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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年立刻装出一副长辈的势头来讲话:“好。不过还是要注意安全。” 小师弟点头,一脸娇羞:“嗯,会的会的。” — 贺北和沈秀两人隔着宋流萤时不时吵上两句,吵着朝着,拼起酒来。 谢倦想拦也拦不住。他看在新年的气氛难遇,只放纵他这一次。 沈秀提议:“喝桂花酿多没意思,要来就来些猛的。” 贺北眼眸一挑:“来就来?” 两人把桂花酿换成了罗浮春。 贺北将酒杯摆成两排,一排二十个酒盏,每一盏都满上罗浮春。两人从第一杯开始喝起,拼的是速度。这是最简单的拼酒方式。 沈秀眯着眼睛调侃:“我这大侄子一看混迹风月场所的老手。” 谢倦的脸默默侧过去,眼眸不着痕迹的一暗。 贺北道:“我们总得比个彩头吧?” 沈秀道:“这样吧,你我比试三场。你输了,把钥匙还我。赢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贺北兴致又涨几分,眼眸放光:“秘密?关于,谁的秘密。” 沈秀神秘一笑:“你会感兴趣的。” 贺北一脚踩上凳子,隽美的眉眼一弯,抬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好。来。” 在祁年的一声令下,两人一人一边,弯腰凑着酒盏,速喝起来。 沈秀与贺北的速度不相上下,只是贺北的速度更快一些。比沈秀先一步喝完。 喝完一排罗浮春的贺北,嘴唇红润的发亮。眼里光芒盛盛,倒映着置顶的烛火。 沈秀摆出一副自愧不如的姿态:“到底还是比不过你们年轻人。” 贺北赢的毫无成就感,对于他来说,这些小游戏都太简单。 “第一局,你输了。第二局,你若是再输,我们便没有再比下去的必要。” 沈秀思虑片刻,道:“这一局,我们玩一些文雅的。不如来猜猜酒的品种。把好几种酒混在一起一盏,每人只准喝一口,谁尝出来的品种多,谁便获胜。” “好。”贺北同意后,转头对谢倦道:“师兄,你来混。” 一直安静看着他们胡闹的谢倦点点头,答应了贺北的请求。 谢倦不懂酒,盲选了几种,混杂在一起。 贺北道:“你先来,长辈为先。” “好。”沈秀捻起酒盏,浅尝,咂咂嘴,做出一副认真品味的模样。随后,他陈述道:“桂花酿、桃夭、罗浮春、落赤霞......九曲冰......” 祁年提示:“还缺两种。” “春棠笑......是吗?”沈秀一副不确定的样子。 谢倦点点头。 沈秀道:“再多的,品不出来了。” 轮到贺北时,他品尝罢先是眉头微皱,随后舒展开来,嘴角勾起笑意:“桂花酿、桃夭、青梅酿、墨留白.....” “还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贺北面向谢倦,目光深深:“不像是酒。” 就在此时,谢倦的眼里蕴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里面有苍兰花的清香,师兄,你还放了花茶。“随即,在谢倦耳边低沉道:”是枕边语。” 谢倦的耳畔跟随着贺北的话语,温度上升。 祁年笑道:“这个你都能猜出来,不愧是我师兄。不过师兄,还有两味酒,你没有猜出来......” \那是我输喽?\贺北抬袖,将那盏混合酒一口清空。 贺北凑到沈秀身旁,俯首凑到他耳边一问:“最后一场,比些什么?” 沈秀则道:“最后一场,不如比试谁先把谁喝倒下?” 贺北微微一笑,眸光明亮:“不要命是吧。” “不醉不归。”沈秀的笑里带着刺。 “好。许久没醉过了,还希望叔叔能把我灌醉。”贺北一边说着,一边单手将桌底下一坛烈性最旺的墨留白提起,“哐当”一声,重重置放在桌面上。 沈秀将酒开封,一股刺鼻的酒香扑面而来:“没问题,你叔叔我江东酒界小霸王。” 谢倦闻到墨留白的味道,立刻捂住了鼻子。他闻度数太高的酒会犯恶心。他有时候不明白喜爱喝酒的人,这么难闻的东西是怎么喝下去的,还能喝的如此尽兴。 他看贺北与沈秀的面前已经各自满上烈酒,架势火热,心想,贺北今夜若真是喝醉了,该有多闹腾。他颇为无奈地揉揉眉心,伸进袖里,摸了摸提前带好的醒酒药。 墨留白的度数高,贺北与沈秀几番争锋对决下来,都有些上头。颊面红扑扑的,身形各自摇晃,说话的内容已经开始没有逻辑了。 “不行就别硬喝。” “谁不行?” “你不行。” \你才不行。\ 再攻击沈秀无数次“不行”之后,贺北换了言辞。 “老东西。” “你说谁老东西呢,你毛长齐了吗?” “老东西。” “臭小子。” 两个人喝着喝着就差掐起来了。 除夕夜,整个平章院都热闹的不像话。到处充斥着欢声笑语。桌案上杯盘狼藉,桌案下四仰八叉,满堂醉酒人。 谢倦酒量不好,但是按照惯例,他要去长老那桌敬酒,难免会碰上几杯。他喝的是度数较低的桂花酿,最多只是上脸,不上头。徐棠当时喝的正高兴,还拉着谢倦作背景,当众唱了段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