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HP]三重人生/蛇院式爱情在线阅读 -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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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芒戈的特护病房内,一个身穿米黄色丝绸睡衣的少年正坐在病床上看着报纸,从窗外照进的阳光刚好打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被罩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病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有着墨色眼眸的少年走了进来,然后坐在了病床旁的椅子上。

    “今天来得真早。”阿布拉克萨斯放下手中的报纸,双手向上伸了一个懒腰,“我以为你要到下午才会出现呢,西弗勒斯。”

    “你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西弗勒斯双臂抱胸向后靠在了椅背上,对着那张《预言家日报》抬了抬下巴,“今天下午?嗯?”

    “啊,你说这个。”阿布拉克萨斯扫了一眼头版朝上的报纸,对布鲁特斯身穿监狱制服拿着号牌的照片视若无睹,“的确是下午,三点钟,第一审讯室。”

    西弗勒斯挑眉:“你不担心?”

    “当然不。钻心剜骨可是三大不可饶恕咒之一,他将获得终身j□j——那么多的目击证人,就算他是个马尔福也无法脱罪。”阿布拉克萨斯回答得很轻松,带着一丝解脱的味道。

    “啧。”西弗勒斯意味不明地咂了咂嘴,发出一声响亮的嘲弄,“我还以为你会感到悲伤。”

    “奇怪的想法。”阿布拉克萨斯慢吞吞下了床,走到衣柜那边去挑选着下午出庭用的长袍,“我当然感到悲伤——但也仅仅是悲伤。”

    西弗勒斯审视着少年的背影:“这就是马尔福的生存之道?”

    “是的,一切为了马尔福。”也为了卢修斯,阿布拉克萨斯在心中默念着。为了驱赶着心底的那份愧疚,他决定换一个话题,“今天庭审结束后,我就离开这让人压抑的地方,然后就有空帮你收拾——你打算和我住一起,还是单独来个房间?”

    西弗勒斯皱眉:“自己——以及为什么?”

    “什么?”阿布拉克萨斯转身,将脱掉的睡衣随手扔在了床上。

    “为什么——选择了我?”西弗勒斯的语速很慢,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说清楚他的疑问,“我只是个身世不明的混血。”

    阿布拉克萨斯笑了,j□j着上身的金发少年走到了西弗勒斯面前,弯腰在对方的唇上轻啄一口,“因为我爱你。”

    很好,这可真他妈有趣,西弗勒斯暗自思忖着,眼前的马尔福早餐一定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他刚说什么来着?爱?真该让那些未来的霍格沃茨小崽子们都听听这个,一个马尔福竟然对自己说爱?不是他出问题了,就是这个世界出问题了。

    “我是个混血,马尔福。”西弗勒斯等到阿布拉克萨斯把嘴唇挪开后,强调了这点。即使都是斯莱特林,也并不代表一定合适。

    “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不能给我生孩子。”阿布拉克萨斯毫不在意,“我爱你和你是混血并不冲突。”

    西弗勒斯脸色有些难看,但他没有急着发问,多年的生活经验早已教会了他,有时候聆听才是最好的方法。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不能表示出不高兴。

    “你看,我是个马尔福。”阿布拉克萨斯指了指自己,“我必须留下后代来传承这个姓氏——你不必为此自责,西弗勒斯,梅林并没有赐予你我女性的能力。”

    去你妈的自责!西弗勒斯烦躁地想着,谁会想要那种能力!

    “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必须履行的义务——就像千百年流传下的传统一样,有一个继承人,然后将获得新的自由。”阿布拉克萨斯单膝跪倒在西弗勒斯面前,抓住他的右手放在自己胸前,“但我可以发誓,此生除了你之外,不会再爱上其他人,无论男女。”

    西弗勒斯试图抽回手,在一次轻微尝试失败后选择了放弃。说实话,对于马尔福的这番话,他心底有那么一点点愉悦,但他控制住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皱眉开口,为日后可能会面对一个有着强烈嫉妒心的女人而感到烦闷:“这不公平,阿布拉克萨斯,她毕竟是你的妻子,而且还将是你孩子的母亲。”

    “那不重要。”阿布拉克萨斯轻笑,“这是一种契约,只流传于古老纯血之中——我们彼此交换条件,然后在诞下麟儿后各奔东西。我需要的只是继承人,而不是一个拥有马尔福夫人头衔的女人。”

    “会有人愿意这么做?”西弗勒斯虽然仍在迟疑着,但心底的那份愉悦却越扩越大。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顾虑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还是顾虑一些其他的事,但无疑阿布拉克萨斯的话让他安心不少。

    “当然!否则你以为那些留下子嗣但却从未成婚的巫师是怎么回事?”阿布拉克萨斯仿佛看出了西弗勒斯的疑虑,站起身又给了他一个吻——不同于刚才的,这一次两人的舌头第一次有了交缠。

    几分钟后,气喘吁吁的两个人从椅子转移到了床上,他们彼此相拥,用手指和舌尖探索着对方年轻坚实的身体。比起阿布拉克萨斯而言,西弗勒斯的动作还有些生硬,但在那个有着娴熟经验的马尔福的带领下,他也渐渐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喘息声、j□j声充斥着私密性极好的特护病房,从低到高,又从高到底,渐渐的平静下来。两个少年满足地并排躺在床上,头碰着头,四肢缠绕在对方身体上。阖着双目,感受着身旁亲密人的喘息,西弗勒斯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他究竟有多久没这么纯粹地释放过自己心底的欲望了?几年?或者十几年?几十年?他不知道,也不愿去计算,像现在这样就挺好,没必要再为过去的事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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