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炮灰女和男戏子[穿书]在线阅读 -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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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至近处,她才看清这位男主的样貌,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是个阳刚气十足的攻。结果……俊美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一样,身材比例堪称完美。

    这也难怪原主喜欢上这样的人了,可是在美色和小命面前,还是小命重要。

    嗯?可是她该怎么称呼这位男主呢?博轩?恶……好rou麻!

    就在她纠结这个称呼问题时,这位大少爷一个眼神也没扔给她,径直走了进去,留她在风中凌乱。

    她暗自咬牙,后来又欢欢乐乐的想到,你不理我才好,最好一直不要来招惹我!

    等钱婶将饭菜摆好,这位是大少早就在上座了,陆莹也安然地挑了个离他远的位置,坐下。

    根据基佬设定,一定不喜欢跟女人接触,她的佛系贤妻人设当然要贯彻好这些细节。

    在陆莹看不见的地方,唐博轩掀了眼皮隐晦地看了看她。

    陆莹夹起菜,一口一口地吃,来这里最好的事就是吃钱婶的菜了,她的手艺真的堪称一绝,煎蒸炸煮无一不精,像眼前普通的rou丸子,吃着也弹牙韧性十足,不油不腻,她忍不住吃了一个又一个。

    唐博轩看着一个人吃得欢的陆莹,目色有些复杂,这个女人还在装?这个女人有多烦,他是领教过了,穿着蕾丝吊带在他面前sao首弄姿,脱光了躺床上也是常事,可是在他眼里这就是一团会移动的rou,毫无感觉。

    他松了松领口,解了一颗扣子,两颗……

    泛着光泽的锁骨露了出来,格外引人入胜。

    陆莹表示:什么?!她没看见,是东西不好吃了?还是嫌活得太长了?!竟然敢觊觎男主的□□,她活腻歪了吗?

    陆莹蒙头大吃,顶着我什么都看不见的狗头保命。

    陆莹吃了一顿有生以来最饱的一顿饭,当然有钱婶做的菜太好吃的原因,还因为前面坐了一座大佛,她又不敢看他与他说话,免得他误会以为她对他有什么不轨。只能一个劲吃饭。

    “嗝~”陆莹酒足饭饱,打了个响亮的嗝儿。

    坐在上首的唐博轩,略带嫌弃地看了看陆莹。

    陆莹,你最好是装得好一些,否则,惹到我头上,管你爹是陆督军还是什么督军,照样收拾不误。

    他警告地看了一眼陆莹。

    摔下筷子利落地走了,这样的蠢女人不可能是那个暗地调查他行踪的人。

    陆莹就这样看着男主与她吃了一顿不太愉快的饭,被她的嗝儿又气走了。

    随着老式汽车的轰鸣声,整个唐宅又恢复了安静。

    陆莹踩着高跟鞋,踢哒踢哒地上楼,在阁楼上望见远去的汽车,心下才松了一口气。

    化着精致妆容的她毫无形象地垮下肩膀,这个男主真是个不好忽悠的,她对着外面张牙舞爪,你等着男主,我……我一定会很乖的,不麻烦您勒。

    她爬到床上,摸出一个防狼辣椒水,还有一根棍子。

    看着这两个玩意,她果断扔了,本来还担心男主是个双箭头,她的节cao不保。

    如此看来,完全没必要。

    陆莹打着哈欠往被子里钻,一夜好眠。

    梨园春的后院,却有一人被满是鲜血的梦靥纠缠。

    “你放了我吧,唐博轩,你放了我好不好!”被两条粗壮的铁链禁锢住双腿,扣在床上的男子疯了一样挣扎。

    莹白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暧昧痕迹。

    军装男子,俊美的脸上滋长着滔天的占有欲,“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为什么想逃!放你?”

    “不可能!”

    床上男子突然不动了,被乱发遮住的脸上露出一双满是恨意的眼。

    “别这样看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军装男子受不住,伸手蒙住他的眼。

    “我们还有未来吗?”他有气无力地说,微软的语气像是示软。

    “有的,有的……我说有便有。”军装男子备受鼓舞,言语颤抖地承诺着。

    二人紧紧相拥,构成一副凄美的画面。

    随后画面一转,已满是鲜血地蜿蜒一地,鲜艳的红色布满整个梦境,无边无际……

    躺在床上的男子,满头冒汗,满脸痛苦,纤长的手指青筋暴起,想要腾起,却像是被铁链禁锢住一般。

    夜风拂过,男子眼角照映出晶莹,低低呜咽仿若困兽。

    第2章 .梨园名伶“—劝君王饮酒听虞……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解君愁舞婆娑……”悠长迂回的戏腔,韵味酣醇。

    戏台之上,婉转的身姿,行云流水的甩袖,动静之间皆是拿捏的当,懂的人看得是戏剧本身的美。

    不懂的人就看台上人的仙姿玉貌。

    上了妆的玉人儿,比之虞姬的美貌有过之而无不及。绵长流畅的腔调,抬眸间流转的光芒,摄人心魄,美得惊人。

    台下之人无不听得如痴如醉。

    一曲罢场,底下响起如雷的掌声。

    后台,程景,这个台前千娇百媚的虞姬,只是凝视着镜子里浓墨重彩的自己,手下拆着凤钗,头冠。

    一层又一层油墨褪去,露出光洁的肌肤,美得不似真人,敛容以对,墨黑的眸子淡淡流淌着光彩。

    他纤长干净的手,如玉一般,摸着妆奁里的刀,拿起来在脸上比划着,最终还是落在唇角上,刮去了新长出来的胡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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