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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本座不远千里而来,眼见为实。”圣门之主盯着苏如腰间所系的腾蛇纱带,“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前不久传言,龙胤夜斩玄武兽,帮古昌湖解决了上游水患。古昌湖主付出的代价,就是能乘风而飞的腾蛇纱带。” 他轻扯着腾蛇纱带的一头,“你看看,古昌湖族至宝,都给你当作腰带在系。看来他是真的宠你。” 腾蛇之皮,在历代古昌湖主眼中是需要小心供奉的神物。龙胤赠给苏如,在苏如眼中就是件法宝。 无论再珍贵,也是件要给人使用的法宝。 大佬!大反派大佬您怎么什么都一清二楚! 苏如咬死不承认,“我从龙胤那偷来的,不行吗?” 面具遮掩了男人的笑意,“你真是太爱骗人了。” 不经意间,他忽然瞥见苏如腿上有些异样。 她左腿僵直在那,很不自然。 圣门之主转身,欲脱掉苏如的鞋袜,看个清楚。 “你!你要干什么!”苏如想躲开,惊恐地死命蹬着腿。 不知从哪猛窜出的两根绸带,分别牢牢束缚住她双脚。 苏如顿时变成砧板上的鱼rou,根本动弹不得,只剩任人宰割。 鞋袜被脱,男人面具下的眼神阴沉了下去,声音骤然冷彻入骨,完全不同的语调说的还是那句话—— “你真是太爱骗人了!” 苏如瞳孔紧缩,根本听不懂这莫名其妙的话,“你,你管我骗没骗人!” 他一把钳制住她的脚踝,眼见本该是白皙柔嫩的玉足,此刻竟然布满狰狞丑陋的淤青,青青紫紫的斑痕一直延伸到温润纤纤的小腿上。 他压制着怒气,紧紧按住苏如的脚背,“不想左腿废掉,就别动!” 苏如把头偏到里侧去,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羞愤的脸庞。 男人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触碰过的地方却是火辣辣的。 麻木许久的脚上,瞬间传来直冲脑壳顶的疼痛。 在度日如年里,苏如痛得嘴唇发抖,脚也忍不住挛缩,不肯示弱的她只好一口狠狠咬住身下的被褥,就当是在咬那个男人的rou。 圣门之主瞧见她情愿去咬张被褥,也不哼出来愿服软。 “怕疼还喜欢骗人。”男人冷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无奈。 怕疼关喜欢骗人什么事,苏如在被褥上磨牙,下定决心不再理会这个反派疯子。 苏如不肯说话,圣门之主便一直沉默着专心用灵力褪去虫毒。 直到轻盈的玉足上一切恢复如初,男人看了满意了。 他大手仍抚在他刚治好的脚踝上,轻轻一捏,“好好听话,帮本座做事……再也不会受疼了。” 苏如肩膀颤了颤,羞得闭了眼晴,不吱一声。 她咬牙坚信,忍字头上一把刀!圣门之主迟早是个死人,龙胤会教育他做人的! “还在恼?”男人的声音不由轻了不少,“本座绝无虚言,只要你乖乖听话。有本座的扶持,让你坐上神道宫首席弟子的位置玩玩,也不是不可能。在圣门中,本座也允你万人之上的地位。” “到时候放眼整个修真界,谁还能比你更威风?” “呵……”苏如冷笑,在她眼前仿佛已经可以浮现出龙胤一剑斩了圣门之主时的画面。 “哦?不信?”圣门之主发出玩味的笑意,他不紧不慢地替苏如重新套上鞋袜,还解了她手脚上的缎带。 苏如抬腿,下脚就是毫不留情的一踢。 只可惜才被松开的那几条缎带,就跟有了自主意识一般,瞬间又把苏如给捆严实了。 圣门之主微微弯腰,将冰凉的白玉面具抵在苏如额头,深邃的眼眸在极近之下和她对视着,“学乖,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 苏如对着男人浅浅一笑,好似要勾谁的魂,“也不难……只要圣主大人肯将我解开,愿意屈尊降贵,把自己绑在床上。” “苏如手里拿着刀,也可以很乖的。” 男人面具下的目光顿时炙热。 下一瞬,苏如被带进怀里,他手臂上禁锢的力道险些要勒断她的细腰。 然后他淡淡出声,“来人啊。” 守在房外的仆从得到命令,全都应声而入,低着头小心翼翼捧上两件被绸布盖着的东西。 圣门之主抱着苏如,微微抬手。 绸布被仆从揭开,露出了两件苏如亲眼所见,都无法置信的东西—— 一张卷轴和一柄长剑。 她慌张着要起身去确认,却被男人牢牢困在怀中。 “不,不可能。”苏如喃喃道。 “怎么不可能?”圣门之主指给她看,好心解释给她听,“从一开始本座就没信任过博望海,给他那卷轴就是假的,想试探他。这卷是真的。” “至于……”男人低头看见苏如定定看着那把剑,“信手剑在本座手里,人当然也落在本座手上。” 苏如半垂眼眸,敛去眼底心焦的事实,故作平静道:“圣主大人学什么不好,偏喜欢学苏如骗人。” “你把昏迷不醒的龙胤,一个人丢在天悲门脚下的村落里。”圣门之主一字一顿道:“苏如,本座说的不对吗?” “调虎离山是挺聪明的,可惜本座的到来坏了你的计谋,将苏公子抓在了手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