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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再说吧,队长说不定已经在等了,”楚娃疼地倒吸着冷气,额前冒出冷汗,“要不然那群疯子又跟上来了。” 天已经亮了,一轮旭日从地平线上探出,红晕像胭脂一样染开。 几人只好继续出发,到地方的时候,陈舟和还没来。他们原地休整,齐铭给楚娃处理伤口。 因为来的匆忙,麻药之类的药物都没带,齐铭挑出子弹,用的是暗袋里随身携带伤药。 陈舟和三人姗姗来迟。 “队长……”楚娃本来疼的要死,一看见陈舟和,连伤口都忘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陈舟和的状态是他们当中最狼狈的,灰头土脸,脸上不知道哪儿蹭来的灰,衣裤有不同程度的破损,腿上还在流血。 “没事,”陈舟和扯扯嘴角,看着她手上的伤,“你们被埋伏了?” “队长!”一看见他,沈苏腾的站起来,脸上满是焦急,“局里出事了。” 他调整了通讯器的页面,递给陈舟和。 陈舟和一看接连三到红色指令,深深蹙起眉,输入密码。所有人都看着他,紧张的等待下一步指令。 一:速去C镇,保护镇民。 二:尽全力将C镇镇民带去南边的难民营,并且调查死亡名册。 三:不要回营。 “队长……”楚娃被陈舟和难看的脸色整得有点害怕,揪着袖子叫了他一声。 “没事,”陈舟和关了通讯器,阅览过的消息自动清零,他沉默了会儿,转头问沈苏,“现在我们能联系到营里吗?” 沈苏答得很快:“不能,营里拒绝接收我们的消息,我在路上试图询问营里的兄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都三缄其口。” “先坐下,你腿上的伤必须处理。”谢瑰怎么看陈舟和腿上的伤怎么不顺眼,抓住他的手臂。 陈舟和反手拍拍他的手背示意自己没事,眼睛仍盯着沈苏,问道:“那就只好麻烦你了。” 沈苏咽了下口水,深呼吸两下,神色没有了往日的内敛,眼睛里仿佛烧着一团火:“是!” “队长,你叫他……干嘛?”楚娃一脸懵逼。 陈舟和转身看向南边——安全局的方向,抻了抻脖子,冷哼一声:“老陈还当我小孩呢,以为出事把我撇在外边就能保我。他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我总有办法。”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当初选择沈苏的时候,就是为了预防这一天。 齐铭给楚娃换好了药,给她解释:“沈苏当年的战斗考核虽然成绩平平,但是在机械信息这一块却一直都是第一,安全局的系统有一半都是他建的。” 楚娃下巴都快惊掉了,磕巴道:“队长你、你不会是想让沈苏入侵系统吧?” 完蛋了,入侵局里的系统这可是重罪,被发现了一律当间谍打死,她不会在花一样的年纪,己人手里吧? “嘘……”陈舟和很轻地笑了下,桃花眼顾盼生姿眼波流转,“沈苏是系统的建设者,我们只不过在出任务的时候检查到系统漏洞,补休一下而已,哪有那么严重?” “可是霍原将军本来就在抓你的把柄,你这不是洗干净脖子送人手上吗?”楚娃哭丧着脸,“队长,我还没来及为安全局发光发热呢。” “出息,”陈舟和嗤笑一声,“你先为你队长我发光发热吧。” “至于霍原……”他冷笑一声,按了按指关节,眼里的狠意像按碎了人的头盖骨,“我正好和他还有笔账没算。” 楚娃一个瑟缩,思考了一下,很墙头草的决定站在陈舟和这头。 没办法,她觉得霍原和她队长对上,能死的找不到骨头渣。 真狠人陈舟和放完狠话,就被忍无可忍的某人硬拽着拉倒一边处理伤口。 出于某些私心,谢瑰拉他走得比较远,美其名曰替大家放哨。 “嘶——干嘛走这么远?”陈舟和睨他,“不知道我腿疼?” “你还知道疼。”谢瑰等着他呢,闻言,一眼瞪去。面上凶巴巴的,撕他外裤的动作却放得很轻。 裤子和血rou黏在一起,一扯就疼。 “我们下一步怎么办?”谢瑰假装随口问。 “得在这先等等了,”说起正事,陈舟和呼了口气,神色有些疲惫,“我们离开肯定要用车,过去还要穿林子,保不齐还有雇佣兵的人蹲守。” “你知道他们是雇佣兵?”谢瑰心头一跳。 “谢瑰……”陈舟和叹了口气,“我不是傻子。” 谢瑰默了默,明智地转移话题:“局里没事吧?” “不好说……”陈舟和被消毒水刺激地条件反射一缩腿,被谢瑰一把抓着脚踝带回来,皓白的脚腕能看见青筋,贴合在他的虎口。 陈舟和看见消息的第一眼,就知道是老陈发的,结合沈苏说的,他肯定局里一定出了事,而且是连老陈都觉得吃力的事。 C镇肯定得去,但局里的情况他绝对不能不管。 老陈年纪大了,这么多年虽然他没说,但陈舟和知道他沉浸在周远桥的死里走不出来,对很多东西的判断决策都开始力不从心。 “陈局也是担心你,你可以试着相信他。”谢瑰看出来他的愁绪,安慰道。 “你不明白,父子之间就像两头猛兽,总存在着较量,总想证明自己比对方强大,夺得主权,从人类进化以前到千百年万年后的今天,这种兽类的天性保存了下来,”陈舟和说起和陈维生的关系时,神色漫不经心,细看却能看见他眼底的担忧,“我和老陈之间,不存在权势上争夺,但在平时的话语权上,他总想压我一头,我的成长让他感觉到我在一步步脱离他的保护,他担心以后再也护不住我,所以说什么做什么总想向我证明他才是对的,在这样的事情上也是,他越让我不要回去,越证明了局里的情况不容乐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