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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白洁的下身也越来越湿

    今年二十四岁,毕业于一所地方师范学院,在中国北方一所小镇中学教语文,这是一个高中和初中混合的学校,高中有宿舍,也有一部份学生在外面租房子住,学校的升学率很低,管理也很混乱。

    白洁这几天正为了评职称的事闹心,白洁毕业才只有两年,虽说学历够了,可资历太浅,但如果学校的先进生产者能选她,那就把握多了。那就全靠校长的推荐了。

    刚结婚两个月的白洁说是一个天生尤物也并不过份,皮肤白嫩散发出一种健康的光泽。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彷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个子不是很高,可给人的感觉确是修长秀美。

    这天她穿着一件白色纱质的短裙,红色的纯棉T恤。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rufang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短裙下浑圆的小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穿丝袜,白嫩的大腿光裸着。一双白色的软皮鞋,小巧玲珑。一股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可少妇丰满的韵味却让她有一种让人心慌的诱惑力。

    校长高义从窗口看见白洁丰满白嫩而又活力四射的身影从窗前走过,不由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

    高义是个色鬼,以前在镇政府作教育助理时就因为和一个要当老师的少妇鬼混,在女人家里两人弄上了。那女人把裙子撩起来,趴在床上,高义在后边插进去,双手把着女人的腰,正“咕唧……咕唧……”地干得过瘾时,男人回来了,一敲门,高义一紧张,一边往出拔一边射精了,弄得女人的yindao里、阴毛上到处都是白花花的jingye。

    两人慌乱地弄好衣服开开门,男人见半天才开门已觉不妥,进屋一瞧,两人神色慌张,女人的脸红扑扑的,他不由心里有些疑心,一转身,他看见床上扔着一条女人的内裤,沉着脸叫女人和他进了屋里。

    一进屋,当时就急了,他一把撩起女人的裙子,伸手在女人湿乎乎的阴部一摸,在鼻子底下一闻:“我cao你妈!”男人捅到了镇里,高义只好被调到了中学当校长。

    今天见到白洁,一个阴谋在他心里产生了,一个圈套向白洁身上套来。

    白洁篇

    白洁这几天正为职称的事情发愁,晚上回到家,白洁吃饭的时候把单位的事和丈夫说了,可她丈夫根本没当回事。

    白洁的丈夫王申是在另一个中学教数学的老师,人瘦瘦的,戴着一副高度近视镜,看上去文质彬彬,倒也有些知识分子的风度,可也有知识分子的通病,根本不相信白洁能评上这个职称,不屑一顾的说了几句话,让白洁很不舒服,两人闷闷不乐地上床了。

    过了一会儿,王申手从她背后伸过来,在她丰满挺实的rufang上抚摸,一边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翻身压倒了白洁身上,一边揉搓着白洁的rufang,嘴已经含住了白洁粉红的小rutou,轻轻吮吸、舔舐着。

    “烦人……”白洁不满地哼了一声,王申已经把手伸到白洁下身,把她的内裤拉了下去,一边手伸到白洁阴毛下边摸了几下,王身的yinjing就已经硬得要涨爆了,迫不及待地就分开了白洁的双腿,压到了白洁双腿间。

    坚硬的东西在白洁湿滑的下体顶来顶去,弄得白洁心里直痒痒,只好把腿曲起来,手伸到下边,握着王申的yinjing放到自己的阴门,王申向下一压,yinjing插了进去,“嗯……”白洁哼了一声,双腿微微动了一下。

    王申一插进去就开始不停地抽送,“呼哧呼哧”地在白洁身上起伏着。渐渐地白洁下身传出了“扑哧扑哧”的水声,白洁的喘息也越来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张开着。王申这时却快速地抽送了几下,哆嗦了几下,趴在白洁身上不动了。

    刚有一点感觉的白洁把趴在她身上的丈夫推下去,抓过床边的卫生纸在湿乎乎的阴部擦了几下,翻过来翻过去,心里好象有一团火在烧,起身又打开电视,浑身很不自在。

    作为一个丰满性感的少妇,王申显然无法满足白洁的性欲,只是现在白洁的性欲还没有全显露出来,这为白洁的堕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的伏笔。

    第二天,一上班白洁就发现许多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到了教室才知道,原来今年的先进工作者评了她,而且,还评她为今年镇里的劳模,准备提名为市里的劳模。白洁心头一阵狂喜,来到了校长高义的办公室。

    白洁今天穿了一件水粉色的衬衫,和一件到膝盖的淡黄色纱裙,短裙下露出的笔直浑圆的小腿上穿着春白色的长统丝袜,小巧的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小凉鞋。

    “校长,您找我?”白洁按捺不住心头的兴奋,脸上还带着笑意。

    高义眼睛盯着白洁薄薄的衣服下,随着白洁说话有些轻轻颤动的rufang,那丰满的韵味,让他几乎是要流口水了。

    “校长。”白洁又叫了一声。

    “啊,白洁,你来了。”高义让白洁坐在沙发上,一边说:“这次评你为先进

    高义把白洁的内裤拉下来,双手抚摸着白洁一双柔美的长腿,白洁乌黑柔软的阴毛顺伏地覆在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的yinchun紧紧地合在一起。高义的手抚过柔软的阴毛,摸到了白洁嫩嫩的yinchun,湿乎乎的、软乎乎的。

    由于白洁坐在沙发上,高已从白洁衬衫的领口斜眼进去看见白洁里边穿的是一件白色带蕾丝花边的乳罩,高义看着丰满白嫩的rufang之间深深的乳沟,下身都有些硬了。

    “我家在这里。”高义在一张纸上写了他家的地址递给白洁。

    “不理那些小人,妒才忌能。”高义的眼睛几乎快钻到白洁衣服里去了,说话出气都不匀了:“这样吧,你写一个工作总结,个人总结,明天早上,嗯,明天是周六,明天上午九点,你送到我家里来,我帮你看一下,周一我就给市里送去。”

    白洁又仔细地打扮了一下,换上了一条白色带黄花的丝质长裙,肩上是吊带的,又在外面着了一件淡粉色的马夹。下身还穿着那双白色的丝袜,这件丝袜腿根的地方是有蕾丝花边的,柔软的面料更衬的白洁的rufang丰满坚挺、纤细的腰、修长的双腿。

    高义开门一看见白洁,眼睛都直了:“快进来,快请进!”白洁把总结递给高义,高义接过来却放在一边,忙着给白洁端了一杯凉咖啡:“先喝一杯解解解渴。”

    高义把白洁一条大腿架到肩上,一边抚摸着滑溜溜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着粗大的yinjing顶到了白洁柔软的yinchun上,“美人,我来了!”一挺,“滋……”一声插进去大半截,睡梦中的白洁双腿的rou一紧。

    是我的意思,现在不是提倡用年轻人吗,所以我准备提你进中级职称,如果年底有机会,我准备让你做语文组的组长。”

    随着高义yinjing向外一拔,粉红的yinchun都向外翻起,粗大的yinjing在白洁的阴部抽送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睡梦中的白洁浑身轻轻颤抖,轻声地呻吟着。

    睡梦中的白洁轻轻地扭动着,高义已是挺不住了,几把脱光了衣服,yinjing已是红通通地挺立着。

    白洁脚上还穿着白色的高跟鞋,左脚翘起搁在高义的肩头,右腿在胸前蜷曲着,白色的内裤褂在右脚踝上,在胸前晃动,真丝的裙子都卷在腰上,一对雪白的rufang在胸前颤动着。

    走了这一段路,白洁真有些渴了,接过来喝了一口,挺好喝的,就全喝了下去。

    白洁没注意到高义脸上有一丝怪异,白洁又喝了几口高义又端来的咖啡,和高义说了几句话,突然觉着有些头晕:“我头有些迷糊……”白洁往起站,刚一站起来,就天旋地转地倒在了沙发上。

    高义在刚才给白洁喝的咖啡里下了一种外国的迷药,药性很强,可以维持几个小时,而且还有催情作用。此时的白洁脸色绯红,粉红的嘴唇微微张着。

    高义过去叫了几声:“白洁,白老师!”一看白洁没声,大胆地用手在白洁丰满的rufang上捏了一下。白洁还是没什么动静,只是轻轻地喘息着。

    整整写到十一点的白洁,早晨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王申对白洁的热情是不屑一顾,他上了好几年班还啥也不是,根本不相信白洁能评上什么职称。刚好他有个同学周日结婚,他告诉白洁晚上不回来了,就走了。

    高义双手抚摸着这一对白嫩的rufang,柔软而又有弹性,高义含住白洁的rutou一阵吮吸,一只手已伸到白洁裙子下,在白洁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抚摸,手滑到白洁阴部,在白洁阴部用手搓弄着。

    高义突然快速地抽送了几下,拔出yinjing,迅速插到白洁微微张开的嘴里,一股乳白色的jingye从白洁的嘴角流出来。

    “谢谢你,高校长,明天我一定写完。”白洁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白洁是教高一的,班上有一个叫小晶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一看上去就给人一种俏生生的感觉,今年十九岁,好象在和社会上一个叫钟成的小伙子谈恋爱。那小伙子长得很帅,个子很高,一看很精干,是个武警的转业兵。

    “真紧啊!”高义只感觉yinjing被白洁的yindao紧紧地裹住,感觉却又是软乎乎的,高义来回动了几下,才把yinjing连根插入。白洁秀眉微微皱起,“嗯……”浑身抖了一下。

    高义把窗帘拉上之后,来到白洁身边,迫不及待地扑到躺在沙发上的白洁身上,揭开白洁的马夹,把白洁的肩带往两边一拉,白洁丰满坚挺的rufang带着一件白色蕾丝花边的很薄的乳罩,高义迫不及待地把白洁的乳罩推上去,一对雪白的rufang就完全地显露在高义面前,粉红粉红的小rutou在胸前微微颤抖,由于药力的作用,rutou慢慢地坚硬勃起。

    “校长,我才毕业这么几年,别人会不会……”白洁有些担忧。

    高义把白洁的裙子撩起来,白洁白色丝袜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和白嫩的肌肤衬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阴部是一条白色的丝织内裤,几根长长的阴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

    高义恋恋不舍地从白洁

    嘴里拔出已经软了的yinjing,喘着粗气坐了一会儿,从里屋拿出一个立拍立现的照相机,把白洁摆了好几个yin荡的姿势拍了十几张。

    高义拍完了照片,赤裸裸的走到白洁身边,把她抱到卧室的床上,扒下她的裙子胸罩,白洁只穿着白色的丝袜,仰躺在床上,一对雪白丰满的rufang在胸前隆起着,即使躺着也那么挺实,高义光着身子躺在白洁身边,双手不停地抚摸着白洁全身,很快yinjing又硬了。

    高义把手伸到白洁阴部摸了一把,还湿乎乎的,就翻身压倒白洁身上,双手托在白洁腿弯,让白洁的双腿向两侧屈起竖高,湿漉漉的阴部向上突起着。粉红的yinchun此时已微微的分开,高义坚硬的yinjing顶在白洁yinchun中间,“唧……”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白洁此时已经快醒了,感觉已经很明显了,在一插进去的时候,屁股向上抬了一下。高义也知道白洁快醒来了,也不忙着干,把白洁两条穿着丝袜的大腿抱在怀里,一边肩头扛着白洁一只小脚,粗大的yinjing只是慢慢地来回动着。

    白洁觉得自己好象作了一场梦,疯狂激烈的作爱、酣畅淋漓的呻吟呐喊,是白洁在慢慢醒过来的时候,好象沉浸在如浪潮一样的快感中,感觉着那一下一下的摩擦、抽送,“嗯……”白洁轻轻的呻吟着,扭动着柔软的腰。

    猛然,白洁感到下身真的有一条粗大的东西插着,一下挣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高义yin笑着的脸,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了腿上的丝袜,下身还插着这个无耻男人的肮脏东西。

    “啊……”白洁尖叫一声,一下从高义身下滚了起来,抓起床单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她觉得嘴里黏乎乎的,满口还有一股腥腥的怪味,嘴角好象也黏着什么,用手一擦,全是黏糊糊的白色的东西,白洁知道自己嘴里是什么了,一下趴在床边干呕了半天。

    高义过去拍了拍白洁的背:“别吐了,这东西不脏。”

    白洁浑身一震:“别碰我,我要告你强jian。你……不是人!”泪花在白洁眼睛里转动着。

    “告我?这可是我家,在我家床上让我cao了,你怎么说是强jian?”高义毫不在乎地笑了。

    “你……”白洁浑身直抖,一只手指着高义,一只手抓着床单遮着身子。

    “别傻了,乖乖跟我,我亏不了你,要不然,你看看这个。”高义拿出两张照片让白洁看。

    白洁只觉头一下乱了,那是她,微闭着眼睛,嘴里含着一条粗大的yinjing,嘴角流下一股乳白色的jingye。

    “不……”白洁去抢照片,高义一把搂住了她:“刚才你没动静,我干得也不过瘾,这下好好玩玩。”一边把白洁压到了身下,嘴在白洁脸上一通亲吻。

    “你滚……放开我!”白洁用手推高义,可连她自己也知道推得多么无力。

    高义的手已经抓住了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rufang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粉红的小rutou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右手食指、拇指捏住白洁rutou轻轻搓着,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白洁全身,白洁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rutou渐渐硬了起来。

    “不要啊……别这样……嗯……”白洁手无力地晃动着。

    高义一边吮吸着rutou,一只手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柔软的阴毛,手就摸在了肥嫩的yinchun上,两片yinchun此时微微敞开着,高义手分开yinchun,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

    “哎呀……不要……啊……”白洁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又松开,又夹紧。

    白洁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高义只感觉到白洁yindao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guitou含住一样,一股股yin水随着yinjing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片。白洁一对丰满的rufang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rutou如同冰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白洁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粗长的yinjing用力、用力、用力干着自己。

    高义又快速干了几下,把白洁腿放下,yinjing拔了出来,白洁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说出这样的话:“别……别拔出来。”

    “sao屄,过不过瘾?趴下。”高义拍了一下白洁的屁股。

    白洁顺从地跪趴在床上,丝袜的蕾丝花边上是白洁圆润的屁股,中间两瓣湿漉漉的yinchun。高义把白洁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白洁的腰,“扑哧” 一声就插了进去。

    “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洁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冲击得差点趴下。高义手伸到白洁身下,握住白洁的rufang,开始快速地抽送。两人的rou撞到一起“啪啪”直响,白洁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

    终于高义在白洁又到了一次高潮,在白洁yindao一阵阵收缩时,把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射到了白洁身体里。白洁浑身不停地颤抖,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一股乳白色的jingye从白洁微肿起的yinchun间缓缓流出。

    晚上四点多,白洁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王申还没有回来。白洁不停地洗呀洗,下身都有些痛了,才流着泪睡了。

    周一了,白洁上班,不知为什么,穿裙子去总是觉得哪里有些别扭,好象是光着身子的感觉,就穿了一件佐丹奴的直板牛仔裤,更显得一双腿修长笔直,丰满圆润但绝不硕大的屁股鼓鼓的向上翘起,一件深红色的紧身纯棉T恤,更显得一对rufang丰满坚挺,腰不粗不细,给人一种性感迷人的媚力。

    高义看到白洁的这身打扮,浑身立刻就发热,眼前浮现出白洁赤裸裸的撅着屁股,雪白的屁股、黑亮的阴毛、粉红湿润的阴部、微微开启的yinchun,高义的手不由得按住了鼓起的下体。

    白洁已经当上了教学组长和中级职称,这对于才几年的老师是不多见的。

    白洁上课时发现那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小晶没有来,第二节课结束还没来,下课的时候在走廊碰见了高义,高义对他一笑:“一会儿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上午最后一节课上课铃响了,老师们都去上课,一些没课的老师就开始偷偷去买菜做饭,办公室里已经没几个老师了。白洁在犹豫了好久之后,还是推开了校长办公室的门。

    高义在看他进来之后很快的站了起来,在白洁身后把门锁上了,一转身把白洁软乎乎的身子搂在了怀里,手就伸向了白洁丰满的前胸。

    “哎呀,你……干什么?别……”白洁脸腾一下红了,一边小声说着,一边推高义的手。

    “没事儿,来,上里边,来吧……”高义连推带抱的把白洁弄到了里屋,里面屋里只有一组档柜和一把椅子,没有窗户。

    高义把白洁搂在怀里,手抓住了白洁柔软丰满的rufang,稍一揉捏,白洁出气就不匀了:“别……哎……呀!”白洁扭头躲着高义的嘴:“干啥呀……”

    高义手抓住白洁的衣服往外拽,白洁赶紧用手拦住:“行了,别……”白洁脸红扑扑的,声音都颤巍巍的。

    高义的手一边揉搓着丰满的rufang,一边在白洁耳边说:“别装了,来吧!干一下子。”

    “不行啊,放开我……”白洁用力地挣扎,推开高义想走到门外去。

    裤拉到膝盖,双手把玩着白洁浑圆雪白的屁股,勃起的yinjing在白洁湿润的阴门一下一下的碰着。

    “哼……哼……哼……哎呀……你快点吧!”白洁怕被人撞见,轻声的说。

    “受不了了吧?sao货……来了!”高义双手扶住了白洁的屁股,下身用力一顶,“咕唧”一声连根插入,白洁双腿一弯,“啊……”轻叫了一声。

    高义一下插进去,手伸到白洁胸前一边把玩着白洁的rufang,一边开始抽送。白洁垂着头,“嗯……嗯……嗯……”轻声的哼着。高义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白洁的下身也越来越湿,水渍的摩擦声"呱叽、呱叽"的不停地响。

    “啊……啊……啊啊啊啊……哎呦……啊……”白洁的呻吟也已经变成了短促的轻叫,头不停的向上仰着,屁股也用力的翘起着。

    “我cao……干死你……”高义终于紧紧的顶在白洁屁股后,把一股股的浓精射进了白洁的身体里。

    高义缓缓地拔出yinjing,一股乳白色的jingye从微微敞开的yinchun中间缓缓地流出来……白洁浑身软软的靠在文件柜上,牛仔裤和内裤都挂在脚边了,黑黑的阴毛在雪白的双腿间特别显眼,脸如红纸,双眼迷离,长发披散着,衣服落了下来,可一侧的rufang还是裸露着,浑身散发出一种诱人犯罪的魅力。

    过了好半天,白洁才从高潮中回味过来,擦了擦下身和腿上的jingye,整理好衣服,回到教研室。老师们都回来了,看到她的样子都有点不自然,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深夜,白洁无法入睡,自从那天在高义家一连几次疯狂的作爱后,虽然是jian污,可却让白洁第一次尝到了作爱的美妙滋味,知道了女人高潮后那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头一次感到男人那东西有那么大的魔力,可以让她欲仙欲死,她能感觉到身体里什么东西复活了。晚上,她要了丈夫三次,可加在一起还赶不上跟高义干一次过瘾,她感到自己已经学坏了。

    贞女和荡妇只有一步之遥,白洁在被高义诱jian之后,从一个贤淑的少妇走向了风sao的荡妇。 那一年,是我在大学待的最后一年,那时候除了四下里找工作、等着毕业,基本无事可做。我在那个盛产美女着称的南国都市拥挤的楼群里租了一间小房子,不足10平米,在5层,是从一个两居室里隔出来的,除了卧室什么都没有,房主说这房子就是个睡觉的地方,并郑重告诉我,公共厕所在一楼拐角处!

    我一边到处投放简历,一边等着心仪的公司发面试通知,但更多的时候是无聊地躺在床上,别看我租的房子不大,但里面放了一张夸张的大床,应该是2.3×2米的那种吧,占用了近一半的空间,我把自己的电脑搬了进去,房间里便没什么空间了,比没厕所更要命的是房间里没有网线!我只能拿电脑打游戏、看影碟,S市的娱乐业很发达,欧美、日本、香港,凡是这个地球上出产的毛片这里都能方便地买到,而且价格也很公道,2~ 3块钱便能买到一张翻刻的毛片。

    因此我躺在床上的时间大部分打发在了色男荡女们的yin水横流中。

    我的隔壁是这个两居室的另一部分,卧室、小客厅、厨房、卫生间一应俱全,租户是个S市最着名医院的合同护士,我曾在楼道里遇到过她,一个看上去显得有些稚嫩的娃娃脸女孩子,对于女人年龄很不敏感的我,并不关心她的年龄有多大,开始时只是含糊地记得她身材很苗条,胸部略显平坦,声音挺甜,很有南方女孩子的柔媚感,不过总体来说她不是能吸引我眼球的那种女孩儿,但因为都是年轻人,相互之间比较容易沟通,只是最初时我们的沟通仅限于相遇时相视一笑。

    某一晚参加完同学聚会,我漫无目的地在江边闲逛,享受S市初夏里难得的一份清凉,不知不觉到了十二点半,不远处高楼上XX医院巨大的霓虹灯撞入我的视野,我猛地想起了隔壁的那个小美眉,不知道今晚她上什么班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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