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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浴室门,人还位踏出来,就闻到一阵清新、诱人的香气,这股香气离她很近。 原来,他今天做的是清淡的蔬菜粥,并且还把这让她食指大动的香粥端进了卧室里。 他看着她走路仍然难掩的别扭,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需索无度。 “嗯,好香啊!” 她拖着拖鞋走到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香喷喷的蔬菜粥就摆在茶几上,她深吸了口气,将香气尽收腹中,饥肠更是辘辘。 “香就赶紧吃吧!” 他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顶,从她旁边走开,朝浴室走去。 “你不吃吗?” “在楼下吃过了。” 话音落下时,他人已在浴室里,没多久水声响起。 厨房里水声响着,叶炯榆在水声里欢乐的洗着碗筷儿,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她承认自己是不会做饭,但她也绝不会四肢不勤的连洗碗都得靠他。 秦振邦□穿着黑色的家居裤,上身□着的只在颈项挂着白色的浴巾,穿着她给他买的情侣家居鞋,下了楼,走进浴室,叶炯榆都全然不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中。 而这欢乐也是来源于他,只有在他身边,她才会变成这样快乐的叶炯榆。 他身上混合着刚洗完澡尚未退去的温度靠近她,双手撑着橱柜的案台,将她至于他和案台的中间,将她牢牢的困住。 “我们家的公主很开心?” 她早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他们身上有同样的气息,她知道他来了,所以并未被他的悄然而至而吓到。她将洗净的最后一只碗顺手放回碗架上,才巧笑着在他的困着的空间里转身,贴着他转身。回过身抬手就环着他,动作熟练且流畅,一气呵成,妩媚动人。 “我的开心与你有关。” 叶炯榆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过去的那将近三十年的时间里,她过得很好强,很谨慎,很压抑,摒弃了所有的美好,后来这十年更是将自己锁进那最冰冷的现实世界里,任凭冷风冰雨的冲刷,看尽人世丑恶百态。直到与他重逢,直到与他相爱,她发现原来生命里还有如此美好、温暖的人,一直在原来那个地方等着她,无怨无悔的等着,为她寻回失落许久的温暖。 于是,她没有不爱他的理由。 所以,她爱他,她的开心与他有关。 “我爱你。” 秦振邦的手从案台上离开,环上她的腰紧紧的抱着,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的话。 他低下头,迅速而准确无误的摄住她的唇,他霸道的、狂乱的在她的唇舌之间搅的翻天覆地。她也随着他的搅动回应着,熟练的与他相缠。 他越吻越深,越吻越用力,逼得她越来越往后仰,她在他牢牢扣住腰部的情况下,如同要下腰一般的往后仰去,环着他的手不得不放开,反手撑在案台上,为自己的身体在寻一个支点。 用力把她往后仰的身体收回怀里,要融进自己身体里一般的揉,在两个人的难解难分的时候,他不舍的放开她,她缺氧的靠在他怀里,此刻,他成了她唯一的支点。 温存是美好的,却也是短暂的,他们无法因为留恋美好、温暖而永远留在那个只有我们的世界里,当他们回到这个现实的世界,等着他们的依然是无奈,是冰冷,是勾心斗角的残忍。 在这个甜蜜美满的时刻,秦振邦不愿提及那些该死的事情,但他知道,他们都无法逃避。 “熙夕,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得去上一段时间。” 就算再多的不舍,他们也得分开一段时间,为了她,也为了他。 “嗯。” 她任由他搂紧自己,听着他胸口有点加速的心跳,没听出半分端倪。像他这样的领导出差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什么特别。 “这次的会议比较保密,可能会屏蔽手机信号,我到了地方再联系你。” 很正常,在A城那个地方很多部门开会,就算是普通的培训也是需要屏蔽手机信息的,尤其是在开会期间,这也没什么特别。 “嗯。欧洲开会的事儿我也得回香港跟赖老汇报。” 她本该先回香港的,为了见他,直接就过来了。 甚好,如此一来他的心可以放下不少。 他无法告诉她中纪委的事儿,是因为未经证实,更是因为不忍让她为此揪心。 75、架空 这日,香港的天气大好,晴空万里,赖氏集团为旗下位于湾仔的一座新建的商业大楼举行剪彩仪式,这样的仪式已是半退休状态的赖胜峰自然不会参加,那么如此隆重的仪式就剩下两个人选,第一人选自然是赖哲宁,偏不巧,他人此刻还在新加坡,所以剪彩这项任务自然而然的落在叶炯榆身上。 这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情,到了八卦媒体的嘴里就变了味道,水果周刊的封面标题更是将她比作新任赖氏集团“女掌门人”,虽然这称号打了个双引号,但是在不明所以的人的眼中,暗示、暧昧到了极致。 剪彩现场,到场的媒体记者更是没有放过叶炯榆,拿着话筒追问着,他们的每一道问题问得是那么的恰到好处,让她无法追究,却引人遐想。 叶炯榆微笑着四两拨千斤的将他们的所有问题一一带过,诚恳着不卑不亢让他们再没有反驳的机会。八卦媒体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之一,对于他们的猜测,你解释,他们理解为掩饰;你盛怒,他们理解为心虚;你沉默,他们理解为默认,反正落在他们手里,不论你如何做,都会成为他们报道的噱头。所以这么多年,她应对记者早有了自成的一套方法,早混世成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