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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陆肖更蹙了蹙眉,看着花烟儿,你关心他?你对他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花烟儿瘦小的脸微红,我只是担心他体内的那颗种子,已经二十年,我怕那颗种子伤害他。 陆肖:如果你是担心这个,大可不必。 你怎么这么肯定?最后两个字花烟儿还是没说出口,你怎么会觉得我对墨公子有什么不该有的 陆肖淡淡:没有就好。 花烟儿看着陆肖,她有些不明白陆肖的意思了,但机会难得,她还是想替自己再争取一把,陆掌门,我是对 我还要去几个地方看看,你先回去休息。陆肖打断了花烟儿,然后转身离开。花烟儿留在原地看着陆肖离开的背影,心底有几分悲哀,每一次都能恰到好处地打断她,是巧合吗?还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所以故意打断? 但陆肖已经走远,花烟儿在原地站了很久,一路上花烟儿脑中都是谢墨刚才妖异的模样,还有莫上嗜血的戾气,魔族的种子开始发作了吗?谢墨会成魔吗?花烟儿心里没有底。 陆肖心里同样有困惑,谢墨口口声声说他没有感觉到任何变化,而今天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受阵法影响是一次,现在是第二次。现在这两点足以证明种子发作了。陆肖还能记得莫上到他手中时的感觉,邪的厉害,那股戾气根本收不住。 谢墨在容止言房里呆了一下午,因为他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那双眼神,容止言说得对,他瞒不过去,他都不知道刚才他眼睛赤红,也没觉得莫上嗜血妖异,他感觉不到,因为他被种子控制了,至少在那个时候,杀人的念头根深蒂固的时候,发芽的种子影响了他的心性。 会不会是那个人故意说谎?容止言摆弄着几罐药,如果现在才是发芽就痛成了这样,那接下去要怎么办? 不是故意。谢墨说得很肯定,这一次,我真的体会到了那一种发芽的感觉,拼命冲破土壤,就为探个头出来。说着谢墨就拉开了衣服,心脏那处已经多了一个花骨朵一样的血色印记,看着就有一种邪魔的气息。 容止言走过去伸手想要摸一下,还没碰到就被谢墨啪一下拍掉了手,言兄,摸哪里呢? 你想什么呢?!容止言惊怒,我是想看看你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就是种子长出来的东西?谢墨把衣服整好,这地方怎么好给你瞎摸。 滚滚滚滚滚。容止言气道,让你师兄摸去! 谢墨眼神一黯,不过只是眨眼又笑了起来,有机会我肯定会让我师兄摸的。 容止言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最好抓紧,就你这样我怕都活不过一年! 啧,你就不能盼我一点好?谢墨已经彻底把衣服整理好,走吧,去见见你的寒掌门,一天不见了,该想念了吧? 容止言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一巴掌呼上那张妖孽的脸,但想到那双赤红双眼,容止言劝自己忍一忍,别跟一个重伤者一般计较! 谢墨跟容止言互看了一眼,没想到蜀派的金大刀真的来了,还哗啦哗啦带了成片的弟子,站满了整个偌大的议事厅,门口还站了好几个看门狗,把玄宿派弟子的位置直接抢了过去,很有一副来者不善的气势。 谢墨平稳淡定踏进去,压根没用正眼看向金大刀,准确的说,是连个眼神都没有给,直接把金大刀惹毛了。 谢贤侄,对长辈不闻不问是不是不太合适?我记得陆乾可不是这样的人。金大刀不屑发火,但说的毫不客气,不但指责谢墨,更是把陆乾,天平派前掌门也一起拉下了水。 金大刀的龌龊心思根本已经不想藏了,处处盯着天平派,恨不得街头跟人吵架这样的小事也要拉出来抨击三天三夜,简直让谢墨作呕。 在这里没有我的长辈,只有趋于我派之下的蜀派掌门金大刀,金掌门,别来无恙。跟他比气死人的本事,还差的远的很。 金大刀横眉冷对,看向陆肖,陆掌门,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师弟? 第29章 029 【师兄,不管是人是魔,有我在。】 金掌门来所谓何事?陆肖根本不搭理他,天平派的弟子由不得外人评说,诋毁他师父更加不行。 金大刀脸色一下子难看了,陆掌门这是什么意思?避重就轻?还是看不起我金大刀? 金掌门要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是轻,我无话可说。陆肖的冷淡一下子压过金大刀,蜀派的龌龊心思陆肖不说不代表完全不知道,不计较也不代表是任由人凌驾于天平派之上。 倒是比你师父伶牙俐齿。金大刀压着怒气冷哼。 谢墨看着金大刀这幅器宇轩昂人模狗样的神态十分作呕,但脸上笑得格外灿烂:我师父说话的本事就跟金掌门你的修为差不多,都不那么擅长。 你!金大刀怒,一柄大刀直接破空而来,陆肖一挥手就把凌空而来的大刀驳了回去。 眼皮微扬,气势凌厉,金掌门是要跟我天平派作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