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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清洋和李卓一起将练习册搬进语文办公室,期间路过十五班,周信羽刚训练完还不太敢进空调开得很低的教室,靠在走廊栏杆边休息。 裸着上半身,精壮结实的胸肌暴露无遗,超长的腿随意搭着,这谁看了不赞叹一句好身材啊,但可惜好端端的一个人长了一张嘴。 “啧啧啧,真是母牛踩电线——牛逼带闪电啊。” 李卓抱着作业,腾不出手,恶狠狠地说,“等我送完作业再收拾你。” “要是我,直接扔下作业开打,这不像你啊,李黑鬼,爱学习了?” “傻/逼。”李卓丢下一句,跟上揭清洋,“揭哥,我们顺便向贺老师问问宋时的事吧。” “可以。周信羽身体是真的不错,早上被打那么惨,下午还参加训练。” “他就皮糙rou厚,打不死的小强。” 贺知修不在办公室,两人放下作业便走了。 出来的时候,除了九班走廊空无一人,其他两个班站满了人。 这充分说明,赵德友来了。 所以周信羽再怎么挑衅,也没空理,迅速回班。 揭清洋又开始尝试自己做历史作业,完全沉浸其中,直到晚一时间过一半的时候,一个陌生学生来门口说贺老师叫九班课代表去办公室。 作业改完了?这么快,四十五份作业,就用了二十分钟,果然年轻。 “贺老师,有事找我?”揭清洋还是很乖的,进来之前先敲门又喊了报告。 贺知修背挺得直直的,一丝不苟地批改他们的作业,右手边摊开的正是他那一本。 “你过来。”贺知修放下红笔,转动椅子,正对着他,“这作业你自己写的?” “?”不是他自己做的时候,没人找他,好不容易自己做一回,就来质疑,揭清洋稍稍愠怒瞪着。 “你不信?” “不认识你之前可能信,带你之后不太信。” “什么意思?” 贺知修没重复,冷色系的眸子不泛柔和就显得格外严厉冷酷,“你手里是不是有答案。” “我可以认为你在侮辱我吗?”揭清洋没生气了,反而发自内心地高兴,双眼都开始亢奋起来,“嗯,你尽情羞辱我,”“揭清洋,你作业和前面几次不一样,答题方式,习惯,这次阅读题直接和答案百分之九十相似。” “这次我认真写的,以前乱写的。” 贺知修有点无语,沉默半刻,“为什么这次要认真写?” “因为,贺老师你啊,”揭清洋入迷地注视贺知修,“自从你带之后,自己就像开窍了一样,以前语文课我都不听,”“别说废话,”贺知修面色难看,冷冷打断,“这次又想干什么?” 仿佛被看穿心思一般,揭清洋心虚地说,“没啊,好好学习也有错?” “你不要打什么坏心思。” “在你心里我就这样的?” 贺知修抿抿嘴,转回椅子,对他挥挥手,“回教室去。” 揭清洋没动,“贺老师,我认输了,中午我说的气话,我其实没那么喜欢严佳佳,你要是喜欢可以放心大胆地追,我绝不阻拦,也不会到处乱说。” 贺知修握笔的手顿了下,作业看不进去了,偏过头,“你说的全是反话吧。” 揭清洋头皮发麻,这也太厉害了点,怎么就知道他说的是反话啊,这个人有读心术? 他手撑在办公桌边缘,侧着身子,低头瞅着贺知修,“你说你这个人,这么好的条件干嘛到这里来,我听说你是清华的学生,即使是实习也屈才了啊,还有眼光放长远点,你以后出社会了,身边好姑娘多得是,何必在这搞露水情缘,再说学生也不太好下手,影响你名誉啊。” 灯光照在两人之间,彼此轮廓在眼里愈加深邃清晰,气氛渐渐又变了。 贺知修冷哼道:“你这是在教我做事?” “没有,怕你误入歧途。”也是最后一次提醒。 “谢了,管好你自己。” 揭清洋总有一种对方话未说尽的感觉,想说又极力隐着。 “对了,早上宋时的事,你还没告诉我呢。” “这不是你该问的,”贺知修盯着他不守规矩的手,“回去。” 揭清洋走出办公室,下定决心实施计划了。 在这之前,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去惹贺知修,上课也规规矩矩,但就是背书太烧脑了,外加上默写。每次是语文早自习的时候,前天晚上必定挑灯夜战。 英语单词还好,跟着音标很快就记下了,没什么难度,就语文那文言文会读不一定会背,会背不一定会默,默了也不一定对。 总之做梦都在背书。 贺知修对他的表现稍满意,便也不为难。 上完语文早自习,他照例先去学校门口找胡非为拿花,贺知修出了教室,他才出去,尽量除了在教室不碰面,不然会激起心中的怒火。 但贺知修也在往校园门口走。 不得不遇见。 贺知修去了门卫室坐着在等什么人,揭清洋就在电动拉门前,叫胡非为过来。 “我说你到底追到没,都送半个月了。”胡非为将鲜艳的粉色玫瑰递给他。 “不好追,但我相信她会被我感动的。信我,哥们。胡老板,中午帮我带两杯奶茶呗,”“你真当我一天很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