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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睡得好就好。越川芎的神情有些雀跃:那师尊昨晚做梦了吗? 呃萧问渠薄唇微抿。越川芎不待他回答,又接着说到:徒儿昨晚可是做梦了哦。 徒儿梦到越川芎说着凑近了萧问渠的耳边。萧问渠眉间轻蹙,移开了视线。 越川芎不让他得逞,就直愣愣的站在了萧问渠的面前,让他只能看见自己。 徒儿昨晚梦到师尊了 萧问渠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当下不由的轻叹一声:你不用对我说这些,我并不能回应什么。 越川芎闻言表情有些难过:徒儿并不奢求师尊能回应什么,但师尊也不能不让徒儿表达自己对师尊的喜欢。 话虽如此,但是萧问渠还是觉得不妥。 越川芎抬眸看着琼华仙尊,问到:师尊会介意吗?还是说,师尊对于徒儿的爱慕之情,也并不是无动于衷? 呃萧问渠活了快三百年,甚少与别人产生这样的争执,如今竟也争不过越川芎了。 总之,我是你的师尊,你对我说这些话于情于理都是不合适的。 为何不合适?徒儿对师尊的感情并非见不得人的,发乎情止乎礼,又并无任何出格之处。徒儿即便是喜欢,也喜欢的光明正大的! 但是萧问渠眉头一皱。 越川芎叹了一口气,眼眸中一抹流光一闪而过:师尊知道什么才叫不合适,什么才叫失礼吗? 什么?萧问渠有些生气的撇了他一眼。话音刚落,唇上一软,越川芎突然倾身凑近他,唇齿相抵,又往前送了送,轻轻含住咬了一口,尝到了琼华仙尊身上那一缕令人魂牵梦绕的清香味。再念念不舍的分开。颔首对着愣神的萧问渠低声说到。 师尊,这才叫失礼。 萧问渠有些没回过神来,他看了越川芎好一会儿。越川芎被看的有些紧张了,抬手轻轻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抬眸有些无辜的唤了一声:师尊? 意料之外的是,萧问渠并没有发怒,只是神情有些怪异的沉默了一会儿。 半响之后他整了整衣袍站起身来走到越川芎面前,抬手勾起了他的下巴,细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像是决定了什么一般,试探性的朝越川芎吻去。 越川芎瞧见萧问渠的动作,瞳孔骤然放大,心跳到了嗓子眼。 直到嘴唇上真实的印下了那一抹柔嫩,才恍惚间觉得这竟然不是在做梦。 也不去深想这其中的缘由,他激动的倾身抱住萧问渠,覆上身去加深了这个吻。 如初尝禁?果一般的禁忌之感缭绕在越川芎的心头,他抱着萧问渠直到吻到自己喘不上气才肯罢休。 但也并没有离开多远的距离,他仍旧抱着他,只是抵着萧问渠的额头轻轻的呼吸着。 萧问渠的眸色几经变化,最终眼眸半垂敛下了心神。 他好像逐渐的明白了自己要历的是什么劫。 师尊也很好奇这样的感觉吗?越川芎低声问萧问渠,注视着他水光潋滟的唇瓣,心中莫名有几分自豪。没想到这样的画面,竟然是自己的杰作 多美啊 呃萧问渠微微侧眸偏过头不去看他。 越川芎也不追问,只是低头嗅着萧问渠身上的香气,享受着这美妙的余韵。 半响之后萧问渠垂眸撇了越川芎一眼,语调无甚起伏,甚至是有些冰冷的说到:你还是太弱了。虽然在拜师大典上胜出,但要达到一方强者的位置,还差的很远。 越川芎闻言一怔,而后若无其事的颔首:弟子知道。弟子会尽快强大起来,不辜负师尊的期望。 心魔被迫围观了这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有些吃味的扼腕。 为什么自己不是实体的呢?若是实体的话就能自己去感受一下这琼华仙尊的味道了。 你敢! 越川芎在心里说到。 不敢不敢。心魔赶忙摇头。 刚刚萧问渠许是回过神来了,就阴沉着一张脸将越川芎推出了殿外。 越川芎心中是既甜蜜又烦躁,甜蜜的自然和琼华仙尊甜蜜就好了,烦躁的东西正好这心魔就撞在了他的枪口上。 越川芎略略思索了一会儿突然问到:你可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一个人快速的强大起来? 快速的强大起来?心魔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所谓不疯不成魔,只有循序渐进的修行才是真真强大的根本。若是反其道而行之,便容易入魔。 尤其是你,你已经有了执念,现下又有了心魔,若是控制不好便容易走火入魔。所以我劝你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心魔说着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有些微妙。它身为一个心魔居然没有劝越川芎入魔,反而是劝他潜心修炼,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只是,它莫名觉得自己应该是劝不住的。它是从越川芎的心里来的,也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来的。有些事情他清楚,却也无能为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