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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聆之所以会被挡在外面,多半就是因为没有熟人,这姑娘又傻乎乎地没有报自己姓名。否则,以如今石琮秀的名头,守门的怎么也会去请示一下。而这姑娘一听说有规定,便实实在在地走了,甚至都不曾起过找他相帮的念头。 今年主考官之一的俞侍郎乃是王老将军提拔过的官员,只要是不违国法的事,淮阳侯府开口,没有他不答应的。王焕是侯府世子,这事对他而言轻而易举。 石聆却不知道,亏她平日里也算个小jian商,该走人情的时候却愣头愣脑起来了。 你在这里等片刻,我去将马车停在别处。 王焕说完,便驾车往路边的林子里去。他并未走远,就停在叫石聆目光可及之处,却又刚好听不见声音。 王焕一走,身后便传来脚步声,石聆正要回头,就听见一声透着惊喜的呼声。 meimei! 石聆回头,果然见石琮礼小跑而来。 石聆也大概猜到王焕说的惊喜是何物,只是真正看到,心中还是开心不已。一晃大半年不见,石琮礼似乎又高了些,沿路辛苦,他人黑了,却也结实了,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哥哥,石聆笑道,许久未见,哥哥可好?、 我都好。我听meimei的话,在家专心读书,好成为meimei心中顶天立地的兄长。石琮礼被石聆打量,有些害羞,但是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当日石聆说得那些话,一时又是欣喜,又是澎湃。 哥哥已经是顶天立地的男子了,哥哥沿路做了那么多善事,如今在民间风评也是极佳。以哥哥的才华,此番必能金榜题名。 石琮礼摇摇头: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那些功劳,还不都是meimei替我筹谋的?说来真是惭愧。不过,meimei料事如神,愚兄也着实佩服不已。可惜meimei不是男子,以meimei这等才智,在后宅实在埋没了,若能在庙堂上施展,才是苍生之幸。 石聆含笑:哥哥是我唯一的亲人,为亲人筹谋是应当的。这样的话,哥哥若为琮秀好,可不要再说了。 石琮礼早不是当初那不识人情世故的少年,了然地道:那是自然,我知道meimei在京城过得辛苦,定然不会为meimei惹麻烦。只是我心里这样想,也只说与meimei听罢了。 兄妹俩许久不见,便坐在凉亭里聊了许多。穿越这一年多的时光里,唯一的亲情便来自石琮礼,因此,见石琮礼如今性情已经恢复如初,也明白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石聆甚是欣慰。 这样的哥哥,即便她有朝一日离开了,应该也能照顾好自己,叫她放心了。 接着,石琮礼又与石聆说了好些家里的事。 在他心中,石秉荣再怎么也是他们的父亲,而如今韩氏也夹起尾巴做人,家里倒是安宁许多。且石秉荣不知道哪窍突然通了,对韩氏越发冷淡,还否认扶正一事,说什么妾便是妾,古来只有续弦,岂有妾扶为妻的道理。这一番话竟是生生将对外当了许多年主母的韩氏生生给拍回了妾室的地位。韩氏哭天抹地,奈何君心如铁,还说韩氏再闹,便要休弃她。 石琮礼一方面觉得父亲无情,况且当初糊涂事都办了,街坊邻居都知道你石秉荣让韩氏管了家,如今做着样子又给谁看;而另一方面,他倒也觉得韩氏活该。谁叫她当初欺负meimei,如今也算遭了报应。 石聆听闻这些,只觉得难为了石琮礼,在这样鸡飞狗跳的家里还能静心读书。这石家如何,她其实也不关心,左右都不打算回去了,只是这话不能跟石琮礼说,所以只含笑听着。 说了家里的事,石琮礼又聊起石聆自身来,他说在家中也听闻不少京中消息,其中便有许多石聆相关的,不知那些是真的。 meimei,我听闻你如今自立门户,都已经开学收徒了?石琮礼犹豫再三,终究问道。 只是个学社,算不得收徒。石聆想了想,问,王焕说没什么事,我才放手做了。是不是对哥哥不好?如果是,我马上便关了它。 石聆这样一说,倒叫石琮礼心疼不已。 meimei说什么话?meimei做的事情,一定都是好事,放手去做便是。只石琮礼皱眉道,我今日从同窗处听了些对meimei不好的话,似乎是朝中官员有对meimei此举不满的,你要当心。 石聆听闻,反而松了口气。 如果是朝廷上的事,应该没什么关系。石聆见石琮礼还在担心,便又补充道,王焕说没事。 石琮礼见向来有主意的meimei三番四次提及王焕此人,一方面觉得meimei难得露出这个年纪应有的样子,一方面又觉得有些吃味。 怎么meimei对这个王焕好像比自己还亲近?可别是什么坏人。 meimei,老是听你提及,王焕是谁呀? 咦?石聆道,就是促成你我相见之人啊。 石琮礼一怔:今日引你我想见的不是淮阳世子吗?王你说得是世子? 啊,石聆抿抿嘴,对了,按规矩,她好像不应该直呼其名。 石聆点点头,干咳一声:是,是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