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主角他画风清奇[快穿]在线阅读 - 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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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学无术的主脑附和:可能性极大】

    而华西骏说完那番话就很是莫名其妙地被祁曜用一种很关怀的眼光看着。

    华西骏:难道他看出来我对阿秀……

    他抿了抿嘴,黝黑的脸颊也有些发红。

    山门那一跌,陈阿秀就跌进了华西骏怀里。

    都说当匪二三年,母猪赛貂蝉,陈阿秀虽故意乔装打扮,但姑娘家的体香和细腻的肌肤可不是糙汉子能有的,更别说还有一个变声期的真男孩在旁做比,他又不是瞎。

    多年后得知真相,原本参考众多影视资料,自认为信心满满毫无破绽的祁曜:“……”

    华西骏当年也是启崂山最年轻的举人,又加之一身的好武功。虽然不是中规中矩的读书人相貌,但也是极为英挺的,如此一来华西骏之名可谓远近闻名,上门的丈人都能踏破门槛,可惜后来战乱,华西骏没有投靠乱世枭雄,反而直接带着兄弟上了山,本是想隐居,做个远离尘世的桃花源,万万没想到最后却是生计所迫,做了土匪。

    做土匪的日子的确是自由了,但并不舒坦。先不说山里条件差,穷得叮当响,就说说兄弟们的终身大事,至今也没有几个解决了。

    他们启崂山太惨了,如果不是战斗力强,隔壁那些野鸡山里的野鸡山匪都能当着他们的面叫他们光棍山了。

    当年战火一烧来,华西骏就打发了一院子的洒扫奴婢,后来又陆陆续续自愿走了一批批的人,他都一一将卖身契归还,让这些人天涯海角亡命去。至于后来是生是死,皆是各自的造化了。

    于是散到最后,未婚女性都成了山里的凤毛麟角。想想就让人感到难过。

    华西骏抬起头来,看向陈阿秀,心想这次可要好好抓住机会了!

    陈阿秀见华西骏转头来看她,目光炯炯,眼里满是不舍,这样的眼神她再熟不过了,顿时心里一紧,赶忙道:“大当家,难道这剑你是还要的?”

    “?”

    华西骏愣了愣,反应过来了,哭笑不得道:“公子误会了,若是公子喜欢,不才仓储中还有不少宝剑可供公子挑选。”

    陈阿秀什么样的宝剑没见过,之所以格外在乎这把剑,不过是正巧还算用得趁手。见华西骏还算大度,她摇摇头,拒绝了。

    祁曜不知道自己一个眼神引发了华西骏多少内心戏。他发愁地想,这骠骑将军不仅人格有障碍,还喜欢插足男女主的爱情,这不正是炮灰男配的标配吗?怎样才能逆转他炮灰的命运,做一个成功的大将军?

    为了提高搭档智商,开启了书库共享的祁曜没有注意到自己越来越奇怪的用词,也没看到主脑偷偷将绿江文学塞进他的知识储存库里。

    这样就有共同话题啦!主脑愉快地想到。

    第10章 国师和他的倒霉徒弟(十)

    华西骏一大早就来这小院也不是碰巧,主要为了表达了自己的诚意,亲自来邀顾卿云去参加午宴的。

    启崂山上来客实属难得一见,且顾卿云一来便是给华西骏带了及时雨来,因而这场宴是给顾卿云接风洗尘,也是给启崂山上下一众人打个预防针:别老想宅在山里不出门,闭目塞耳就当天下太平,真以为这里是金刚王八壳了?

    况且长久居山中,哪怕是做成了方圆百里内最大的一家土匪寨也总归不是什么很高兴的事,当年上山是说待战乱后再重归故里,如今却已是山河改姓,旧居不在。

    当年一大帮子养尊处优的文人如今都在这土匪寨里成了二三四五六七八当家,又因扩招收纳了一些素质不怎么高的百姓入寨,如今寨子里矛盾重重,距离当年桃花源的设想已是十万八千里。

    就在华西骏焦头烂额的时候,顾卿云出现了,他以轻描淡写的姿态将天下分羹。他就像一个投资人,告诉了华西骏一条低风险,低投入,高回报的投资路径,还是技术入股,无需资金成本。

    如果华西骏晚生几个世纪,大概会对这种画大饼式的洗脑方法有一点了解——比如说传销。

    不过显然这个时代还没有这么先进的意识,面对强大的诱惑,华西骏也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钻进套里了。

    自从国师来了启崂山,启崂山就多了很多与众不同的地方。

    都说国师能通天意,能引神降福祉于世人,因而当祁.肥宅.曜踏出院门时,就看到了大门上贴满了的纸条。

    诸如:

    “国师佑我早日娶亲”

    “国师佑我赌场胜意,场场皆胜”

    “国师佑我妻儿平平安安,早日与我相见”

    ......

    “师父在看什么?”

    萧纪凰从祁曜身后冒出头来。

    “没什么。”祁曜移开视线,神情淡漠地提步走开。

    他走了一会,发现两个徒弟没跟上来,回头一看,两个徒弟正撕着门上的纸条。

    “你们在做甚?”祁曜茫然。

    见两个徒弟还挺生气的,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不就是几张纸吗?为什么非得要撕了?况且这门不属于他们的私有物,按理而言他们也是没有处置权——基于这条目前不适用于当代法律,祁曜没有制止两人行为。

    在萧纪凰眼里,顾卿云轻轻瞥过门上的杂物,他不置一词地走过,仍旧是清高到不屑于将这样的东西看入眼底的模样。他转身回问,话语里也仅有被耽搁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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