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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尚未出关,能有如此派头的,想必就是凭澜几人口中的“师叔”,玉花宗大长老。 万邢负手站在众人跟前,一双鹰隼般的眼微微眯起,看向转瞬落到眼前的几人。乾护法的传讯他已经收到了,那三个小兔崽子也是命硬,竟然没死…… 也罢,以后有的是机会。万邢心头落下一丝阴戾的冷笑,现在更重要的是半路杀出的这两个陌生人,若敢碍了他的事,刚好一起除掉。 “大长老,人已带回来了。”乾护法下了桃木舟,抱拳复命。 万邢扫了眼凭澜三人,“嗯”了声看向江荇之和钟酩,“便是这两位道友救了我门中弟子?” 江荇之看他眼底的阴冷都还没散干净,面上就笑脸相迎,顿觉此人演技不行。 还得由他来给人上一课。 他适时地掩唇轻咳,“谈不上救人,顶多是不归路上的先行者。” 万邢,“……” 万邢掩去不自然的神色,目光在江荇之和钟酩两人间转了一圈,“听说道友是去湖底寻一朵花,不知是要用来做什么?” 江荇之正要开口,一只胳膊忽然自身侧环住了他。 紧接着便听耳畔落下一道低沉眷恋的声音,“为我这体弱多病的道侣治病。” “………” 江荇之差点没控制住表情! 道……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江荇之:演、演岔了,柏兄! 钟酩:没岔,继续。 第16章 暧昧流露 蓝衣青年依偎在玄衣男人怀里,苍白的面色配上纤瘦的身材,平添脆弱。一蓝一红的玉佩相当显眼,仿佛在无言地证实着二者的关系。 万邢眯着眼打量着他两人,修为显示一个在金丹中期、一个在金丹后期。 哼,根本不足为惧。 他抬手做了个“请”,“既是体弱,也不好叫道友一直站着。请二位随我入门中落座,慢慢道来。” 动作间,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在阳光底下直晃眼,看着比江荇之脖子上的月衔珠还暴发户,江荇之被晃得眼睛一闭。 钟酩又将人搂紧了点,一副相当怜惜的模样,“如此甚好。” 江荇之,“……” 玉花宗的人在前方领路,一行人穿过山门拾级而上。 道两旁都是郁郁葱葱的林木,脚下的石阶蜿蜒着通往内门。 江荇之被钟酩挟在胳肢窝里,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他暗自传音,“柏慕,‘道侣’是什么鬼?” 钟酩面色未动,“当然是演戏。” 江荇之,“就不能演别的……” 钟酩挑眉,“你还能想出更合适的说辞?” 江荇之,“……” 为道侣治病而冒险寻花,的确是最简单通顺的理由。 他暂且接受了这个设定,“但也不用把我箍这么紧。” 钟酩结实的胳膊圈着他,两人有半个头的身高差。他们一路跟着玉花宗众人往内门走,他几乎双脚离地,虚浮地悬在台阶上。 钟酩说,“为了凸显你的孱弱,削减对方的戒备心。” 江荇之想了想,有道理。 随即从善如流地放松下来,并且很快融入了这个戏码,“你一会儿再嘘寒问暖一下。” “……” 很快到了一座殿院前,红漆的大殿正上方悬着一块牌匾,刻着“尊武殿”三个大字。 凭澜三人停在殿门口,万邢睨了他们一眼,“你们先回去。” 凭澜朝江荇之那头瞟了眼,见后者正抬手轻咳,露出一截微微颤抖的手腕…… 连细节处都演绎得如此生动,看上去相当入戏,根本不需要他担忧。 “是,师叔。” 待凭澜他们离开,江荇之和钟酩随万邢进入殿中落座。 殿中相较殿外更加阴冷,江荇之刚一坐下,身上便被裹上一件带着细绒的披风。 钟酩边裹边嘘寒问暖,“当心别凉着你这副残破的身子。” 江荇之,“……” 万邢打量着二人,“这位道友对道侣真是疼爱有加。” 钟酩给人裹紧还系上了带子,“毕竟是心爱之人,见不得他受一点苦。” 丝丝缕缕的情话低沉入耳,听上去直白又真切。江荇之裹在披风里,心说若非他两人是在演戏、若非他早已心有所属,恐怕这会儿都要听得心猿意马。 他传音赞叹,“你演得好卖力。”明明之前演灯座的时候都没见这股积极劲儿,难道是不喜欢“不做人”的角色? 钟酩回他,“所以你也要好好配合。” 江荇之,“嗯!我尽力。” 两人正在这边暗度陈仓,万邢的声音便从主座上响起,“二位是从哪儿听说湖底有花的消息?” 江荇之迅速进入状态,“听江湖游医所说,阁下呢?” 万邢干笑了两声,“古籍记载罢了。” 江荇之恍然,“原来贵宗布置考核是根据古籍的内容来的。” 万邢哽了一下,“……”他思绪变换了几番,随即半真半假地叹息,“其实我查阅古籍也是为了替掌门师兄治病,刚好以此作为考核,叫他门下弟子去寻治病良方。” “原来如此。”江荇之笑了笑。 万邢又问,“道友得的是什么病?” “寒毒。”江荇之说着摸了摸心口的月衔珠,赤红的聚灵珠在披风下若隐若现,“一口气全靠灵珠吊着,所以要尽快根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