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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更是白得亮眼,好像凝固住的雪,望着凉凉的,一触碰似乎又融化了,温温的。 从来没遇见过这种绝色的男人。 贺知修眼里露出太阳般的光芒,“行吧,你继续问。” “贺老师最近一次做春/梦是什么样的?” 贺知修一下被问住了,僵在那里。揭清洋静静等着他回答,只见对方的眸子忽明忽暗,别过自己的视线,望向了旁边,神色有一点点不自然了。 “男人都做春梦的,贺老师不许说没有。”看他那样子也不可能没有。 过了好长时间,贺知修拿起桌上的一瓶酒,一饮而尽,这次没有一开始那份从容,灌得很猛,很急,有小部分酒顺着嘴角洒落而下,滑进他的衣襟里。 揭清洋也跟着咽咽喉,这个男人疯狂起来有点点性感。 突然异常期待一会儿他喝醉的样子。 “该我问了。”贺知修眯着眼睛,气息不稳,喘了几口,他端着双手,慢条斯文地吐出,“如果你老婆和别人一起了,你怎么办?” 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知羞存心的吧,揭清洋恶狠狠道:“我老婆不可能和别人在一起,除非别人主动勾引。” “你得回答问题,而不是质疑问题。” 揭清洋不想撕开伤疤,任人欺负,宁愿干一瓶酒,他不到三十秒的时间就闷完了,迎着对面讶异的眼光。 “是挺能喝的。”修长葱白的手指在桌上弹起了钢琴。 揭清洋用手擦擦嘴,摸清对方的门路,嘴角露出一个邪笑的弧度,“贺老师,你性/幻想对象一般是怎样的?长什么样?” 跳动的手指蓦然悬在冷空中,他扯扯了嘴角,“你满脑子只有这些问题,就没有健康一点的?” “这哪里不健康了,都是正常问题。除非你不是正常的男人。”揭清洋双手环胸,睥睨着他,“要是不能回答,就喝。” 贺知修手抚上酒瓶,愣了半晌,又收回,用一种戏谑的口吻:“那你好好听着,我接下来的内容可能引起你的不适。”?揭清洋大脑迅速转动,不知羞老早就表现出对严佳佳有兴趣,这货不会……他怒目冲冲,咬牙切齿又不得不压低声量,“我不问这个了,我换一个问题。” “不行,”贺知修上半身向前靠在桌边,像逗宠物,“收不回,如果不想让我说,自己喝一瓶。” 喝就喝,揭清洋爽快地又喝掉一瓶,连干三瓶,胃有点难受,主要是少年的身体,不禁喝,一会儿两边脸颊就像火一样红,热。 贺知修往他碗里夹了一块牛rou,“还玩吗?” “玩啊,你快问。”揭清洋觉得自己根本没事,还可以干一箱,不过不能纯喝了,得吃点菜,他拿起晾了许久的筷子,率先吃了不知羞夹的牛rou。 面前又出现一块卷好的北京烤鸭。 贺知修见他不接,便放进他碗里,给自己卷了一个,完了便优雅地摘掉手套,扬起温热的眸子:“你哭得最伤心的是哪一次,为什么?” 瞬间觉得嘴里的烤鸭不香了,不知羞怎么个个问题都在刀刃上,揭清洋嚼了两下便生吞进去,来脾气了,“你干嘛总问些让我不开心的问题。” 喝就是了,他闷闷不乐,利落地站起身扬起瓶子,咕噜咕噜大口往嘴里灌。 喝一半,洒一半。 已经尝不出液体是什么味道,他肚子渐渐鼓起,撑到不行,眼睛开始迷离,脸上的红快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一屁股重新坐下,长长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贺知修,你厉害,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这游戏不玩了。” “嗯,”贺知修没管他,自顾自地吃饭,细嚼慢咽,一一品尝每道菜,完全视对方如空气。 “贺知修,你不要光吃菜,喝点酒啊,”揭清洋一只手撑着侧脸,边说边打酒嗝,将仅有不多的目光全凝在模糊的小人身上。 “酒后容易乱性,你以后少喝点。”贺知修摆放好筷子,走过去倒了一杯水给他。 揭清洋也觉得胃不舒服,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接,却没对准,一把抓住了贺知修的手,杯子不知怎么搞的,翻了,水全泼在两个人身上。 夏天/衣服穿的少又薄,所经地方瞬间湿透了揭清洋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慌乱地往后一退,连人带椅子一声巨响,脑袋磕在后方的不太高的台阶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好痛啊。” 贺知修赶紧去扶他,左右检查,柔声问道:“哪里疼?” 揭清洋目光水盈盈的,像一湖清潭,没了平时里的桀骜与不驯,显得温顺又可爱,他牵起贺知修的手往自己后脑勺一放,“这里。” 第38章 渐行渐近7 贺知修就着他的力道小心翼翼地揉了揉,另一只手搂上他的腰间,将人带到旁边的沙发。 确实磕到了,他明显感受到掌心的位置有点凸起。 又让揭清洋翻过去趴着,自己仔仔细细检查磕到的位置。 鼓起一个小包,还好,问题不大。 他用手按了按。 “不知羞,你轻点,就是想让我死是不是,”揭清洋反手推开他,大发雷霆。 但力气小得可怜,连贺知修的衣服都没抓到。 贺知修害稍显疑惑,刚刚是听见了什么? 他恶意地发劲儿按。 “啊!”揭清洋一下弹起来,“我就知道你图谋不轨,想趁机弄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