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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叶炯榆还为寻找呼吸的频率而自顾不暇的时候,秦振邦并没有闲着,他的唇印上她的脖子,沿着她颈项优美的曲线一路绵延下去,经过她迷人的锁骨,渐渐靠近那高耸的山丘。 “啪”的一声,他的手先他的唇一步,率先到达,将她们释放出来。 也是这声极具挑逗的声音惊醒了叶炯榆,她陷在意乱情迷中,意识尚未清醒,带着浓重喘气声的叫了出声, “秦振邦……” 这声叫唤情绪复杂,带着点害怕,带着点期盼,带着点乞求,带着点将要陷落的迷惘,不论是什么,在这春色盎然的夜空里,却是一剂媚惑十足的催/情灵药。 “熙夕,给我。” “我……” “苦,以后我陪着你。” 已经不知道是体内的欲/望牵动着她,又或者是这句陌生的情话撼动了她,她只知道,这一秒,她决定放开自己,真正的接受他。 她是醉了,但比没醉时更清醒。 她放开抗拒的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让两人更靠近,全然接受了他的诱惑,也同时反诱惑着他 她的接纳,让他大受鼓舞,他温热的大掌放肆地抚上她细嫩的肌肤,略糙的厚茧滑过她的柔滑,燃起一道又一道的火焰,烧得她颤栗不已。 似曾相识涌动的情/潮挟着几欲灭顶的气势颠覆着她的身心,她紧张的松开双手,紧紧地揪着身下的床单,床单被抓皱成一团。 “秦振邦……” 意乱情迷的时候,她却仍是连名带姓的叫着他,这让他略带不满。他轻咬住她娇/羞的莓果,含着惩罚的吐出几个字。 “叫我名字。” “我……” “熙夕,乖,叫我名字。” “振邦……” 胸上传来那阵强烈的刺激让她仅剩的那点心智全然丧失,他说什么,便什么吧! 他满意的笑着,放开她的莓果,手掌一如既往的先进抚过小腹,落在下腹的那道边缘上,轻轻一扯,将它带下。 他贴心轻柔的一路,让她为他准备充分。 分开她的腿,置身其中,缓缓一推,轻而易举的进去。 虽然准备充分,虽然他尽可能的轻柔,但这一下,她还是忍不住地哭喊出声:“振邦……” 这声叫唤是那样的娇弱无助,传进他的耳膜里,他在里面停了动作,深邃的眼眸盯着她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的容颜,他额上沁出一层薄汗。 “熙夕,乖,不怕。” 他猜想这是她第二次经历,所以才会如此青涩,任凭他做足了前戏,她还是紧绷着无法放松。 他只能耐着性子哄着她,同时置身其中的身体按耐不住的开始有了动作,这种软硬兼施的办法果然有效,她的身体开始渐渐放松,接受了他的动作,并随着他一起沉沦。 学会享受后,心里空虚的她想要得到更多,揪着身下的床单,本能的弓起身体,乞求着,他随了她所求,加快了步伐,带领她越过层层浪尖,一次次地被抛向空中,又被浪花无情地卷下,浮沉在浩瀚的大海里,一起被吞没。 身体里让她外来的那道温度开始不断升温,伴随着他无法控制的动作逐渐累积,颤抖的欢愉如烟花在她体内绽放,绚烂而美丽。 她昏睡在烟花绚烂的夜里,他抱着她,看着她潮/红的脸色,这红再与酒精无关,与他有关。 情不自禁的,他伸出手,轻抚她精致完美的五官,小心翼翼的生怕惊醒了沉睡的公主。 公主?想到恶俗的词,他胸口像是被锤子重重的撞击了一下,闷闷的疼。她从来都是外人眼中,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在这之前,他也如此认为,可以现在,这沉寂的一刻,只有他知道,她精致完美的外表下,有颗被最亲的人伤得近乎支离破碎的心。 她说“苦”,他想知道她的苦,却问不出口,不愿揭开她的伤疤,那道十年来都无法结痂的伤疤,如今更是被他们残忍的揭开,然后再撒上一把盐巴,血rou模糊。 这世上最痛,不是身体的伤,不是朋友的背叛,不是爱情的伤害,而是至亲的遗弃。 她被遗弃了一次,再,一次。 不知睡了多久,秦振邦朦朦胧胧的在睡梦中醒来,醒来时,寻不到那个本该枕着他臂弯沉睡的女人,身畔温度暖暖的尚存。 浴室里传出动静,秦振邦起身,套了件裤子,□着上身,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摊上,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推开虚掩的门,宽敞的浴室里,有个小小的人儿坐在地上,抱着马桶痛苦的坐着,半响,朝着马桶呕吐。不知呕了多久,她已再呕不出物体,偶有黄疸从嘴里被吐进马桶里。 叶炯榆有严重的胃病,空腹喝酒,又或者酒精过度的话就会胃酸也跟着超标,之后便是如今这样的结果,吐得她昏天暗地。 秦振邦转身出了浴室,离开房间。 三分钟后,秦振邦再走近房间,手里握着白色的药罐,端着杯水再朝浴室走去。 浴室里的人此刻已是奄奄一息的挨坐着,如今,她是连黄疸都吐不出来了。 “来,赶紧吃药。” “嗯?” 叶炯榆摇摇晃晃的被人扶了起来,来人递上两片白色的药丸,送至她嘴边,她本能的抗拒了下,不想配合。 “熙夕,别闹,赶紧吃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