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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总决赛上他唱的那首元曲,在音乐界和文学界都激起了相当大的反响,两个圈子甚至为此展开了热火朝天的大讨论。 音乐界讨论的是除了唢呐,还有哪些流氓乐器?究竟哪种乐器才称得上是流氓乐器之王? 有人说是唢呐,唢呐一出,谁与争锋? 有人说是萨克斯管,说萨克斯的声音一响,绝对能挑起人的情yu。 两种乐器的共同点都在于太有特点,以至于在乐团中都是很难融入到其他乐器中的。 两派各执己见,谁也不肯相让,一时吵得热闹非凡。 文学界倒是不吵,但讨论得更加热闹。 人们从江云野的那首元曲开始探讨古代文人在诗词歌赋中是怎样耍流氓的,以此验证自古文人多流氓这个观点。 其中某个论坛的某个标题为《从江云野流氓乐器配流氓元曲来聊聊古代文人耍流氓那些事儿》的帖子,更是盖起了让人叹为观止的高楼,网友们从《诗经·郑风·褰裳》的“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到白行简那著名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到据传宋徽宗为□□所作的“痛痛痛……动动动”的明目张胆的艳词,到冯梦龙的《情经》,到明清戏曲小说中那些狂放大胆露骨的描写……一一列举了出来。 甚至还有人表示耍流氓并不是男人专利,战国时秦宣太后用先王一条腿压身上和整个身体压身上的不同感觉为例,来跟他国使者谈条件,用荤段子来处理政事。 李清照在《丑奴儿》中也会穿上性感睡衣“勾引”丈夫:“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 到艾锋看到这个贴子的时候,网友们盖楼的速度让他瞠目结舌,他跟江云野头碰头肩挨肩,饶有兴致地爬着楼,不停地感叹着:“真是长见识了啊,难怪人家都说,流氓从来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我也是大开眼界啊,网友说的好多东西我都不知道。”江云野也是看得停不下来。 “大家不会信的,现在所有人都把你归入了流氓那一类,不然你怎么想得出用流氓乐器配流氓歌?” 江云野扭头看着艾锋噙着笑一脸专注的侧颜,心里有点痒。既然都担了流氓的虚名了,不如行行流氓之实? 当然这念头只能想想而已。 等艾锋爬完论坛里的高楼,一看时间就惊呼了一声:“啊怎么这么晚了?我该走了!” 江云野一看表也知道他的时间确实很紧了,也就没再挽留他:“我送你出去。” “别别别,你这头不梳脸不洗的样子还是别出门了,刚火起来的偶像别这么快就糟蹋自己的形象。” “我又没有偶像包袱……” “那好歹也得注意形象问题嘛。” “行行行那我不出门了,哎对了下下周我们中学一百周年校庆你回去吗?” “校庆当天不回,有比赛,但是第二天应该可以回去看看周老师。” 江云野嘴上没说什么,却在送走了艾锋之后转头就给经纪人叶琳打了一个电话:“叶姐,下下周日我要回我们中学,您帮我预留出那天的时间啊,谢谢啦!” 叶琳是公司安排给他的经纪人,此时似乎正在那头看日历:“哎不对啊,你不是说下下周六是你们中学校庆吗?是周六的校庆改周日了?” “也不是,校庆还是周六,但我周日也得回去一趟。” “那就是下下周六和周日两天都得提前给你空出来呗?” “周六尽量吧,周日我是必须要回去,麻烦你了啊。” 在分隔两地的情况下,只要有能和艾锋见面的机会,他是一定不能错过的。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他熟悉了星熠公司上上下下的人,也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有了一个大致的规划,公司环境目前还是让他比较满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星熠公司签下了《创作我音乐》前八强和八强之外人气高、有特点的选手,其中自然包括冠军肖芒。 转眼就到了校庆的日子,当天他抽空回了一趟学校,却又匆匆离去赶到临市参加了一台晚会。 第二天他给自己留了一整天的时间,一大早就回了母校,在自己初中和高中班主任的办公室里轮番转了转聊了聊,到最后实在是不知道该聊什么了,只好跟高中班主任周老师说:“我到cao场那边溜达溜达,要是艾锋来了,就让他到cao场来找我吧。” 航班延误的艾锋见了周老师之后再赶到cao场时,江云野正坐在最偏僻角落里,倚在一棵柿子树下,插着耳机听着音乐,手里还捧着一本杂志,在随意地翻看着。 这几棵柿子树都被江云野宠幸过,上学的时候他就特别喜欢在下午放学后和晚自习之前那有限的时间里,坐在柿子树下背背单词或者看看小说。 艾锋从后面拍了他一下。他吃惊地跳起来,回头迎上的就是艾锋的笑脸。 “我就知道你在这柿子树这儿。” “这儿太偏,清静,没人打扰。” “那还是被我打扰了吧?”艾锋还是笑嘻嘻的。 “就是等你来打扰我的。”江云野站起来,正打算拍拍裤子,突然被艾锋抓住,一把揽进怀里。没等他回过神来,就听到艾锋“啊”的一声,像惨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