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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来,他定制了几个鹿角帽子。 陆辞呲了呲牙,脸有点红:“上班呢,别动手动脚的。农庄那边都安排好了?” “又没人。”谢宜冰嘀咕两句,还是坐回到自己位置上去,“嗯。小叔说中午前就能到。我们晚饭过去一起吃。”他刚才来晚一点,就是去了一趟望溪。 虽说他们出去一个月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不干,但是有些工作还真没法在外面解决。 电脑开机之后,两人很快沉浸在工作中。 一上午也没什么其它事情。 过节都放假。社区服务中心的食堂都没开,除了门卫之外,就他们两个人,特别安静。 中午陆辞叫了外卖,两人随便吃了点,也没怎么休息,一直忙到下班。 下班之后,两人家也没回,直接去了望溪农庄。 陆家人已经到了。 土地公公“父子”也在。 比起过年的时候,小柳明显长大了一些,正和陆海和汪师傅一起疯玩。 农庄也是大变样,各种池塘、牲口圈、仓库等等,都已经有了样子。道路也重新修整,停车场也已经造好。 陆家农村出生,比起城市环境更喜欢乡村生活。 看到陆辞和谢宜冰来,陆华特别开心:“今天早上出门晚了点,赶上国庆第一天出城的人特别多,高速公路上堵车,到这里已经中午了。”又说道,“这边进度挺快啊。是不是只差机器了?” 两眼一抹黑的陆辞看谢宜冰:“这就快弄完了?” 谢总工回答鹿方爸爸:“还差点。水电还没弄,机器没进场。不过这些要不了多久。年前肯定能完。”他又带着人去看了看赶着种下的最后一拨菜,“种的不多,到过年的时候正好能吃。” 陆辞没跟着去地里,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之后觉得冷,直接躲进屋,把所有人挨个叫了一遍,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捧着到厨房里探头:“晚饭吃什么啊?” “稍微晚点,等天黑了,我们烧烤。桌上有点心,饿了吃点垫肚子。” 陆辞三言两语就被打发了,刚走出厨房就被陆小婶逮住。 陆辞脸一黑:“干嘛?” 陆小婶“嘿”了一声,把他拉到厅里面一个没人的角落站好:“婶婶问你话呢。” “你问。”陆辞咪了一口热茶。 “我下午到村里,碰到周桂芬了。她阴阳怪气了我几句……”陆小婶说着还有些气,“上次来还好好的,他们干什么事了,怎么把他们一家辞了?” 周桂芬和奚华盛夫妻,四十多岁,是雇了在农庄帮忙的人。 现在农庄还没有正式生产经营,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无非就是看门和保洁。 工作在家门口,工资待遇还可以,工作也不忙,还给缴五险一金。对于没有特别长处的普通人,在当地已经是一份让人比较羡慕的工作。 陆辞刚回来,什么都不清楚,带着陆小婶就找窝在游戏室里玩耍的土地公公。 土地公公眼也不抬:“他们倒是还有脸,换我早就从村里面搬出去了。” 土地公公是陆辞的朋友。陆小婶对陆辞不客气,是因为自家侄子,对客人倒是不会这样。听他这么说,好奇地追问:“他们真的干了什么特别不好的事情?不会偷我们家东西了吧?” 其实农庄这里没什么东西。 他们总共也就来过两次,衣服都是跟人走。家具家用都不是什么特别贵的东西。非得要偷的话,最值钱的大概就是一些家电。 “偷点东西算什么。”土地公公一局游戏结束,拿了个MVP,心情很好,把手机放到一边,专心和陆小婶八卦,“周桂芬有个远房弟弟。我们农庄不是偏嘛,他们就带了人来这里开赌场。被在这边做工的人发现了。” 严格说不是工人,是工鬼。干坏事的都懂法,非常谨慎。他们每次都是等农庄没人的时候才过来。 农庄确实没什么人,但是鬼一直都有,还不少。但这谁能想得到呢? 就算撇开鬼,还有小柳在呢。 “赌场?” 陆辞没接触过这种的:“电影里面赌场不是那种很豪华的,我们这里荒郊野外的,条件那么差,能有人来赌?” 陆家也经常打麻将打牌。陆小婶有些不以为然:“不会是自家人一起打个牌吧?” 土地公公翻了个白眼:“人家是有组织的。说好时间,地点不定,直接派车上门去接人。一般是在荒郊野外搭个帐篷。赌得大不大……一天下来基本五六位数。周桂芬和奚华盛他们也就是嘴上说不知道。拉电线、烧水做饭的事情可没少做。再说,就普通借个地方,他们能收别人一天一千块钱的场地费?” 从场地出租的角度,一天一千不仅不贵,还很便宜。但是农庄又不是他们夫妻俩的,这一千块钱纯粹是白来的。 甚至由此消耗的水电费,都是农庄出钱。 陆辞点了点头:“哦,他们是开了好几天,收的钱应该到线了吧?他们怎么还能在外面跑呢,应该送进去关几天冷静冷静。”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冷,遛个猫差点冻死在外面,大家注意保暖,小命要紧。尤其是早出晚归的集美萌,全副武装起来,多穿一件衣服不丢人! 小鹿╰(*°▽°*)╯:我,农民伯伯的小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