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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手也好看。 全然不知看得有些入迷。 骆盼之侧眸看了眼站在身旁看着自己切东西的顾峪昔,正好对上顾峪昔眼里的惊叹,就好像是头一回看到人做饭似的,顿时被这个表情可爱到。 他没忍住用手背蹭了蹭顾峪昔的脸:“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去帮我洗西蓝花。” 顾峪昔没想到骆盼之会这么碰自己的脸颊,手背的温热与力度的温柔让他晃了神,这就像是情侣间最正常不过的行为。 扑通扑通扑通—— 他立刻抽离晃神迅速垂下眸,挽起衣袖,转身拿过切好的西蓝花到水槽下冲洗,试图用水流的声音掩饰自己的异常。 “西蓝花不是这样洗的。” 突然,顾峪昔感觉到后背贴上温热宽大的胸膛,一双修长宽大的手从身后伸过来覆盖上他浸泡在水里的手,耳旁响起骆盼之低沉温和的嗓音。 “我在底下放了淀粉,你得把淀粉跟水搅拌散开,然后再慢慢的搅拌,这样淀粉水才能吸附西蓝花上边的农药和菜虫。”骆盼之握上顾峪昔的双手,侧过头,带着他的手洗着西蓝花。 两双手交叠着,洗着一颗小小的西兰花。 在清白色的淀粉水中,交握的手与西蓝花相互搅拌融合,流淌过指缝的水仿佛带着温度,与沉淀在水中的淀粉一同在心底荡开又融合。就像后背贴着的胸膛,已经是亲密无间的距离。 浅淡的乌龙白兰地信息素略过鼻间,吐息落在颈侧,惹得酥麻阵阵。 这人怎么可以连洗个菜都那么涩。 顾峪昔凝视着在水中握着自己的骆盼之的手,像是脑海里想到了什么,眸底荡开涟漪,本来就被攻陷的心理早已经溃不成军,他尾音发颤: “……骆盼之。” 就在他刚叫了声,身后的骆盼之便放开了他,温度的转瞬即逝让他愣了愣。 “然后再用清水过一次就好了。”骆盼之说着走回自己的砧板前继续干活。 顾峪昔:“……”呼之欲出的话戛然而止,他沉默地侧过头,看着骆盼之开始切rou,看了几秒,低下头把西蓝花冲洗干净,手上的力度带着泄愤程度。 骆盼之低头继续手上的事情,感觉到有水溅到自己脸上,唇角微陷。 这才哪到哪。 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条黑色围裙可不是白穿的,得付出才有收获。 约莫四十分钟,一顿饭做好了。 “可以吃饭了。”骆盼之在厨房往外喊了一声,然后把做好的饭菜端出去。 顾峪昔听到骆盼之这么说便从客厅走了过来,见他端着菜走出来:“那我去拿碗筷。” 骆盼之跟他在厨房前擦肩而过,侧眸看着他笑道:“嗯,你就适合拿碗筷。” 顾峪昔脚步一顿,随后走进厨房拿碗筷。 两个人的晚餐很简单,两个荤菜一个素菜,再加上一瓶白兰地。 “喝点?”骆盼之走到酒柜前随意拿下一瓶白兰地,看了眼价格不菲的年份:“这瓶贵,喝这瓶吧。” “嗯,喝吧。”顾峪昔从一旁的玻璃柜里拿出两个高脚杯,顺手把挂在一旁的启瓶器拿下来,然后朝着骆盼之招了招手,示意拿过来开。 骆盼之笑着,把空着的那只手伸了过去握住顾峪昔的手。 顾峪昔无言看了他一眼,干脆把启瓶器塞进他手里:“你开吧。”说完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吃饭。 刚坐下,他就看到骆盼之把酒和启瓶器放在桌旁,伸手扯了扯围裙带,褪下身上的黑色围裙。 当黑色围裙褪下的瞬间,兴许是天气热,也可能是骆盼之是热体质,顾峪昔看见骆盼之身前的衬衫几乎被汗浸透了,肌rou线条的肌理感全部被印出来,勾勒出的肌rou线条在衬衫的阻隔下散发着炙热的荷尔蒙,脖颈上的汗随即流了下来。 那滴汗从喉结上滑落,没入微敞开的衬衣领口。 顾峪昔拿着筷子的手一顿。 但骆盼之像是无所谓那般,把围裙卷起随意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拿过启瓶器开白兰地。拿着启瓶器的手臂随着勾子扎入酒瓶木塞稍稍用力,衬衫下的手臂用力时肌rou线条起伏。 再用力,木塞“啵”的一声从瓶口处被取出。 骆盼之下巴处的一滴汗也随即滴落。 褪下黑色围裙,被汗浸透的衬衫,下巴上的汗,开酒时稍稍绷紧的手臂肌rou线条,慢慢的荷尔蒙溢出,令人难以招架。 顾峪昔喉结滚动,拿着筷子的手微乎其微的颤了颤,他垂下眸,冰冷的镜片掩饰住眸底无法克制的渴望。 好性感。 这个人怎么可以那么性感。 骆盼之拿着酒,将白兰地缓缓倒入高脚杯中,而后把酒杯推到顾峪昔面前:“顾律师,少喝一点。” 顾峪昔微抬眸,映入眼帘的便是骆盼之微敞的衬衣领口,还有—— “我还没开始喝。”他放下筷子,接过骆盼之推过来的高脚杯,举起酒杯仰头把酒饮尽,白兰地的醇香滑入喉管,在完全吞下后酒精发挥的热度开始作祟。 他已经醉了。 醉了才能让他头脑发热做出冲动的事情。 骆盼之坐回位置上,他托着下巴看着顾峪昔仰头把酒喝完,回想到那晚在酒吧里的顾峪昔:“顾律师,你经常去酒吧喝酒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