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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还要做出这幅样子。

    “冬至快到了呀。”

    “……”

    “我最喜欢下雪了呀。”

    “……”

    这是变相的抒发自己的爱意还是说简简单单的抒发自己的喜好?

    禅院甚尔不知道。

    但他想要知道。

    他歪着脑袋,“什么意思?”

    “啊,表面意思呀。”

    他有些不太高兴。

    “甚尔呢,喜欢下雪吗?”

    “……一般。”

    “因为……你的父亲是在下雪天去世的。”母亲笑了,“所以,我超喜欢下雪呢。”

    “你的父亲呀,就跟这禅院家一样腐朽不堪。简直是恶心到爆炸了呢。”

    “……”

    禅院甚尔震惊了。

    他设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没有一点是现在这种可能。

    “甚尔一点也不像你的父亲,这可真是太好了呢。”

    母亲在微笑。

    “要一直这样,快乐的下去哦。”

    母亲在抚摸他的脸颊。

    禅院甚尔没有多少他父亲的记忆,但是……

    先这样吧。

    让他沉沦一会会吧,哪怕是一秒钟,那也是无比美妙的梦境。

    他爱死了这种感觉。

    他爱死了这样枕在母亲的腿上,像个孩子一样——不,本身就是孩子一样的肆无忌惮的享受着母爱。

    “mama……”

    三千青丝从身后散落,母亲露出了微笑,从后方像是抚摸猫咪一样,从头发处抚摸到背部,从背部抚摸到臀部,从臀部抚摸到大腿。

    这个孩子,乖巧的孩子。

    “哎……”

    “mama叫什么名字呢?”

    禅院甚尔呀,这位强大的,可以说的是rou身最强的人呀,竟然收起了乖戾的气息,装成好孩子的模样。

    他无法理解,明明是在自己脑海中的母亲,明明自己喝过了她的奶,吃过了母亲做得饭,可是为什么,自己却没有一丁点的记忆。

    他想要知道对方的名字。

    母亲微笑,红唇轻启。

    他听到了,他得到了答案。

    “伏黑樱子。”

    ——

    等一下。

    禅院甚尔突然垂死病中惊坐起,“为什么是伏黑…?”

    “因为我要带你离开这了。”

    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是崭新的,非常贵重的衣服,衬托的整个人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我都知道。”

    “家主都跟我说了。”

    “你在这里会遭人打击……啊,倒也不是,只是说……恩……我都知道的。”

    “你在外面跟人打架——不要误会,我不是说打架不好……只是,不要被人留下了证据,否则会很难说的……”

    “打人的话也要挑一些不会留下印记的地方,用巧妙的手段去打……”

    樱子突然敲了下自己的头。

    “真是的,我怎么又跑题了。”

    “总之总之,家主跟我说,你总是被人欺负,他们都都给你脏活累活……我不想看到这样。”

    “我跟娘家说过了,带着你回家。”

    “……”

    等一下,自己的母亲本姓伏黑吗?

    为什么自己完全不知道?

    禅院甚尔觉得,这一世好像太过于茫然。

    “伏黑甚尔。”

    “名字也给你改好了。”

    “为什么不给我说一下?”

    他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涩。

    “因为我怕你拒绝。”樱子双眼没有焦距,在空中寻觅了一阵才总算摸到孩子的脸颊,她松了口气。

    “比起给你希望最后再加以绝望,我觉得还是一开始就支配比较好。”

    “……你这算是什么,先斩后奏?”

    “……甚尔连这个词语都知道,mama好感动呜呜。”

    “够了……!”

    “啊……”

    “那你跟我说让我生个孩子就可以支配禅院家——”

    “是呀,甚尔生个孩子就好了。”

    “……我是男的!”

    “男的也可以生孩子呀。”

    “???”

    “用高科技改造下身体就可以了……放心吧,对人身体的危害是非常非常低的。”

    “???”

    “然后,孩子还是胚胎的时候可以进行基因工程的改造,把禅院家的十影术士……应该是叫这个名字吧,这个多试几次总能找到这个基因的。”

    禅院甚尔一脸懵逼。

    注意到这一点的樱子充满疑惑。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也……”

    她的面色非常难看。

    “没有上过学吗?”

    “我才三岁……”

    “三岁呀……”

    “那么甚尔,Γ(0)等于几?”

    禅院甚尔:“……”

    “啊,就是那个反7的那个东西。”

    禅院甚尔:“……”

    “这是三岁应该掌握的知识,所以说,甚尔之前都没有接受过良好的教育……真是头疼。”

    禅院甚尔想要自闭。

    “那我问个简单的……恩,sin函数中——”

    “我不会。”

    禅院甚尔觉得自己母亲脑壳有点问题。

    “我们三岁才不学这个呢。”

    “那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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