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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湛恨得牙根痒痒,面上却摆出了一副甘愿的神情,“我知道。如果代价是我承受范围之内,我会支付这笔‘费用’。”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知道我叫什么吗?(⊙v⊙)嗯?

    什么……蠢作者………………麻蛋![/喷]老子不叫蠢作者啊啊啊!

    不知道我叫什么的去把小说信息翻一遍!

    不然1366个字不要看了!哼唧哼唧!如果你找到宝宝叫什么了,哼哼,铲屎官们,去某博上搜索吧,会看见欣喜嘿嘿嘿。

    话说…………邬总都憋了整整十二万字还没有【哔--】你们为什么这么能忍?!

    要是我今天没看一下字数我都快吓坏了……

    哼唧哼唧,今天不光补全了上一章的字数,而且还恢复了以前的更新字数,泥闷还不出来表现一下自己的热情?o( ̄ヘ ̄o#)

    ------------提名感谢名单---------------

    ___ゝ?dual゜personal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7-17 22:00:53?

    不语w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7-17 23:48:25

    -------------名单:我好饿,哭唧唧----------

    泥闷这些坏家伙qwq我断更了一天泥闷就对我这么冷淡

    ☆、第41章 【补足三千字】

    这世界上不是每样东西都能买得到,也不是每样东西都能买得起。

    付出与得到总是要成正比的。

    “我很高兴你愿意和我合作。”邬广川站了起来,嘴角扬着胜利者的微笑。阳光下,他高大的身形在桌上投下了一片的阴影。

    附湛抬眼,眼角偏下有些许血丝,那下睫毛根根分明,却依旧挡不住下方的黑眼圈。他握紧手中的名片,有礼貌地和他告别。

    邬广川推开咖啡厅的大门,挂在上面的风铃轻轻响起,声音清脆悦耳。

    “叮铃,叮咚,叮当……”

    袁茹轻轻把刚刚购入的风铃挂上了窗口,有一阵风吹过,它便调皮的孩子便发出了开心的笑声。

    袁茹满意地拍拍手,然后转身走出去、去侍弄她摆放在小花园的那些花草。

    时不时地有邻居从她家门口经过,礼貌地和她问好,叫一声欧文太太,而她则报以微笑。

    在美国的时间仿佛都被放大镜放大了不少,流速变得慢了,但是生活中的每个细节却也看的更加清楚了。

    她天天忙着买菜做饭和养花,和邻居一起喝下午茶、然后在傍晚的时候牵着一条小博美去散步,周末的时候就去福利院看一看,做做义工。

    没有什么野心的日子,反而比她曾经想象的要更加动人。

    欧文是她现任老公的名字,也是她大学时期的某个交往对象,两个人曾经因为地域问题而分开。在江穆死后,袁茹便选择去了美国,正好与返回祖国的欧文搭上了同一架飞机,两个人多年后再次相遇,旧情复燃,于是便以闪电般的速度结了婚。现在新婚燕尔,两人也是蜜里调油,孩子……应该是迟早的事情。

    袁茹想起正在办公室上班的欧文,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嘀嘀嘀--”

    手机的铃声打断了她的遐想,她把小苗旁边的土压实了一些,用围裙擦了擦湿漉漉的手,然后拿起了手机。

    页面显示是一个陌生的越洋电话,来自中国。

    袁茹嘴角的笑意淡了。

    她抿了抿嘴唇,眉毛不知不觉地皱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坑。

    纵使她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去接这个电话,但是,袁茹最后还是鬼使神差地接了起来。

    “您好,是哪位?”她抿了抿唇,眼神飘忽不定,手指下意识地绞着自己的衣角。

    “你的昔日好友啊,”虽是调侃,但是附湛的话里却没什么笑意,“怎么,短短几个月,跑去别的地方、发际了,就想不认识我们这些穷亲戚了?”

    袁茹松了一口气,心中一块巨石落下。她抬手理了理散落的刘海,语气和神态也轻松了不少,“是你啊,我哪儿发际了?再说,你堂堂的主编,也能算是我的穷亲戚?”

    附湛心里不屑,面上却要做出几分关切的样子,“怎么跑去美国了?江穆的葬礼也不来参加,他爸妈还念叨你呢。”

    袁茹煞白了脸,身体微微颤抖,心中慌乱不安、却又强行掩饰,“我……我想出来散散心。”

    这散心的时间可真长,还顺便把婚结了、买了套房子,若不是久居,他可真是要佩服袁茹的‘豪气’了。

    附湛翻了个白眼,假惺惺地问:“这样啊,你什么时候回国?我和江叔叔他们也说一下,大家聚一聚。”

    “回国?”袁茹下意识地抿了抿唇,然后伸出指甲,下意识地去抠面前的木质花架,嘴上含含糊糊、吞吞吐吐,“这个……我也不清楚。”

    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附湛,你是从哪儿问来我的号码的?”

    “怎么了?换号码不说就算了,还一副不想让我知道的样子,我还想问问你呢。”附湛挑眉,故意说。

    袁茹果然有些急了,一方面是被戳中心思、心虚,另一方面则是担心自己的信息被透露出去,“你怎么这么说呢?我之前的手机在美国弄丢了,所有人的号码都没了,所以才想问你来着。”

    “这样啊……”附湛故意拉了一声长调,那磨磨蹭蹭的样子的确是叫对方心焦,“我是……问邬先生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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