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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关部最得力的一名经理被边辰拉来做私活,很快就找到了另外一家准备爆料的公司。

    并且轻易攻破一个实习生作为突破口。

    实习生也不知道爆料者是谁,他接触不到稿件本身。

    但他知道还是知道一些的。

    比如他知道,这是“内部者爆料”,并声称还有另外的料,也是关于盛家,但这需要加钱。

    白燃最不缺的,就是钱。

    因此意外得知了另外一个消息。

    而这个消息才通过边辰,传到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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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白家养肥的盛初过的生活是……生不如死。

    图箐箐请来的营养师虽然不是填鸭式给盛初增肥,但一天好多顿,顿顿高营养,但又不让盛初吃辣吃重盐,导致他口淡出水来。

    盛初给秦笛抱怨,秦笛直接给他点个跑腿肯嘚基。

    给他点完,两人唠起磕来,秦笛问:“你那丑……未婚夫真的对你没有其他想法?”

    盛初立刻反驳:“没有的!对我特别照顾,而且也很绅士,斯文有礼貌。”

    他在心里小声补充:除了标记舔舔的时候。

    不过这是大猫的习性,没有办法的。

    秦笛不解道:“那就奇怪啦,他有钱有势,愿意帮助盛家渡过难关,又对你不感兴趣,他到底图什么?”

    白燃是为了稳固妖族企业在人类社会里的形象!!

    但这不能让秦笛知道,盛初便不知道怎么回答。

    秦笛又问:“他是不是变态啊?”

    “不可能。”盛初斩钉截铁。

    不可能的,大猫不是那样的。

    大猫没有任何越线的举动。

    但是这时,盛初不可避免,就想到了那次在B国时的尴尬场面,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

    盛初就想,白燃要真的有什么奇怪的癖好,藏起来,自己也根本没办法发现啊。

    难道在他房间里有什么?

    推门进去就会看到神奇的景象?

    蓝胡子的房间?潘多拉魔盒?

    但是就目前来说,白燃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暗示,有的话,至少也该有些不合时宜的举动,比如碰碰腰或者动动别处,舔舔的时候也应该……

    自己力气那么小,也没办法反抗,还不是随便他……

    难不成他想结了婚之后再……!

    叩叩叩———

    传来敲门声,盛初挂了电话转头去问:“谁?”

    刚刚还在想白燃的事情,现在本猫就出现,盛初脸上腾地一下就热了。

    他默默地把自己的睡衣领口拉高一些。

    难道又要标记吗?

    “有什么事吗?”盛初打开门,不太敢直视猫猫。

    白燃靠在门框上:“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

    咦,领口扣上了,啧。

    盛初一愣,他刚刚还在想这件事呢,没想到这就来了。

    “这么……快吗?”

    白燃猫眸眨都不眨,显得一脸正气,理直气壮:“是吗?没有吧。”

    这让问话的盛初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说:“不是的,您要在哪儿聊,我就来。”

    白燃说:“书房吧。”

    盛初点头说好:“您先过去,我换个衣服就来。”

    盛初关上门内换衣服,心理活动却很丰富。

    他想:白燃这么着急婚礼,难不成真的那啥,结了婚就能肆无忌惮?

    可是盛初随之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白燃是猫啊。

    自己是人啊。

    就算是想那啥,也是不可能的,这件事难度太大,绝不会发生!

    白燃也绝不是这样的猫。

    想到这里,盛初一下子就豁然开朗!

    当然,不久之后,盛初就会为自己这天真的想法埋单。

    第18章 第十八章

    有几套的婚礼方案可以选,白燃打开文档让盛初挑选。

    盛初粗粗过目就道:“其实您决定就好,我不太懂这方面,都可以的。”

    刚刚盛初快速套了一件套头线衣,将有些长的头发在后面扎了一个特别小的揪揪,下面还是居家棉裤。

    整个人看起来软乎乎,和他平常清冷的感觉完全不不一样。

    但其实,在白燃的眼中盛初无时无刻都像是个小幼崽,可爱得不行。

    虽然盛初这样说,但白燃引导地问了他几个简单的问题后,选了一个最接近盛初答案的方案。

    “这是这边的婚礼,到时候还有一个那边的婚礼。”

    盛初眨巴眼睛:“那边?”

    他想起来了,当初资料里就说过,妖族婚礼一般会回到野区再办一个。

    但当时盛家和他说的是,白家应该会图省事儿,就只办人类社会的。

    “野区也是会办一个交/配仪式。”

    哦……交/配仪式……

    等等?什么……仪式?

    啊?啊!

    盛初呆愣了一秒,是他想的那样吗?

    这字面上的意思也太让人面红耳赤了吧!?

    边辰立刻向他解释:“其实就相当于人类婚礼,您不是妖族,不会难为您。”

    “哦,是这样。”

    盛初为自己刚刚联想的事情感到面红耳赤。

    耳边忽然一热,一只大rou爪碰了碰盛初的耳垂,软软的。

    “耳朵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感冒了。”白燃的rou爪不停地在盛初耳边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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