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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非要生得张漂亮的脸蛋。 曹缘见他被为难,给他解了围,接过补汤端到屋子里。 盛皎月则被迫和太子用了晚膳,席间一言未发。 太子也没有主动同她说话,沉默无言,君臣分明。 盛皎月原想用过晚膳就离开,安静坐了一会儿,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告辞,就忽然间被太子狠狠拽住了胳膊,男人手指比铁还冷硬,用力掐着她的软rou,力道狠绝将她扔到了榻上。 太子呼吸灼灼,温热的气息洒落她的颈窝,湿滑粘腻落在她雪白的肌肤。 男人拇指弯曲,散漫捏着她的后颈,一点点揉弄。 膝盖很过分顶开了她。 不叫她有合腿的机会。 他好看的脸上浮着微红的醉态,今晚并未饮酒,拿捏她的手指温度也高的不正常。 补汤里被下了药。 还是助兴的药。 卫璟有些失态,不过大半的神思还算正常,他醉眼朦胧盯着怀里的人,原本已经想放开了他。 却在看见他颈后那颗熟悉的小红痣时,顿住了视线。 第52章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这颗小红痣,落在白皙娇嫩的皮肤显得尤为娇艳。 卫璟扣着少年的手腕抵在枕间,气息逐渐guntang,他的眼尾发红,一言不发目不转睛盯着少年颈后的小红痣。 男人的目光深远幽静,如沉沉寂寥的湖水,存着看不穿摸不透的墨色,将她盯得头皮发麻,她被大力按在床榻里,手脚都被他精瘦有力的四肢困住。 她后颈这片皮肤被他盯的慢慢发烫,红红的一小片,她不明所以,转过头去,绵绵乌发凌乱铺开挡住了她的皮肤。 男人拧眉,探出手指压着她的颈部,声音冷的像是一种低喝,“别动。” 盛皎月都快喘不过气来,胸前憋的难受,又感觉两人现在姿势很不妥当,呼吸相融,距离贴的太近了。 她也不知道太子是怎么了,方才用膳明明不打算同她说话,原本应当是要用完膳后就送她回去的才对。 卫璟下腹腾起燥热的火气,逐渐升高的血液温度好似要将他整个人都烧起来,他的脸色除却稍红了些,其他倒是看不出不对。 乌黑的眼珠直勾勾盯着她,仿佛烧起来似的guntang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后颈,薄唇几乎要贴近她的耳朵。 盛皎月身体轻轻战栗,心神不宁,试图从他怀中挣扎逃脱,刚刚蹬开小腿。 就被男人无情按了回去,男人面无表情:“腿也别动。” 盛皎月抬眸看着他面色微红的脸颊,四目相撞时,男人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晚上并未饮酒,太子怎么像醉了一样? 她并未多想,推开无果后,畏畏缩缩恨不能将自己藏起来,精致苍白的小脸上也被熏染熟透了的黛色。 她只敢半睁着眼睛,睫毛颤抖,“殿下,郡主还在偏殿等您。时辰也不早,您要不然先去看看郡主?” 卫璟压根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微张微合的红唇引诱了他的视线。 他知道自己中药了。 汤里多多少少有些问题。 卫璟强行压住药性,拇指搭在他后颈的雪白软rou,他低声质问,“你这里怎么也有一颗红痣?” 盛皎月发怔片刻,什么叫也有?难不成别人也有吗?大概是个巧合。 难怪太子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脖子看了那么久。 她解释道:“殿下,这是生下来就有的。” 卫璟垂眸沉思,真的有人的痣会长在相同的地方吗? 他记性很好,那日在盛府他见过他meimei。 身姿体态都十分纤细,穿着湖蓝色纱裙,整张脸都藏在顾青林的怀中,小腿在发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 胆小如鼠的模样和他分毫不差。 两个人的后颈都有颗一模一样的红痣,就连位置也近乎相同。 真的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吗?哪怕是一母同胞,也会如此吗? 还是说。 那天顾青林怀中藏起来瑟瑟发抖的少女就是他。 他为什么会在顾青林面前穿着裙子? 顾青林说,那是meimei,是他娇羞胆小的未婚妻。要么是顾青林在撒谎,他怀中的人就是盛清越,只不过他当时穿着裙子。 要么—— 他的确藏着他的未婚妻。 太子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他的手指缓慢挪到少年几乎没有的喉结上,这么多年细细密密的片段连成了根线。 过于软弱的性格。 无能不举的身体。 还有不怎么合群的做法。 言行举止,处处都不像个真男人。 卫璟眉头越皱越深,他心中生起个可怕的猜想。 若是真的如此,那盛家人的胆子也太大了。 叫他都觉得不敢相信。 这么多年,又不是一日两日,而是十几年,真有人能瞒天过海这么长的时间吗? 卫璟心中一旦起了疑,势必要彻底弄清楚。 可汤里的药性猛烈,他强忍着立起来的欲望,瞳仁冰冷,盯着他说:“你真是个男人吗?” 盛皎月三魂七魄都被他这句冷不丁冒出来的问给吓没了,她磕磕绊绊问太子怎么了? 茫茫然眨着眼睛,装的十分无辜可怜。尤其她的眼睛很圆,水润漆黑,神色专注时能叫人溺毙在她的眼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