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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承白不仅是个正常男人,还是个有钱霸总,虽然表面看着冷冷清清,对那方面没什么欲望,但...... 那天在小和镇他发烧,还死命地揉着她亲,说要把房间里那些情/趣设备都要试试呢! 啊呀,不能再想下去了,真是丢脸! 南池这条咸鱼脸红得快要滴出血。 这两天他都在忙,两人见面的机会都不多,很多时候都只是在车上说说话就要分开,就好像拿着大鸡腿诱/引饥肠辘辘的乞丐,馋虫刚被勾出来,大鸡腿就拿走了。 这不是折磨人嘛! 南池在床上滚了一圈,她心底的想念更加浓重。下床,咚咚咚地跑到隔壁俞承白的房间,上床,塞到被子里去。 那床单上都是她喜欢的乌木沉稳香气,合着点镇定的作用。 真希望太阳快点下山,俞承白快点回来。 * 南池觉得自己沉入水底快要窒息,眼前忽然飘过一段乌木,她挣扎着想要抓住。 胸腔里最后一丝空气也快要用尽时,她骤然睁开眼,看着这张想念了许久,近在咫尺的脸,略微张嘴惊愕,俞承白趁着这几秒,舌尖轻扣贝齿,长驱直入。 那颗悬浮着飘荡的心,沾了湿润的水,慢慢变重,终于落地为安。 南池略略回神,手臂搭在他脖颈,慢慢回应。 她以前不擅长做这些,有些生涩,只是凭借着本能,几次下来也掌握到了诀窍,轻/挑/吮/吸。 俞承白低这头有些用不上劲,所幸把她捞起来,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捧着她。 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俞承白看着有些疲倦,他用指腹帮她擦干净嘴唇。 柔密的触感,像是触碰柔软的粉色玫瑰,南池整张脸像是吸饱水分后的饱满可爱。 “怎么睡在这里?”他轻声问。 下班回来的时候他轻轻喊她名字,没得到回应,后来意识到她可能睡着了就去她房间找,也没找到人。 知道她睡在他床上,俞承白坚硬的心柔软了一角,幸福得冒泡泡。 她佝偻着身子睡在床上,黑发微卷,睡姿甜美,脸蛋通透得像枚可口的果冻,俞承白眼色暗沉,情动之下便吻了上去。 他回到家也已经不早了,这还是他尽量早下班的结果,签约结束后,席家那边几个还想去会所喝酒玩玩,俞承白直接拒绝。 席稚川和俞承白是多年的好朋友,以前两人同在哥伦比亚大学留学,他又是席乐薇的弟弟。 听到俞承白不和他们一道去喝酒,便皱眉抱怨,“得了吧你,这单子签好又为你们YMG公司的影视帝国的未来添砖加瓦,你就别扫兴不去玩行不行。” 俞承白抬起右手,低头一笑,“真不行,已婚人士,太太喊我早点回去。你们今天去会所消费和经理说一声就行,全记我账上。” 席稚川哟呵一声,惊讶得半天没合拢嘴,等俞承白坐上车,他吃了一嘴废料尾气才回神,不敢置信地问旁边人:“不是,刚才俞承白这个斯文败类说什么?!” 南池听到俞承白问她有些不好意思,总不能说自己太想他,所以才睡过来的吧,好像说得她有多心急似的。 她坐在他怀里,揪着白衬衫前襟,不敢乱动。 俞承白低头温柔又清冷的笑,攻城略地地将南池包裹,手指捻着她嘴唇,忽然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是不是想我了。” 那声音酥酥麻麻,像是有电在她身上划过。 南池抬头,正好看见俞承白低头看她,那双丹凤眼透着得意的笑。 南池脸红,立马把脸埋在他肩膀上,瓮声瓮气撒娇,“才没有想你!” 两人又折腾了一阵才去吃晚饭,连饭菜都有些冷了,吃完饭,两人一起把碗筷收拾着放到洗碗机里。 南池以为俞承白要像往常一样还要在书房办公到凌晨,她回房间洗漱完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明天又要回万松公寓,她想和俞承白待久一些。 俞承白只是在书房里处理了一些简单文件,揉了揉眉骨,有些累,打算早点休息。 出了房门见到南池鬼头鬼脑地看着他。 “怎么了?还不睡么?”他问。 之前在小和镇他们都是一起睡的,现在回到H市,南池一直待在家里,两人相当于分床睡了! 今天好不容易见面,当然要亲亲抱抱睡一起! 但是俞承白又不主动说,难道要她一条花季咸鱼开口提么?! 那她这条咸鱼还要不要面子了? 直到现在俞承白也没说,南池在心底叹了口气,看来是不能抱着睡了,她抠了抠墙面,“哦...知道了,现在睡觉了。” 她转身抬脚回自己房间,却被俞承白揪住长耳兔耳朵,南池噔地一下顿在原地。 “你往哪走?你房间都是你的玩具,我睡不习惯。”他疑惑地皱眉。 啊! 原来是这个意思。 南池不敢看他,也没转身,垂下那颗不知羞地脑袋,心里窃喜,嘴上却平静地说:“那...那睡你房间。” 第67章 六十七条咸鱼 没事,吃吃更健康(二更…… 南池躺在床上后, 将自己缩在小角落,想象自己是个隐形人,俞承白根本就看不见。 之前睡在一起还能把“暖气片坏了”当借口, 今天可是光明正大地两人躺着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