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维多利亚的过客在线阅读 - 第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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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我觉得我需要一笔非常私人的开销,回来一路上都在考虑的。”她稍作思忖,“因为这些天逐渐熟悉了这里的生活,也知道了大致的物价————女仆的工资是不够在哈尼克区维持我那段时间的生活的,更何况我还不如女仆……加上卡莱布之前说过那种话,我不想欠他,所以想趁此给他等值的回礼,以在物质上对等……但我没钱,只有先记着到了二十一世纪再按购买力还给你。”

    帕特里克对此只能表示“你非要如此我当然同意”,还说既然都借钱了,还不如全包办给他。

    “还有,”他还若有所思地补充到,“看来他还是干不出给有恋人的小姐送爱情之花的事……”

    维多利亚时代人们喜欢用鲜花传递感情,追求爱人当然用红玫瑰,而黄玫瑰代表友情,被追求者可用此婉拒————

    “那就在礼物中加一束黄玫瑰。”白月说完,帕特里克露出了“得逞”的笑。

    “我就知道你————”她正要揶揄他这点“私货”,又碰巧想到了她插杜鹃花的瓶子“似曾相识”在何处:刚来这里的时候,这瓶子就经常被她插花,还是插的马蹄莲……

    “既然黄玫瑰可拒绝别人,那马蹄莲呢?我记得那个时候给你说马蹄莲,你表情好怪的。”

    帕特里克:……

    “干嘛记性这么好……”对于恋人灵光一闪的提问绅士“痛心疾首”之,“你听了,可别后悔。”

    他这么一说,白月更要听了。

    “性邀请,不能言说的那种。”

    白月吓得差点把装过马蹄莲的瓶子丢出去。

    于是第二天一早帕特里克便出门了,结果他前脚刚走,陈家店铺跑腿的小孤儿就被打发过来按门铃,通知白月说陈夫人生下孩子了。

    “男孩女孩呀?”

    “我没听清就来了!”

    于是白月马不停蹄拉上这孩子坐马车跑去华埠,说实话她对那个新生儿如此上心,还是有几分结合自身情况的因素在里面的(虽说,她跟帕特里克还早就是了)。

    露西天没亮生的孩子,现在到了大白天也处理得差不多了,白月到的时候正好碰上两个来帮忙的白人妇女离开。

    她按照在华埠打听的习惯送了一些鸡蛋,露西正在休息,小宝宝被襁褓裹好睡在身边,听见动静睁开了眼睛:“沐恩过来看看,是个女孩!”

    陈汉不要她轻易动,连说话都要代劳,比如说现在看不出来,但孩子也一定是个美人,长大后和mama站一起别人还以为是两姐妹……露西这时又要丈夫把箱子里的玩偶娃娃取出来,和女儿一道抱在怀里,一时都分不清究竟哪一个最可爱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当然不知道1888春节在几月所以瞎编了露西的玩偶娃娃在电影原片里是陈汉送给她的,到死都没放手(原片真的惨,男主也不体面就是心好),这里算魔改同人了明天有可能写不完,也可能写完了过审半天,还可能根本写不出来需要审核很久的东西……总之我先写着

    第43章 维多利亚的誓言(一)

    白月看望完产妇和孩子,回到贝尔格莱维亚区时帕特里克还没回来,午后难得一见的冬日暖阳熏得她有些沉醉。

    那就睡午觉吧!既然生活暂时不需要她强打精神,那为什么不顺从自己的呵欠呢?于是时空旅人拉好窗帘换上睡裙,深深地陷进了床单并逐渐沉进梦乡。

    她是被惊醒的。

    想象一下睡梦香甜时突然被人掀开被子有多可怕————如果这不足以令人尖叫,那么加上,被人掀开被子后直接拎着手臂拽起来呢?白月是吓傻了,又极快意识到闯入了人后,本能地尖叫出声————下一秒,冰冷的唇瓣将所有的声音封在了嘴里。

    “唔……”

    几乎来不及收回的惊恐之声叫她无法筑起防线,于是只有被侵入唇齿的份,几乎快需索殆尽令她喘不过气来。

    这是,酒?

    一阵空旷后她终于想起了盈满的味道是什么,以及回过神来:这人是帕特里克。

    她这才敢毫无顾忌地反抗,却死活推不动,反倒“提醒”了他关于她还有行动力的事,于是白月被他吻着直接按回了床面。

    他还不肯松口,白月又一定要说话,她在不利位置挣扎得非常艰难,最终只能两个人迷迷糊糊地滚到一起,把厚厚的被子搅得扭曲凌乱,然后他终于放开她的嘴唇了,她也没力气了,空气里有酒的味道,弥散在不分彼此的喘息中。

    “(喘气)你怎么了?你喝酒了?等等……”

    对视的一瞬间撞进熟悉的翠色里,他开口的声音沙哑低沉,不知是出于激动还是隐忍,覆上恋人面庞的手在轻颤:“你会一直爱我吗?当我年华逝去,容颜凋零,当我一无所有,唯剩伤痕累累的灵魂,你还爱我如初吗?”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帕特里克又猛地将其搂到怀里,低头吻在了天鹅般的脖颈曲线上:“我知道……你会……你一定会……”

    (审核死活不过,我改累了,就这样吧,什么都没有发生,不涉及脖子以下)“我会,但是,等等!”

    “嗯,喝了。”帕特里克头也不抬地又说了一句。

    (这里也这样,我就不信不过)

    “以为我不知道!”她拼命压着颤抖的声线,(我就这样写了,实在太累了改不动),这才注意到他不知什么时候把外面的衣服都脱了,只留衬衣也歪歪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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