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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都惊恐地乱做一团,觉得不可思议。 “上次八校联考,我在我引以为傲的数学科目上,发病了,什么都记不起了,不是我故意不做,考零分,是我拼尽全力写不出一道题。这个病只有我和我妈知道,连我爸都瞒着。我妈怕我病情加重,就给我转来文科班,让我不要用脑子,开开心心就行,有利于病情恢复。那天晚上,贺老师让我背书,我是很愿意去背的,当时那几位同学也看见了我特别积极的,但脑子一旦过度使用就会发病,所以我才打了贺老师,事后我很懊悔,但我不敢说明真相。” “同学们,今天我自爆病情,不是为了让你们同情怜悯,只是觉得既然来到九班这个大集体就没必要隐瞒,你们是要与我共度余下两年校园生活的人,是我和我家人深思熟虑选择的班级,我万分荣幸认识你们,相信你们,希望你们替我保守这个秘密,不要嫌弃我,谢谢大家。” “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 揭清洋说完,深深鞠了一躬,还抹抹泪。 教室一片安静,都在自责这几天对揭清洋的冷暴力,不应该这样对一个病人,原来学神和传说中的不一样,天天睡觉也不怎么学习,是因为有病。 就说为什么要突然下驾来九班,好好的光明前途不要,跑来学校不重视的文科。 唉,真可怜。 “你刚说的,是真的?”陈君赫破天荒主动说话。 “你是离我最近的人,看不出我的反常吗,我是不是很早就说过,你随便问我一个题,我都不会,我不是侮辱你,是真的。”揭清洋哀痛悲伤,眼眶蓄满泪水。 陈君赫盯着他的脸五秒后,从抽屉里扯出一张纸,塞进他手里,“不早说。” “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让大家看傻逼一样看我嘛。我好歹以前也是学霸。” 不一会儿,揭清洋桌边围了一圈人。 “揭清洋,昨天对不起,你问我数学作业,我没理你。” “我也是,昨天在食堂你跟我打招呼,我白了你一眼。” “还有我,昨天你收语文作业,我故意不交,刁难你…” “我我……” 自习课顿时成了揭清洋的个人秀。 大家依次有序的来到他的桌边,道歉的道歉,安慰的安慰。 “哥们,那天的话别在意,我们可欢迎你了。南高的学神啊,700多分牛逼坏了,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吴岳几个混子最后才来。 “对啊,你看你一来,学校多关注我们,让校班主任当班主任,赵德友啊,特级教师,多年理科创新班班主任。连校长女儿都给我当科任老师,说出去多有面子。” “以前我们去教务处领东西,那里的老师爱答不理的,现在对我们可友好了,学生会也不再乱扣我们的分了。” “这都是你来九班后的大改观,你就是九班的福星!” “对对对,以后你就是九班的一份子。” 揭清洋:前两天你们不是这么说的。 但总归是十几岁的孩子,脑子就装得非黑即白,单纯可爱。揭清洋疯狂点头。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你们几个围在这干什么。” 突然门口传来厚重的吼声,赵大炮来了! 全班跟猫见了老虎一样,僵得不敢动,慢慢挪动手去翻作业出来做。 站着的几位身子一紧,脑海里蹦出想逃,但赵德友已经闪现到他们面前,指着鼻子就开始噼里啪啦的输出。 “下课了吗?你们看看别人都在干什么,我忍你们几个很久了,天天在后面不务正业,已经有几位老师投诉你们了!” “吴岳,你昨天历史作业交了吗?” 吴岳:“那,那是我忘了,”果然是李大嘴,嘴TM大了,不就是一个作业,也要上报给班主任。 “我看你是根本就没打算交,还有吴广,今天早自习是不是睡觉了?” 吴广嘟囔:“就眯了一会儿。” 赵德友鹰一样的眼睛巡视他们几个。忽然一把揪住sao哥的头发,“王卫庆,我是不是提醒过,男生就该有男生样,你不剪头发是吧,下课去我办公室,我亲自动手!” “别揪我,疼…” 揭清洋看着平时胆大心傲的虎崽子,见到班主任,跟个兔子一样,敢怒不敢言,这几个还算有勇气的,老赵说话还敢回嘴,换做别人已经先哭为敬了。 “赵老师,他们几个是来我这背书的,不是下位玩的。上次贺老师要求他们几个背《归去来兮辞》。” 赵德友不信地将目光转移到旁边,“他们在你这儿背书?” 揭清洋点点头,“嗯,呐,我是贺老师新指定的语文课代表。” 赵德友严肃的眼睛来来回回地打量,随后问了一句,“班长,是这样的?”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说崩就崩。 陈君赫抬起头,目光掠过揭清洋,直视班主任:“是,是揭清洋凭实力得到的课代表一职。这节课是语文课,廖老师在高一有课,所以是自习。他们几个上次被贺老师留下一起背书的,只背前两段,还有一部分没背完,所以想找课代表背背。” 揭清洋惊奇地望着撒谎,面不改心不跳的陈君赫,小看小看了,有些学生不仅是学习好,其他方面也是了得,全面开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