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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海藻般的长发凌乱着,迷蒙着双眼,让她看不清她的模样,弓起了身体,纠紧床单想要得到更多,可是,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给她,而是在她极致转狂的时候停顿了一分钟,这一分钟如世纪般的漫长。 “振邦…………” 当她终忍不住渴求的娇媚声音里,他终于深深地满足了她。 腰力恢复的他越战越勇,换了很多不同的姿势将她几乎榨干。体验着她重未尝试的新奇感觉,几近疯狂了,最终她被逼到哭喊哀求出来,他仍不罢休。 狂乱中,她再一次失了意识,最后如何结束,她也无从知晓。 小心翼翼地搂着怀里泛着粉红的人儿,他情/欲退去后的眼神被愧疚取代,知道自己失控了,这些日子拥着她近乎禁/欲的生活让他在今夜再难压抑的疯狂。 这个周末的早晨,她如愿地睡到自然醒,醒来时已是中午。充足的睡眠并没能让她的体力完全恢复,她只觉得身体酸痛乏力,四肢像被拆开一样几乎动弹不得。 真不知道治好他的老腰对她来说是福是祸,若总这么折腾,以后折了腰的恐怕要是她了。忍着酸痛,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功夫尚未到家,跟他比起来差了太多,太多。 她发现自己窝在罪魁祸首的怀里,抬起头,她头顶的头发摩擦过他的微微长出淡青色胡渣的下巴,发出微小的“沙沙”声。她凝视着他,他睡得很沉,紧闭着双眼,挺拔的鼻梁,抿紧的双唇,睡梦中的他依旧是那藏不住的威严,就连眉头也微微蹙起。他总这么蹙眉,像是永远有解决不完的事儿,眉心之间也因长时间的蹙起,留下不能抹去的痕迹。 她经不住地抬起手,软软的手拂上他的眉心。 他们是同类,生命里总有打不完的仗,他的痕迹,她感同身受。他的疲惫,她深有体会。就是这样几乎是心靠着心的了解,才让她更觉得动容。 “啪”他一把抓住她游走在他眉间的手,软软的被牢牢握着。 “大清早的还想再重温昨夜的美梦吗?” 她是有点被吓到了,他脸上的表情完全没变,就连眼皮底下的眼球都不曾转动,谁料到他就醒了,还死死握着她,说着些足以令她面红耳赤的调情话。 这人真是修炼成精了。 “看来你这腰是真好了。” “值得怀疑吗?不然咱们再来练练?” 三句不离那件事儿,她真不愿跟他扯,口舌之快并不可怕,就怕他付诸行动,若真那样,她就真要折腰了,还是赶紧离开这危险地带得好。 趁着他不注意,她挣开他的手,捡起地上他昨天穿的衬衫朝浴室走去。她发现自己穿他的衬衣有点上瘾了。 赤脚踏在地板上,脚步虚浮的走路之间,她发现今天好像有点不同,体内再不似前几次的湿润,好像并没有不属于她的东西残留。 经验不足的她一时想不明白缘由。 “我昨晚做了安全措施。” 她背对着他,他竟也能看穿她? 他话里的意思是,他昨晚上了措施,而她不需要吃药了。 她披着衣服转过身,无辜的眼神看着他,问出一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的话,后来她给自己的解释是,学术性探讨。 “感觉上没什么区别呢?” 裸着上半身,盖着下半身半坐在床上的他没想到她出口的竟是这个问题,人有点愣住,最后有点失笑,他这大女人的想法跟别的女人还真是不一样。 若说她害羞,她总能问出这种出人意表的问题;若说她开放,她其实真就是个男女之事的初学者。 “那你觉得应该会有什么区别?” “我…………” 她被他反问得哑口无言,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 “感觉上有差别也该是我,而不是你。哎……看来你真得多加练习和认真学习了。” “学生学不到家,不应该是老师的责任吗?” 他微眯起眼睛,看着离床不远,穿着他宽大衬衣有恃无恐的性感女人,赫然掀了被子,扯了床单裹了□。 这一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潇洒,她有点被摄住,若不是他紧接着的话,她几乎忘了逃跑这回事儿。 “叶炯榆,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她回过神来,拔腿跑进浴室,关门,锁门,靠在门板上,听着阵阵敲门声,嚣张的大笑出来。 Q市政府召开城东区域开发项目新闻发布会,发布会上正式对外公布了二十个即将公开招标的建设项目,而这二十个项目中大都是为了匹配城东区开发的城市基础设施建设,而这些项目也只是城东投资中的冰山一角,政府无疑是收回了一部分的投资权,但很大一部分的投资权仍然保留给了三家家族组成的香港投资集团。 这也在叶炯榆的意料之内,但从项目上来看,有几处重要的路段和区域都被政府保留了下来,换句话说这仅仅的冰山一角里很大程度上的钳制三大家族的投资,令他们不至于在那片土地上无所忌惮。 新闻发布会的正式召开,让秦振邦和叶炯榆两人又开始了天翻地覆的忙碌,他忙着各个大小关于接下来招标的会议,她忙着评估接下来竞标会的总体形势,没日没夜的忙,再没时间温存,就连电话慰藉不见面的相思也无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