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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啥啊!城里人都这么会玩吗! 池离言抽出手,皇后一时失去重心,整个人往他身上扑去。 按理说,池离言是能躲开的,但他要是躲开,皇后就必定会受伤,指不定会惹什么麻烦。 他已经不再想给江莲惹麻烦了。 可好巧不巧,江莲此时又折返回来了。 她轻咳两声直线往自己房里去,“没事,我回来拿个东西就走,不耽误。” 池离言举起双手,“我没碰她,是她自己撞上来的!” 江莲拿完东西,先睨一眼才从他怀里起来的皇后,后盯着他淡淡吐出四个字:“与我何干?” 作者有话要说: 姐妹们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被偷菜了。 家里暖气太热冰箱放不下,于是我放了两颗大白菜在外面,结果今天被偷了……? 第65章 · “江姑娘取什么东西, 这么快?”沈年本想着她去拿东西得一会儿,便先行把马车里的香炉点燃,等她回来, 车里也正好暖和了。 结果这香炉才燃上,她就拿完了。 “没什么,怕路上无聊, 拿了两本话本子。”江莲将衣袖里的话本往马车里的小桌上一撇,坐没坐样地盘腿蜷到座上, 随手拿起一本翻。 她看得心不在焉,连话本子拿反都不知道。 回去一趟本是想喊池离言一起去的,现在看来倒像是她坏了他的好事一样。 翻书的唰唰声回荡在马车内, 沈年拿出两个茶杯倒好茶, 待她放下话本时偷偷把颠倒的书摆正,“姑娘是怕与我呆着无聊?” 乱世里没有傻子, 亦或者说, 乱世里能好好活下来的,都不傻。 沈年当然知道她回去不为取话本。神仙法力高深莫测,哪有隔空取物都做不到的道理。 “本仙不喜欢太聪明的人。”放下茶杯, 江莲继续拿起话本翻。 待她喝完, 沈年才拿起自己的茶杯,“恰好,我不是什么聪明人。” 江莲挑起眉梢,越过书侧抬眼看向他:“你有何目的?” 沈年往她的空茶杯里又续满茶, “关关雎鸠, 在河之洲。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能有什么目的?古往今来都如此。” “关关雎鸠......”很不巧,江莲就吃这一套。伸手不打笑脸人, 原本阴沉的心情都跟着好几分,“仙也一样吗?” “有何区别?人妖仙,不过都是生在世上的生物罢了。”沈年沉思半晌,“本质都有情有恨,没什么区别吧。” “你挺看得开。”江莲此时才注意到,车内香炉里燃得不是檀香,而是一种带着梅花清香的香饼。 沈年见江莲愿意同他攀谈,话渐渐变多:“嗯......反正我小时的太傅是这样教我的,三者本质并无不同。倒是姑娘别计较我对待神仙无理,莫要生气才是。” “那你觉得,何为该杀,何为不该杀?”江莲推开茶杯,双手杵到桌面,“人间对本仙的评价那么差,你就一点都不怕?” 穷乡僻壤的人们都知道剑仙不好惹,长安没理由不如穷乡僻壤。 “姑娘这问题就好似人人都说惩恶扬善,却又不知具体何为善,何为恶一样。”沈年与她对视着,“想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江莲没有回避他的视线,直勾勾与他对视:“都听。” “真话是不怕,假话是怕。我与姑娘无冤无仇,又欣赏姑娘。为何要怕呢?” “本仙杀人从不要冤仇。”她把开天往桌上一甩,“这把重剑,杀过你嘴里的所有生物。” 沈年见她卸下开天,顺手将早早准备好的毛绒披风披到她背上:“但姑娘要一个随心理由,对吗?” “还说不是聪明人,骗子。”江莲笑嘻嘻地系紧披风,将开天重新背到身后。 沈年也不解释骗与不骗,“只是姑娘样貌清秀,怎么不把剑化成顺手的轻剑呢?与你更配些。” “你们宫里头的人向来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江莲侧头从上到下看了开天一遍,“自然不懂。” 开天可以化成其他形态,但变化了,就不是他的开天了。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她遇见过不少与他有几分相似的人,池离言算一个,沈年算一个,那卖面具的人算一个。 可其实,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也记不清那仙君究竟长什么样貌了。 只知道他们与他神态像,却说不清到底像在哪。 明明能清楚记得他路过三清池时轻哒哒的脚步声,能形容出他身上独有的气味。唯有脸,越来越模糊。 “王爷,到啦。”马车跟着车夫的提醒一起停下,沈年先行下车,抬手迎她。 “本仙不似大家闺秀般娇气。”江莲没扶他的手,径直跳下车。 其实她不太懂,为什么要驾车来泛舟。在水上飘个来回有啥好玩的? 但来都来了,总比在宫里找气受好,索性就没问出声。 碧绿色河面上雾气氤氲,已有几只小舟飘在上头,船家站在舟头,船上的人在船尾处喝酒。 景色她不感兴趣,然而一看到酒,她的兴致便提起了,“沈王爷,你带酒没?” 沈年故作苦恼:“百年桂花酿,新出土的青梅酒,还有我从殿里带来的女儿红,不知姑娘想喝哪个?” “上道。”江莲衣袍一甩,“想掺着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