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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修一直看他,将那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便八九不离十的猜出他在想什么,只淡淡道:“山匪都被我清理了。” 大少爷眉心一跳,嗓子被一颗米粒呛得又痒又沙,他忙往嘴里倒了杯茶水,猛咳了几声,不可思议道:“全部??” “恩。” 白倾哑然,干巴巴问:“那些人...?” “杀了,东西拿回来了。” 大少爷再一次被楚修的耿直吓到了,不知该吐槽他居然一个人把山匪窝给剿了,还是对这句‘东西拿回来了’感到心塞。 楚修没问他为什么带那么多首饰出门。 他踌躇了一下,见小祖宗好像并不在意这件事,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也是他最关注的问题:“你有入七雾门吗?” 少年看向白倾的眼神如同在极寒之地挖出的一汪清泉,虽冰水相融,却依旧毫无波动。 他没回答,只轻声道:“等你伤痊愈,我们一起去。” 大少爷神色黯下来,七雾门果然是小祖宗的执念,多半是因他没去成,他喃喃道:“你可以自己...” 楚修没给他机会把话说完,伸手敲了敲他面前的瓷碗,催促道:“冷了,快吃。” ...... 喝完粥,白倾已经起了一身的冷汗,额头汗珠尤为密切。 伤口在左肩,但是谁能告诉他用右手吃饭为什么也会这么疼? 【宿主没听过一句话吗?一发不可牵,牵之动全身。】 大少爷发出一声极轻的‘啧’。 楚修掏出一方帕子递给他,声音温和了些:“疼?” 白倾抹了把冷汗,有些底气不足:“还好,不是很疼。” 少年默不作声上前要脱他的衣服。 !! “...你要干嘛?” 楚修无视了白倾一副自我保护的模样:“给你换药。” 懵逼间他就被楚修半架着趴回床上,上衣被人脱了个净。 沾满湿润药膏的指尖划过脊背,白倾只觉那股冰冷的清爽之意盖过了如火灼烧的疼痛,他不再排斥,老老实实趴着任楚修倒腾。 凉悠悠的手还挺舒服。 说是换药,少年却只拆开他一半白纱,将药往他伤口旁边完好的肌肤上抹。 伤口处血rou外翻,一片糜烂,疼痛是因为有轻微感染。 大少爷自然不知道这些。 那略带粗糙的指腹在背上掠过,抚慰了身体的疲惫,白倾眯起眼,默默享受。 这药便换了一炷香的功夫。 那只手已经从左肩抹到了他的后背。 【宿主,楚修在吃你豆腐啊。】 沉迷于楚氏高超的按摩推拿大师手下无法自拔的白倾哼哼唧唧道:瞎说,他在给我按摩,况且豆腐不是这么吃的。 【哦哦!宿主果然很懂!!以前经常干这事儿吧?】 白倾不满道:本大爷根正苗红,怎么可能吃别人豆腐。 【那就是被别人吃过!!】 ...... 502当他默认,发出一串浑厚的笑声。 背上的手忽然一顿,停在他腰间往下按了一下,力道暧昧,像捏又像揉。 霎时间,身体所有的酸软疼痛全都不翼而飞,头疼也褪去不少。 腰上陡然袭来的酥麻感令他猝不及防,登时软了半边身子,白倾喉中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七分舒服,两分慵懒,一分抗拒。 抗拒可忽略不计,配上大少爷欲拒还迎的享受侧脸,成功让楚修的眸子颤了一下。 少年手上一停,白倾就回过味来了,那声极易被人误解的哼唧让他目瞪口呆。 要糟! 他慌忙想坐起来,却被那只手给按住了,他听到少年平淡道:“解乏的xue位。” 这令他更加无地自容。 他推了一下少年的手,小声道:“可以了,我感觉好多了。” 楚修非但没把手挪开,反而在他后颈上掐了一把,夹杂着凉丝丝的灵力,顿时舒服得令他想上天。 他深呼吸了好几下,好不容易把这该死的身体反应给压下去,那双手却更加肆无忌惮的在他背后摩挲起来。 时不时还在他后腰处捏一捏。 白倾:“......” 窗外阁楼下的吆喝四起,一派繁荣昌盛,楼内窗户紧闭,昏暗的阳光透过纸窗,撒在房中圆桌上。 “你用点力,哈...” “啊...舒服。” 【宿主,看来你已经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白倾无动于衷:请停止你的臆想。 大少爷身上冰肌玉骨,触感光滑,背部线条分明,腰身略窄,身上还隐隐散发出清冷入骨的兰麝味道。 少年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冷不防红了耳尖。 只是肩上被解开的零散白纱异常刺眼。 床上那人随着他逐渐卸下手中的力道,呼吸也变得绵长起来。 楚修撩开白倾脸上凌乱的发丝,动作轻柔,确认他彻底睡熟过去后,将被衾轻轻覆在他肩头。 “衣服...” - 走在街上时,不少人都在对白府少爷失踪一事议论纷纷。 时不时还夹杂着一两句,山脚死了很多人,好像是山匪,这样的话。 把白倾带回来的时候,出于本能没有回白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