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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像爸爸带儿子。”直男大哥回味:“说实话,要不是司神那张脸,不然就这瓜性子,我可能会忍不住抽一顿。” 直男大哥北方人,说话豪爽一股东北渣子味儿。 “你这话可别被司瑾滕的妈粉听见啊,顶流女粉都有点儿疯狂。”另一名摄像大哥开玩笑。 “那你们是对inx不了解。”季月白塞着耳机幽幽说道。 摄像大哥:…… “去科普inx刚出道时候的事,你现在就是指着inx任何一成员鼻子骂,他家粉丝也会心平气和地笑嘻嘻告诉你,大家都是文明人。”季月白瞥了他们一眼,淡定普及常识。 摄像大哥:“……顶流粉丝什么时候这么温和了?”他也不是没拍摄过其他流量爱豆,但凡不小心将爱豆脸拍变形或者砧板脸,都会遭到粉丝群体攻击。 “彼此保护不是说说而已。”季月白一副老饭圈人发言。 摄像大哥:…… 这边,林岐远好不容易用不知猴年马月的废旧报纸引燃灶火,已经满头狼狈。脸上沾了哪里蹭到的泥灰,俊脸显得莫名滑稽。 “你先去擦擦脸吧,我来。”司瑾滕看着林岐远狼狈的模样,有些愧疚。要不是陪他来参加综艺,高岭之花林岐远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没事。”林岐远站起身,拿起料理台上的油壶不忘叮嘱他:“小心油溅你身上。” “哦。”司瑾滕乖乖往外撇了撇身体,然后抬起头,用湿漉漉又精亮的眸子盯着他:“倒吧。” 林岐远眸光幽深地盯着他,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许久才冷淡地瞥了眼最近的摄像头,什么话都没说,拧开油壶倒了点油下去。 “别煎过头啊,我吃七分熟。”司瑾滕不忘叮嘱他。 灶台火可不像电磁炉好控制,那嚣张的火舌往外吐,似乎在嘲讽司瑾滕,想吃七分熟,你做梦? 全熟牛排,不接受点单。 林岐远利落地揪着牛排下锅,神情专注,像是在完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嘴里淡淡应声:“毛病。” 司瑾滕撇撇嘴,不再跟林岐远掐。 牛排迅速出锅,司瑾滕带了胡椒和盐,又将水煮西蓝花等等作为配菜。放到木方桌上后,有种土气里带着装逼的既视感。 大约就是暴发户非要体验上流社会的生活,最后发现,生活嘲讽了谁。 晚餐出锅,林岐远才洗了把脸。未干的水渍挂在脸上,俊朗的脸庞散发出三分狂野的美感。 司瑾滕顺着脸颊往下看,盯着林岐远性感的喉结。他的衬衣纽扣一丝不苟地扣着,谁都不知,林岐远看似文质彬彬,实际上八块腹肌一点不含糊。 不知他是怎么练出来的,连司渊跟他差不多身高,身材都差一截。 要是这会儿林岐远解开扣子,衬衣半褪,露出紧实胸膛和人鱼线,眼神冰冷,睥睨众生,犹如美神降世,世人皆是信徒。 司瑾滕作为艺术生的热血一下子被点燃,绿油油直勾勾地盯着林岐远看。 林岐远没察觉到他的目光,施施然走到桌边坐下,看着餐盘里的牛排:“明天还是做中餐吧,西餐太考验人。” “哦。”司瑾滕傻乎乎点头。 两人闷不做声吃饭,牛排的命运还是被煎成十二分熟,好在没有成风干牛rou。司瑾滕刚才被色所迷,食欲被影响,随随便便咬了两口便吞下去。 吃完饭,司瑾滕自觉地将餐盘收掉洗干净。 等收拾完,擦干手。见林岐远透过窗户看外面,好奇地问道:“在看什么?” “外面快天黑了。” “嗯。”因为没有灯,屋子里点的是提前充好电的手电。也有人家用的煤油灯,透过窗户散发出橘红色的光。 窗外知了蛐蛐找回主场,借着夜幕吱吱喊个不停,增添几分乡野闲趣。 林岐远冲司瑾滕勾勾手指,在司瑾滕还没反应之前,身体已经先行动。朝林岐远凑过去,嘴里不甘心地嘚啵:“干什么?” “去洗澡吗?”林岐远轻声道。 “?” “这么热的天,又没有水,洗澡很麻烦。”林岐远的嗓音犹如捏着一只甜美的苹果,诱哄不谙世事的小兔子落入陷阱:“刚才听老人说,山脚有条溪水,很清凉干净。” 司瑾滕眨巴两下眼睛,明显心动:“但是天都黑了。” “天黑才好,难道你想被人看见白天光着身体洗澡?” “才不!” 季月白吃完盒饭回来,见林岐远和司瑾滕猫着腰凑在窗户边小声说着什么。俩人关了身上的麦,根本听不到。 “他俩说什么呢?”季月白抓心挠肝。 “不知道啊……就听到句天黑才好什么的,耳麦就被关了,前面的话也没听清。”摄像大哥同样不解。 “闭麦你不会提醒嘉宾啊。”一听天黑两字,季月白心底更加涌上兴奋,月黑风高夜,不是最适合搞未成年人不能看的事。 这一遭真没白请林岐远来啊,就平时林岐远那高高在上,天人资质,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谁能知道他私底下是这幅面孔。 司瑾滕真是踩着狗屎运,找了个即符合他挑剔审美,又能赚钱床上功夫又好的老公。 偏偏这傻憨憨还跟儿子似的在林岐远面前作,林岐远莫不是有养儿子的特殊癖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