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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晓柔抱着他的腰身,贴在他怀里,半梦半醒,小声嘟囔:“老公,你怎么才回来啊?”

    傅红韫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宽阔结实的怀抱把她圈的密不透风。

    他吻了一下她的头发,低语浅笑:“乖乖,你在等我吗?”

    温晓柔在他怀里蹭了蹭:“嗯,我喜欢老公抱抱睡。”

    傅红韫勾唇一笑。

    他下楼之前,是在把她抱在怀里,哄睡之后,才下去的。

    没办法,他的小乖乖,就是非常依赖他。

    柔柔弱弱的,离了他就活不了的样子。

    傅红韫非常喜欢,她依赖他。

    温晓柔抱着他,小脸皱了皱,似乎有些许不满。

    她说道:“咦,老公身上每天都热乎乎的,像个小火炉一样,今天怎么有点凉啊?”

    “我喜欢热乎的,不喜欢凉的。”

    “老公这么凉,那我给老公暖暖吧。”

    说着,她抱得抱得更紧。

    像是要嵌在他身体里一样。

    他们两个贴得密不透风。

    傅红韫很喜欢,又有些无奈。

    他刚刚那个凉水澡,难道要白冲了吗?

    他搂着小姑娘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在这边挣挣扎扎,犹犹豫豫。

    怀里的小奶猫却浑然不知,还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想要帮他暖身子呢!

    傅红韫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几圈,开口说话时,声音早已喑哑不堪。

    “罢了,凉水澡白洗就白洗吧。”

    娇娇软软的老婆躺在自己怀里,哪还有做柳下惠的道理?!

    反正,他很行!

    第202章 把所有秘密,都告诉他

    傅红韫把温晓柔搂在怀里,动情地吻着。

    他的吻,就像他的人——

    恣意野纵,邪肆狠戾。

    好像要把她一口吞了才甘心。

    他咄咄逼人。

    她溃不成军。

    温晓柔粉嫩的唇瓣,本就已经高高肿起,充盈了一层淤红。

    从白天,到现在。

    他又、又、又来。

    她的小身板,快要散架了。

    温晓柔的身子躬成了虾米状。

    她躬着往后退。

    怯怯地躲他。

    傅红韫一把将她捞过来。

    他一手箍着她的小腰,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举高,摁在她头顶上方。

    他的唇,滑过她的唇瓣,不断下滑,埋在她的脖子里。

    箭?在?弦?上。

    他不再浅尝辄止,纵身把她压在身下……

    傅氏庄园里,灯火璀璨,风景大好。

    而远在帝都的另一边,肖氏庄园里,情况之混乱,可以用心惊rou跳来形容。

    肖邦也从片场回到家,一直都没有合眼。

    他很久未见的夫人回来了。

    这让他狂喜不已。

    但他回到家里,发现他夫人又不见了!

    找遍了整座庄园,也没找到人。

    这个狂放不羁的小玩意儿,指不定又跑哪里野去了。

    别说一年到头了,就是三年五载,他们两能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肖邦也真想把他那位貌美如花的夫人,用麻绳捆起来,吊在房梁上。

    对着她的翘臀,用小皮鞭狠狠抽一顿!

    打出血那种。

    最好能打到她不能动弹,再也跑不动。

    这种场景,肖邦也早就已经幻想了无数次。

    但是,也仅仅止步于幻想。

    他那位夫人,不仅身子娇贵,脾气还特别火爆。

    天生属魔鬼辣椒的。

    爆辣爆辣的。

    一不小心就能把人活活呛死。

    曾经就有那么一位路人甲,被她一句话呛进了棺材里。

    而且他的这位夫人,还吃软不吃硬。

    你要是说她一句重话,她能直接砍你一颗头!

    你要是对她软言蜜语,她或许还能听听。

    肖邦也本就爱她爱的要命,不仅好吃好喝供着,还日日甜言蜜语哄着。

    软磨硬泡,她的夫人,这才愿意跟他结婚生子。

    肖邦也坐在椅子上,俊朗的面上笼上了一层阴影,等得十分心急。

    肖一凯坐在一旁,倒是很轻松的样子,手机不离手,一直在玩王者农药。

    肖邦也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无奈地扯唇,咳了一声。

    这是亲儿子吗?!

    亲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他一点表示都没有。

    就像……

    就像没妈的孩子一样。

    肖一凯听到父亲的咳声,终于收起手机。

    他抬头,对着肖邦也:“爸爸,你别着急。”

    “不就是mama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吗?”

    “你也知道mama的性子,跟浪花差不多。”

    “她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她什么时候能说话算数,好好待在家里面,那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肖邦也睨了肖一凯一眼,眼神里含着愠色。

    他真是听不得任何人说他夫人的不是。

    即使是亲儿子也不行。

    肖邦也对着肖一凯,严厉道:“小凯,你怎么说话呢?!”

    “她是你mama,要说也只能我来说,不许你这么说她。”

    “她听到了会伤心的。”

    肖一凯了解自己爸爸的秉性,立即服软:“爸爸,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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