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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欧奇感激的向游故梦道谢,随后又记起一件事,压低了声音在游故梦耳边耳语了几句,游故梦听完后神色动了动,“我知道了,我会禀告的。”

    “感谢游先生。”

    例行完公事,游故梦回了一趟自己的宅邸,让人把阿奇关进私牢里,下令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把他放出来。”

    随后,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那份从列欧奇手里拿到的影像快速销毁。

    紧接着,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金色的舞女服换上。

    这套舞女服材质透明,除了将关键部位遮挡住了,其余部位全都暴露在外。一个男人穿上这样一套极具情|色的低俗女装,显得格外的怪异诙谐。

    但游故梦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穿着,他熟练的对着镜子给自己戴上舞女的头纱,化上浓艳的妆容,戴上相衬的首饰。

    镜子里的人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找不到半点翩翩公子的影子。

    马车在外等候多时,游故梦坐上去,绘有维斯杜尔亲王标志的马车,一路开往亲王的城堡。

    甜美的酒气充斥着整个宫殿,地毯上横陈着各式美人,衣不蔽体,男女皆有。

    他们沉醉在靡靡之音中,拉扯着轻佻的纱幔在亲王面前扭动着自己傲人的身姿,企图再次获得亲王的青睐。

    游故梦踏入宫殿的那一刻,便跪在了地上,四肢着地,如同狗一般往里爬去。

    宫殿最深处,亲王披着一件精致的外袍,斜靠在他华贵的榻上。

    他半眯着眼,看着游故梦一路爬到他脚下来,朝他仰起头,乖顺的仿佛一条狗:“主人,奴来了。”

    权藐兴致缺缺的勾起游故梦的下巴,“带回来的人在哪儿?”

    “塔尔其歌舞团里的舞姬和列欧奇带来的奴隶们姿色都太过平庸。”游故梦讨好的蹭了一下主人的手心,“入不了奴的眼,更入不了主人的眼……”

    “原来如此。”权藐甩开游故梦的脸,往后一靠,“怪不得又穿上这件艳俗的衣服,你是打算如何取悦本王?”

    游故梦熟练的把一旁的鞭子叼着咬在嘴里,声音含糊:“请主人尽兴……”

    权藐接过鞭子举高抽打在游故梦的肩膀上,游故梦咬牙忍痛道:“……塔尔其准备的献舞不错,相信能在诞辰日让主人满意……列欧奇这次带回来的极乐粉呃……比平日都多,流入市场又能充盈一波……主人的私库!”

    高昂的语调掩盖着他的痛呼,他在权藐身下做了十年的狗,这十年他受过的虐待早就成为了家常便饭,这一顿鞭刑根本不算什么。

    权藐从骨子里就是个变态,以折磨美人为乐,却从不亲身上阵。

    他体内流着王族的血液,和除了王族以外身份的人交|合对他来说是一种羞辱。

    但这并不妨碍他虐杀底层的人,没有高阶身份的顾虑,低贱的美丽皮囊们就顺理成章的成为权藐取乐的玩具,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这些皮囊。

    游故梦一个戴罪之身,能在权藐折辱的十年里活下来,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很快,游故梦体力不支的趴在了地上,后背布满凌乱的鞭痕。

    权藐今天兴致不佳,赤脚踩上游故梦的背用力的来回碾压,“还有什么事禀告?”

    游故梦想要撑起来回来,又被权藐踩了回去,“趴好!”

    游故梦埋下头,那双顺从的眼睛里在权藐看不见的地方爬满了恨意,回答的语气却乖顺无比:“列欧奇的商船……在入境的时候遭到了克鲁修一的攻击,克鲁修一以抓捕逃犯的名义想要上船搜查,被列欧奇躲过了……”

    羲和王打着为他送诞辰礼的幌子下令给克鲁修一开放进入切托里的权限,这件事就是令权藐烦躁的主因。…

    此刻从游故梦嘴里听见还有这样一件事,他重新拿起鞭子狠狠的抽在游故梦的身泄愤:“不过是权覆身边的一条狗,竟然敢这么公然和本王作对!”

    游故梦被抽的脸上毫无血色:“主人息怒……”

    “尽管来,本王让他有命来,没命回去!”

    “可他毕竟是王的人,主人若是杀了他不就是在和王做对吗……”

    “我会怕权覆?”权藐掐住游故梦的脖子往上提,“当年要不是本王帮他除了眼中钉,他能坐上王位?!”

    游故梦快要窒息,“主人自然是最强的……”

    “王位也有本王的一半,他坐了十年。也是时候换本王来坐坐了!”

    权藐松开手,游故梦摔回地上,但他没有喘息的时间,立刻重新跪趴在权藐脚下,熟练的仿佛说过千万遍般道:“羲和女神在上,维斯杜尔亲王将是帝国永恒的光,愿您与光同在……”

    作者有话要说:  为防止有口味独特的读者磕维斯杜尔和游故梦这对,先打个预防针,别磕别磕别磕,重要的事情说三次。

    这对剧毒无比,千万别磕。

    第19章 未死因

    翌日,劳习被送去医院的事惊动了歌舞团上下,诞辰礼的献舞排练也被暂时搁置了。

    权御和休冕去医院看望劳习,刚到楼层,就看见佩兹站在一间病房门口哭。佩兹见到他们,总算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你们可算来了,劳习jiejie快不行了……”

    “怎么突然会这么严重?”权御前几天见到劳习,对方还好端端的,除了昨天看起来有些憔悴外,也不至于严重到威胁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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