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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本来就只是柳迟砚乖乖听话、好好伺候他! 幽王不想再听柳迟砚看似乖顺、实则抗拒的回应,索性把柳迟砚抵在车壁上狠狠地折腾了两回,期间到了王府门前他也没叫人停下,反倒叫车夫往闹市驶去。 随着马车徐徐分开人群前行,外面叫卖声、谈笑声、议论声不绝于耳,那薄薄的车壁仿佛什么都阻挡不了。 柳迟砚终于支撑不住,低低地哀求起来:“……殿下……” 幽王见他眼角噙着泪,再不见一开始的郁气沉沉,才满意地亲了亲他的唇,残忍地问道:“喊我做什么?” 柳迟砚攥着幽王的衣角:“不要在这种地方,回王府好不好?” 幽王道:“现在知道求人了,刚才怎么不知道认错?”他身上的衣裳还算是整齐,只解开了必要的部分,柳迟砚却是真正的衣不蔽体。幽王亲昵地亲了亲他的唇,说出口的话却毫无温度,“我看你就是喜欢在外面做这种事,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我生气。” 柳迟砚松了手。 幽王见他眼里的鲜活气更少了几分,只得叫人把马车绕回王府,抱着已经没多少力气的柳迟砚回府。 他环着柳迟砚纤瘦的腰,只觉柳迟砚越发瘦了。 想到柳迟砚图那么几个钱,与同窗跑去给商贾写字,幽王又是怒火中烧。 就算柳家已经亏空到供不起他吃用了,难道他还会在这方面亏待他不成? 说到底还是柳迟砚那读书人的清高劲又上来了,宁愿出去卖字,都不来求他! 幽王把柳迟砚扔到床上,接着便是整个人欺了上去,冷笑说道:“你以为不从我这里拿好处,你就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吗?你看看你,身上哪儿我没玩过?还跟我犟!” 柳迟砚感觉身上覆笼着一座大山,光是那大山的阴影就足叫他难以顺畅地呼吸,更别提幽王还将他牢牢困在身下,叫他无法动弹半分。 柳迟砚喉咙干涩,意识逐渐涣散,有些听不清幽王到底在说什么。他泪眼朦胧间望见幽王近在咫尺的脸,一瞬间有些恍惚,哑着嗓子轻喊:“……大兄……” 两人挨得太近,纵使柳迟砚的声音轻得像飘在云里,幽王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只觉勃然大怒,凶狠地在柳迟砚颈边咬了一口。 柳迟砚疼得眼泪落了下来,茫茫然不知身在何方。 “你喊谁?” 幽王看着满面泪痕的柳迟砚,犹觉咬得他颈边留下个鲜红牙印不够解恨。 他对柳迟砚与那恶灵的过往,向来都当笑话看。 柳迟砚这人从前登上青云梯便把那恶灵忘得一干二净,这会儿竟又念念不忘起来了。 当真是可笑至极! 像柳迟砚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真心?他最爱的明明是他自己!思及柳迟砚刚才那声“大兄”,幽王胸腔中怒火翻腾,恨不能把眼前的人生吞活剥。 幽王语气森寒:“你刚才喊什么?你好好看清楚,自己正张着腿在伺候谁!” 柳迟砚浑身都疼,人也从混沌中渐渐清醒过来,他看着幽王满面凶戾,全然不像记忆中那人。 也许有一天,关于那个人的一切会彻底被他遗忘,就像他一直以来说服自己去做的那样。 无论怎么样,总是要活下去的吧。 不管到了哪里,不管落入什么境地,不管遭遇了什么。 总是要活下去的。 记得儿时父母对弟弟meimei们各有偏爱,一家人瞧着其乐融融。 只除了他。 他们对他总是非罚即骂。 既不会给他过什么生辰,也不会陪他守什么岁。 有一年除夕他跪在祠堂里,耳朵里听着外面的烟花爆竹声,心里想的是以后不会这样了。 以后他会交许多朋友,读许多书,去许多地方,喝最好的酒,看最好的风景。他会活得风风光光、快快活活,做成许多寻常人做不成的事,走到许多人到不了的位置。 他岂会奢求旁人施舍的一星半点爱意。 就算世上无一人爱他。 他也会好好爱自己。 他会好好活下去的。 柳迟砚抬眸对上幽王那双满是怒火的眼。 人生天地间,处处皆樊笼,这人即便生来就是天潢贵胄,也不过是无人驯化的猛兽,永远只知撕咬与捕杀,从无半分爱意与温情。 柳迟砚哑声喊:“……殿下。” 他伸手环抱住幽王的脖子,低咽般的呼吸声混着温热的泪水落在幽王颈边,仿佛能钻进人心里去。 他向来是要强的,很多时候就算被折腾得再狠也鲜少示弱,因而此时展露的脆弱便格外叫人心动。 那宛如情人间才有的呢喃低唤,更是叫幽王的心脏似是被狠狠撞了一下,恨不能把柳迟砚整个人揉进自己身体里,再不允许他心里眼里有旁人。 幽王凶狠地咬上柳迟砚的唇。 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 幽王的动作没有因为柳迟砚的示弱而放轻半分,反而越发打定主意要柳迟砚记住这份疼是谁给他。 哪怕那恶灵早就死了好些年,他也不允许对方霸占柳迟砚心里的任何位置,更不允许柳迟砚把他错认成对方! 幽王冷声逼问:“说说,你刚刚想着谁?你希望谁来对你做这种事?他可知道你对他有这种肮脏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