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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座时,会生出还很轻地吸了一口气,白燃立刻大拍自己的脑袋,连忙去拿软垫,将盛初抱起来,放上软垫,再给他放下去。

    他拿着小剪刀,拿起一个小盒子,找到开口,慢慢地划开,一点点从边边撕开包装纸开,极为细心,小心翼翼地,像是拆开什么珍宝。

    起初,白燃觉得他只是刚开始拆礼物,所以有新鲜感,才会这样小心翼翼。

    但一直拆到一大半,中途休息了好久,然后又再次坐起来拆,他也没有任何不耐烦。

    而白燃暴力拆法让他有些不开心,微微皱眉,但是又没有而是委婉地让白燃休息,自己来拆。

    白燃便老老实实地用大爪子做精细活,慢慢地拆。

    后来因为东西太多,盛初的动作越来越慢,白燃以为他累了,便喊虎妈虎爸也加入阵营,最后连边辰也放弃手上的事务,来拆这些难搞的贺礼。

    拆出来的东西千奇百怪。

    有一些一看就是小妖族送的,小松塔,绿果子,骨雕,木雕,根雕……

    “大部分妖族都没有去过人类社会,所以这些小物件都不值钱。”边辰说。

    盛初摇摇头:“我觉得很有趣。”

    白燃被盛初的情绪感染,也开始爱惜起这些不起眼的小饰品。

    白燃把它们收到一个盒子里,说以后可以弄个展示柜放这些小饰品。

    除开这些小饰品,就都是一些非常值钱的东西。

    妖族身体素质以及各方面都优于人类,只要进入人类社会,大多混得都很好,所以送出手的东西都符合人类价值观。

    名表有两块,钻石胸针十几只,主机游戏机一台,一双跑鞋,香水,甚至最新款游戏笔记本电脑……

    总之一切看起来都是适合年轻时尚青年的礼物,稍微一查就知道价格不菲。

    白燃挑挑拣拣,虎嘴“啧啧”,挑了两三只漂亮的黑钻猫头胸针,“这个不错,可以搭配西装。”

    最后这些东西统统都收到了盛初的行李箱,他们后天就要出野区了。

    本来还要在呆上一段时间,可是边辰那边收到了盛家的联系,说是老爷子八十大寿要举办寿宴,邀请了白燃和盛初。

    邀请这个词很微妙,盛初姓盛,却用了一个外人的词,邀请。

    午餐吃的晚,晚上他们将近九点才吃晚饭,吃完晚饭,白燃去处理了一下公司事务,剩下盛初一个人在暖房。

    暖房的水晶灯被灯罩罩着,等很柔,盛初的影子打在沙发上,他双腿随意地支着,低着头正在玩游戏机,时不时撩一下掉下来的碎发顺到耳后,安静的似乎没有存在感。

    他摆弄着手机,表情却没有太多的变化,看起来很喜欢玩游戏,却又好像对游戏不感兴趣,嘴角也一直没有提起来过。

    白燃过来时,他消瘦的影子打在沙发上,看起来孤零零的,动作还有些迟缓,看起来很慵懒,但是却不自在。

    白燃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好玩吗?”白燃坐到他身边。

    盛初缓缓抬起头,“挺有意思的。”

    是吗?

    白燃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总觉得他不是“挺有意思的”神色。

    “挺晚了,你困吗?”

    盛初身形一怔,忽地身上紧绷起来,低下头去玩游戏,刚好游戏的小人over,他连忙重新复活。

    “我还想再玩一下。”

    白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便以为他真的想玩,便坐下来陪他。

    又玩了十几分钟,盛初说:“要不然你先睡吧。”

    “没关系,我不困,”白燃把盛初揽到自己身上来,让他靠着自己。

    盛初的眼睛又垂了下去继续玩游戏。

    白燃忽然打了个虎哈欠,盛初不自觉地跟着打了一个,这可被白燃立刻就捕捉到了,“困了?”

    “嗯……”

    盛初终于把游戏机放下来,游戏机也显示电量不足。

    白燃站起身来等盛初,盛初却迟迟不肯动身,白燃还以为是他后面不舒服站不起,想要伸手去抱他,被盛初条件反射地避开。

    虎爪停顿在空中,胡须大颤,虎心又碎成了八瓣。

    他蹲了下来,虎头刚好与盛初平视,尽量温和:“怎么了?不舒服吗?”

    盛初摇摇头,又不说,而是站起来走向卧室。

    白燃忽然看见,盛初的肩膀有些许的抖动,还听到一点点抽气的声音,

    白燃一个猫步走上前去:“你……怎么哭了?怎么了?很疼吗?哪里不舒服?”

    大猫上前去,就看到盛初抿嘴憋泪,被他这样一问,盛初豆豆大的泪珠一下就滚落下来。

    “我……我太疼了,你太……”

    盛初抽泣:“今晚你……还是听不见吗?”

    白燃虎心这次是软成一趟水,连声说对不起,下次绝对不会,不知何时他又变成了人,捧住盛初的脸就细细啄起来。

    “下次不会了!”

    盛初情绪慢慢消化下去,白燃才将他抱回床上。

    打开台灯,拿来药膏,白燃要看盛初的伤口,却被他捂住不让看,白燃捉住了盛初动作的一个小的纰漏,瞬间将他手扒开,看得清楚。

    “怎么不告诉我?都红了,有流血吗?”

    盛初的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白燃也不好再问什么,指尖挖了一勺药膏就往伤口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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