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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着许攸衣这架势……倒像是晓得了些什么? 郝月心有些谨慎的收回目光,捏紧了药箱。 “吩咐?郝太医屈尊来我许府,却只能终日候在内宅,为一男子诊脉,我以为郝太医会有所抱怨呢。” 许攸衣笑了笑,“郝太医,你在凰国待了数十年,可曾想念故土?” “下官不明白许大人的意思”,郝月心直觉身份露了底,可想着往日行事,又并无错漏疏忽之处,想来应当又没这个可能。 不禁踌躇半晌,顶着额头渗出的细汗,无辜道,“下官孑然一身,幼时居无定所,何来故土一说,许大人是不是弄错了?” “哦?”视线淡漠的落在她脸上,许攸衣看着郝月心口风甚严的模样,没再说话。 郝月心心微沉了沉,陪了声笑,尽管站的有些脚酸,也没敢叫累。 内室里,容色被服侍着梳洗完,站在铜镜前,掐着腰来回打量自己的腰身,有些疑惑的微拧眉心。 要说两月有余,怎么也该有些显怀了,何以自己的肚子没有丝毫变化,比之身后服侍他的侍儿渗墨还要苗条? 几个侍儿展着衣裳被晾在一边,你看我我看你,大约都察觉了容色的心思,目光不由也绕着他的腰身转,神色间有些狐疑起来。 渗墨历来有些城府,这几日虽察觉出异样,却不曾张扬,只等着日子过去,让容色自己露出苗头。 也好过他嚼舌根子,没的在主子跟前落个搬弄是非的名声。 故而手底下的侍儿这些日子偶尔不知分寸的一些闲言碎语,他都好脾气的揭过了,没怎么发落。 只管冷眼旁观,纵着他们的性子。 眼下,自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着外头的动静,出声提醒道,“容郎君,郝太医还等着请脉,她毕竟是宫里有品阶的,怠慢了可不好。” 容色动作一顿,将手从腰间收回,白色宽大的寝衣垂落下来,晃动间,明显的印着几道折痕。 “要你假好心。” 桃花眼露出些许讥讽,容色见多了明里暗里的坏心眼,对于渗墨掩藏极好的敌意,虽无从寻迹,可该有的敲打从没忘记。 装谁不会,他既然不搁在明面上,那么他自然也乐得暗地里给他没脸。 等到哪天他的狐狸尾巴现了形,他再与许攸衣去说道,让她出手料理了他,也叫这翠微轩里里外外一众奴侍心服口服。 容色伸开手,下巴微抬,渗墨在侍儿们心里有着不一般的地位,一贯便是犹如兄长一般亲厚,这一声斥,令他们心里不由跟着堵了口气,低了头,上前替他除去寝衣,换上了锦缎长衫。 在系腰带的时候,一个侍儿不着痕迹的比了比容色腰身,有些意味深长的向渗墨投去了一个目光。 容色眯了下眼,一巴掌打在身前蹲着替他整理腰带的侍儿脸上,“在算计什么,妻主人就在外头,你若敢有旁的心思,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侍儿短促的哭叫了声,捂着脸应声扑在地上,撞倒了端着铜盆的蓝白侍从服的侍儿,瞬间一盆清水泼洒下来,惊的站在屏风不远的侍儿躲避不及,身子一歪,靠着白石绣屏倒在了地上,铜盆撞击着地面,没了阻碍,咣当咣当的飞了出来,愣是到了许攸衣脚边才停了下来。 这一下动静不小,郝月心侧了头,神情煞是惊异。 许攸衣拧了眉心,脸色寒了下来,约莫是瞧着容色怒容,紧张护着腹部的模样,一瞬就将冷沉的目光扫过倒的各有模样,哀哀叫唤的一众侍儿,投在了好好站在一边,衣饰整洁的渗墨身上。 “怎么回事?” “奴知罪”,渗墨没有辩解,径直跪在了地上。 “不!不是渗墨哥哥的错,是奴,是奴伺候的不够精心,这才惹了容郎君不喜。” “不,是奴不知分寸,才惹怒了容郎君,主子,您要罚就罚奴吧。” “不,是奴,主子,是奴不好。” “不对,是奴笨手笨脚,是奴的错。” 几个侍儿素日关系最好,又一向心向渗墨,对他无有不服的,尤其犯的错,常常是由渗墨帮着遮掩,才留在了翠微轩,直到做到贴身服侍许攸衣,跟前的得脸面的大侍儿。 寻常时候只恨没有向渗墨尽心的机会,如今,更是如此。 这一下见渗墨要一力抗下过错,哪能干看着? 忙翻身爬起,伏身跪下,磕起了头,说什么也不肯让渗墨遭受连累。 七嘴八舌的,聒噪又没个章法,许攸衣有些烦躁的按了按太阳xue,本就沉闷的心情越发糟糕起来,“闭嘴!” 一声饱含怒气的呵斥,就像是沸水泼在冰面,刹那止了侍儿们的争相告罪,只余隐隐约约的低泣。 “妻主”,容色没有惧怕,小跑着到许攸衣跟前,有些担忧的看着她,“你是不是有哪不舒服?” 从今早许攸衣就有些不对劲,容色心想若是旁的缘故也就罢了,怕就怕是有了什么急症。 他可不能让她有什么事。 “不然让郝太医替妻主瞧瞧。” 一众抽泣声间,容色接替许攸衣的手,轻柔的替她按起太阳xue,“郝太医,你快来替妻主瞧瞧。” 郝月心身子站的有些僵硬,脚步有些蹒跚的踱了过去,按在了许攸衣的腕上把了会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