雪柔心里,谁也比不过她宝贝闺女团团,为了女儿她可以连自己的性命也不要。 泠境在心中为原主惋惜了一阵,便传音给覃静州,“该你出场了。” 覃静州果然起身,不忘看了眼心如死灰的国师,才快步从暖阁里走出来……他身后跟着一众内侍和侍卫。 就在他出现在泠境身后的门边时,寒父和维父脸色骤变,旋即噗通两声接连跪在地上。 寒父大约是自觉有女儿在,还有求生的机会,连忙大呼冤枉。 寒父的大儿子,同时也是寒雪柔的嫡出大哥也赶紧跪倒在地,跟着父亲一起喊冤枉。 至于李夫人和寒夫人……在看到那明黄色的身影时便齐齐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而维光美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望着泠境。 覃静州哪里在意这些,他只是轻飘飘招呼,“姜潼庆何在?一并带走。” 姜潼庆算起来是原主姜静州的族弟,目前领着半支禁军。 维光美真不至于看不清形势,但还存有微末的希望,等着心上人能及时求情,“雪柔!这里跪着的是你父亲大哥姑父姑姑……还有我!” 泠境冷冷一笑,“你都亲口承认谋害太子,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们决定谋害太子,乃至于算计陛下的时候提前跟我商量了吗?你们这副好似我背叛你们的样子……又蠢又坏,抄家灭族着实不冤。” 寒父维父他们大惊失色。 而维光美最是接受不了这番话,他倒也没辩驳,而是自知绝无幸理,便抄起手边的椅子对着皇帝兜头砸了过去。 覃静州瞧见泠境正蓄势待发,他干脆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而泠境甚至赶在听到召唤匆匆进门的真正练家子姜潼庆之前,飞起一脚精准地踹飞半空中的红木座椅,落地后再次轻盈一跃,对着维光美的脑袋就是一脚飞踹。 维光美的脑袋在发出一声闷响后,他一个倒仰便狠狠栽在地上……人事不知了。 长裙广袖,衣带当风,泠境稳稳落地后在场众人眼睛都看直了。 而覃静州这时才把他刚刚顺手捞下的红木座椅轻轻放在地上,夸赞道,“这一脚踹得可真美。” 泠境大气都不喘一下,仰面灿烂一笑,望着覃静州说,“这是……为了那颗被辜负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小燕子飞啊飞老相好的霸王票,么么哒~~~~~ 第240章 替身小公主她爹6 · ? 景仁宫交给内侍和侍卫们就成。 姜潼庆直击贵妃翩若惊鸿踹飞维光美的那一脚, 以及陛下举重若轻在半空中捞到将近百斤的红木座椅……这位素来面无表情的大将军眉头一跳,二话不说领了旨意,带着禁军火速出宫,分成两队, 趁着其他世家勋贵反应过来前把寒家和维家两锅端了。 寒父一家三口, 维父一家三口转眼便与家人们相会在天牢里。 而出身南方望族, 为了“维郎”而委屈入宫给寒妃做谋主的大宫女就关在了维光美对面的牢房里。眼见维郎人事不知地被抬进牢房, 她无语凝噎了一小会儿,便情绪崩溃了。 她狠命抓着栏杆摇晃, 大声嘶吼,“我有话要说!让我出去,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说!” 泠境得知之后也难免感慨, “哎呀,这不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那是。”覃静州靠在椅背上,调整好姿势,方便泠境枕住他的肩膀,“人家好歹也是南方望族精心养育出来的大小姐,稀罕维光美这个人跟谋求个好前程又不冲突。” 泠境顺势靠住覃静州肩膀,更挽住覃静州的胳膊, “也是。维光美可是气运之子,举止谈吐很有感染力,要不是我境界足够, 说不定也会被他影响。”说到这里,她更有话说,“维光美哪里是真爱寒雪柔了, 分明是图人家美色,再加上求而不得, 快成执念了而已。就看他瞒着寒雪柔谋害太子这事,他又何尝想过要尊重寒雪柔?” 覃静州笑着说:“拿真爱的女儿当替身……就别糟蹋真爱这俩字了。” 说他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儿子小清的脑袋。 泠境轻轻点头,“三个气运之子再怎么迷恋寒雪柔,说起来都是叶公好龙。对了,维家居然真敢反抗,我确实没想到。” 话说禁军大将军姜潼庆奉旨前去那人,寒家好歹罢了,他们自觉宫中有贵妃和寒妃,不能说毫发无损,却也能大致保全,因此禁军把宅子一围,内侍念完圣旨,他们大多老老实实跟着禁军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