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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倦一时口误,说成了夫君。他懒得解释,算是默认。 暮空轻哼一声:“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长祈趁暮空走后,对谢倦抱着歉意说道:“他老人家思想保守,施主请多担待。” 谢倦神色淡然:“没关系。” 春雨过后,彻夜寒凉。 谢倦坐靠在床榻边,将贺北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根上。他紧密观察着贺北的情况,时不时用手指去探一下对方的鼻息。 贺北的额头烧得厉害。谢倦怕贺北给烧坏了......用衣物撕成块条,湿了冷雨,凉敷在贺北的额头上。布条被染热了,立刻就续上新的。 “嗯......嘶......疼......”贺北疼的厉害的时候,会用手去乱抓伤口。谢倦索性又用布条将贺北的双手给捆上,还打了一个死结。这一番大动作下来,谢倦累的浑身冒汗,感受不到一点春雨夜该有的寒凉。 谢倦尝试给贺北嘴里喂药。 只是贺北的牙关咬的太紧,根本塞不进去。谢倦实在有些干着急,后来他想了一个笨办法,便是自己含了药,往贺北嘴里送去。 很奇怪。 他自己的唇刚刚贴上贺北的唇,贺北便主动一步先含上去。 失去记忆后的谢倦哪里面对过这种阵杖,被吻住以后,大脑瞬时一片空白。还未等他主动将药丸送进贺北嘴里,贺北的舌尖早已探索进来,一番攻城掠池,熟练的让谢倦心惊胆颤......谢倦努力把药丸往贺北嘴里多送一些,贺北却因为谢倦的主动而更加兴奋,将谢倦吻的无法正常呼吸,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往谢倦那边贴去。 谢倦沉沦在贺北的深吻中抽空疑惑:明明对方是病人,哪里来这么大的力气。 谢倦的前膝好像触碰到贺北身上一块坚硬的东西,贺北鼻息间低低长哼一声,浑身都为之一颤,脸上的薄红渐深。 谢倦以为碰到了贺北的伤口,连忙将黏在自己身上的人扒拉下去。 这番折腾下来,谢倦也有些疲惫。 贺北鼻息间的喘息变得愈发沉重,双手被束缚着,却依然努力往谢倦的身上贴去。 “拂衣......难受。”这个时候,贺北说的难受已经不是伤口疼痛的那种难受。 谢倦起身,又往贺北额头上换了一块被凉水浸润过的布条。他在贺北耳边温声道:“乖一些。” 在谢卷的安抚下,贺北终于又安分一些。 谢倦依靠在床榻上小息,贺北稍稍有一些动静,他就会立刻醒来。 后半夜,贺又因为太疼闹喊过几次。谢倦还是用原先的办法,给贺北亲口喂上止痛药。 只是每次结束以后,他都被贺北折腾的身心俱疲。他想,若不是贺北被束缚着双手,他觉得贺北能把他给吃了......总之呢,贞洁已经没有了,谢倦有些惋惜的想。 快天亮的时候,他实在撑不住,沉沉睡了过去。晨时,若不是长祈敲门,恐怕他还醒不过来。 贺北依旧陷落在昏迷之中。 长祈为贺北上过药,重新包扎好伤口以后,狠狠长舒了一口气。他生怕今日过来不是换药,而是收尸。 “施主,昨夜没睡好吧。”长祈瞧着谢倦眼下的乌青便能猜想到,谢倦昨夜肯定是一夜不眠。 谢倦扶额,叹气:“他疼的厉害,止痛的药全部都吃完了。” 长祈从袖中掏出几瓶丹药来:“小僧这里还有,是暮空长老让小僧带过来。还有一些消炎的,今日都一同喂上。” “多谢,真是麻烦你们。”谢倦对长祈与暮空的感激难以用言语来完整表述。 长祈笑道:“不客气。待会小僧再送一些热的早点过来。” 谢倦草草吃过早点,又将贺北的身子半扶起来,去喂他。 这时的贺北已经稍稍恢复一些意识,知道张口喝粥,吃饼。 谢倦看不清东西,只能凭借直觉把勺子递到贺北嘴边。有次把粥灌进了贺北的鼻孔,把贺北呛的眼泪鼻涕横流。 进食以后,贺北继续昏睡一整天。 暮空夜里来看过贺北一次,他被贺北的愈合能力所惊到——几乎已经没有再化脓的地方,血差不多也已止住,而他体内的内力在稳定又高速运转着,之前损耗的元气仅在一夜之间,就被身体全部补偿回来。 “只要多加休息,按时服药便好。按理来说,外伤要比内伤好的更快......他究竟是受何种武器的重创,贫僧活了这么多年也未见过这般奇怪的现象。” “黑蝶......”谢倦想起那个做过无数次的噩梦。梦里的人,胸口伫立着两只黑蝶,,和他神情道过“新年快乐”之后,坠落高崖。 暮空听到黑蝶二字,不禁联想到江湖上名声赫赫的“神器”——黑蝶箭。他的脸色惊变,深吸一口气,不可置信道:“黑蝶箭......难怪,那本就不是人间该有之物。” 山上消息闭塞,但暮空依然听说过,贺宗师之子在松洲中黑蝶箭身亡。 江湖传言有真有假,暮空起初还不信。“他难不成是......贺宗师之子。”暮空这般猜测着。 贺岸是暮空敬佩一生的人,若眼下重伤之人真是他的儿郎,他定然愿意付出全力去医治。 暮空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神情立即软下来。他主动握起贺北的手腕,道:“让我来为他渡一些内力,有助于恢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