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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蜻蜓点水的吻只是个导|火索。

    休冕想从权御身上获得更多。

    贪心不足蛇吞象。

    “权御。”休冕沉着嗓,不合时宜的问:“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不像是发问,而像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吻了就要负责,卑微了我的617老大w

    第21章 极乐粉

    权御的发丝从休冕掌间溜走,权御往后退了半步,拉开和休冕之间的距离,“一直都在你身上。”

    “真的?”休冕收回还停在半空的手,“我怎么从来没有感觉到。”

    权御一把拉过休冕的右手,带着对方突然奔跑起来,“我们现在回去塔尔其!劳习小姐的房间一定还有线索。”

    休冕盯着权御奔跑的背影,细软的长发在他眼前荡开,他的神情恍惚了一瞬,还是忍不住失笑。

    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也只有权御做得出来。

    每到深夜就开始狂欢的塔尔其歌舞团,此刻寂静的有些哀凉。

    权御和休冕一路跑到劳习的房间,劳习的房门口堆满了悼念的花束,长长的一串,快要漫过走廊。

    他们绕开这些花,进到劳习的房间,一股刺鼻浓郁的味道扑面而来,根本不用他们刻意去寻找。

    装极乐粉的盒子放在劳习的床上,盒子是敞开的,旁边还放着那只劳习常用的烟斗,里面残留着只燃了一半的粉末。

    休冕从衣服里拿出一只通讯手环,正要进行通讯连接,被旁边的权御按住了:“你忘了,我和你的假身份很有可能已经被帝国监控了。”

    “这不是我的手环。”休冕在权御手背上拍了拍,示意对方安心,“这是游故梦的。”

    权御一愣,他不记得休冕和游故梦有过什么肢体接触,休冕是怎么拿到游故梦的手环的?

    休冕点开通讯连接,像是知道权御的疑惑,为他解答道:“我把你拉到我背后的时候。”

    通讯拨出了不过两三秒,就立刻被人接通。拉米米的影像投射在半空中,她夸张的捂住嘴,“哦天哪!首领您竟然还活着!”

    休冕挑了一下眉,“希望我死?”

    “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拉米米疯狂摇头否认,“您丢下我们私奔这么长时间,我以为您要抛弃我们617的小可怜了!”

    影像里的拉米米拿着手环在白石城堡里狂奔,“小98!弗耳!罗缇!首领来消息了!”

    “拉米米,有事需要你做。”休冕顿了顿,“叙旧的事,以后再说。”

    拉米米看休冕一脸严肃,只好停下来,“是什么事首领?”

    权御把装极乐粉的盒子亮到休冕的眼前,休冕点开通讯手环的数值功能,把极乐粉的数值结果传送给了拉米米,“拉米米,帮我分析这种东西里成分,对人体有什么伤害。”

    拉米米转头回到自己的实验室,拿到休冕给出的数值,利用仪器快速的分析:“这个粉末的原料是一种叫‘桑季’的草,在放逐星上普遍,价格也很便宜。因为有让人全身放松、产生幻觉的功效,一般被帝国方做成药给即将被处以死刑的囚犯喝,减少他们死前的痛苦……”

    “如果长期服用有什么后果?”

    “长期服用会上瘾依赖,导致毒素积攒到肾脏,人会开始逐渐消瘦,最后死掉。”拉米米看完自己的数据分析,得出结论:“总而言之,这种粉末就是□□的一种,吃久了肯定必死的!”

    用给死囚的毒药以欺骗的形式贩卖给普通人,让他们产生依赖,不得不继续用高额的价格去购买。

    钱流进了权藐的私库里,毒留在了他们的体内。

    等到毒发,尸体继而被无情的焚烧,化作一捧残灰,抹去最后的证据。

    他们甚至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死

    权藐的所作所为,已经无法用疯狂和恶毒来形容了,比丧心病狂还要恐怖。

    “所以我的meimei……”劳德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口,他看着那盒极乐粉,手里的白雏菊掉在了地上,“是因为这个粉,才死的?”

    “以后再联系你们。”休冕掐断了和拉米米的通讯。

    劳德走进房间,接过权御手里的盒子。这盒子里的粉末香味刺鼻,一克值千金,却是杀死她meimei的罪魁祸首。

    劳德狠狠的把盒子摔到地上,极乐粉撒了一地。他跪倒在劳习的床前,痛不欲生:“我们兄妹是平民出身,她爱跳舞,所以我开了歌舞团……刚开始舞团还没有现在这么大,我拿一把小提琴站在街上,她在我旁边跳舞,虽然赚的不多,但每天我们过得很充实、很快乐。”

    “后来,我们有了一点名气,舞团越开越大……赚的也多了,劳习从小就羡慕贵族的生活,当哥哥的我当然要想尽办法的满足她……”

    先是华丽的裙子,再是珍贵的首饰,还有贵族小姐的社交礼仪与文化教养……劳德能给的都给了,即便是最后劳习想试一试,那让贵族都流连忘返的极乐粉滋味,他也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是我害了劳习,是我害了她!”劳德懊悔不已,“如果我能早阻止她,她现在应该还好好的站在我面前……是我害了meimei……”

    世界上唯一的亲人逝去,作为还活着的残存者,既痛苦于那失去亲人的悲伤,又怨恨自己曾经没有早日察觉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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