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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舟野眼中余有深情,情深至极,变为绯红颜色,聚至眼睑。他让开了视线,“抱歉,我刚刚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所以叫你一声试试。” 说完,他把行李箱重新收拾好,放进玄关靠门的走道里,“明早 5 点小莫带节目组来家里拍起床出发的镜头,我们今晚睡一起。” 陆秋深的手还按在胸口,许久,回过神,孟舟野已经上楼去了。 他重重地拍向脑袋,除了疼痛什么都没发生。他也上楼,进门时孟舟野背对他,刚刚脱完上衣,腰背的线条在灯光下清晰诱人。 他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孟舟野,你跟我这么亲密,不怕你的秋深哥哥暗地里吃醋吗?” 孟舟野没搭理他,扯过睡衣进了浴室。他不甘心,抬脚跟上,在浴室门合上的最后一瞬推开挤了进去。 孟舟野眉毛拢起,“干什么?” 他笑,嫣然,“我们不可以一起洗澡吗?” “不可以。” “为什么?” 他口气泛酸。 孟舟野强势地钳住他的手腕,一把抬过头顶,按在墙壁上。 他靠近,鼻尖差一点就要相碰,“因为我拒绝不了你的信息素,你最好别来招惹我。” 离得太近了,陆秋深闻到他身上的桂花香,不是平时贴着阻隔贴时的若有若无,是清晰的、浓烈的、似在燃烧的,奔涌袭来。 他僵硬地眨眼,“我突然想起来,我们才认识几天而已,我先出去了……” 孟舟野把他另一只手也按住,身体逼近,“不急,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他扭开脑袋,眼神往旁边瞟,“什么问题非要这样问?” 孟舟野看见他耳根后泛起一层浅红,愣了愣,松开手,“抱歉……” 手腕得了空,陆秋深第一时间收回来,揉搓着被捏红的地方,“什么问题?快点问!” 冷战了这么些天,孟舟野忽然发现他有这么一面,唇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没有争夺主人格的念头,我看过一些人格分裂的案例,很少有你这样甘愿做工具人的。” 陆秋深给他问住了,想了很久,“或许因为,我是他创造出来的吧。” “你还有这种意识,没想过争夺主人格?” 他摇头,逐渐发现了,“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我只是陆秋深抵抗痛苦的一种方法,这本来也是我存在的意义。” “从小到大,你还数得清出来过多少次吗?” “我没数过,应该不会超过两位数吧,只有特别痛苦的情况,才用得上我。” 孟舟野眼睛黯淡下去,“你出来了,一样是在面对痛苦,你不难受吗?” 他不屑,“我当然不难受,我没有这种情绪,我就是为这个而生的。” 因为活得太痛苦,痛苦到走不下去,所以分裂出另一个人格,创造出另一个只存在于理论中的强大灵魂,所以才一直走了下来。 孟舟野将手放上他的肩膀,“跟我讲讲吧,他的事情。” 陆秋深盯着他看了很久,“你想听哪部分?” 孟舟野说:“我不知道的所有。” 他笑了,“知道又有什么用,已经过去了。” “我想了解他的全部,等他回来,再遇到痛苦的事情,就由我来陪他一起扛。” 陆秋深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可置信地笑起来,“你觉得,这样就能治好他?” “我不觉得能治好,医生告诉我治愈率极低,我想也是。” 孟舟野目光坚定,“但是我有信心,只要有我在,你就不用再出来了。” 第49章 不愿提起,不曾记得 孟舟野洗完澡出来,陆秋深换了身睡衣,坐在床头看他们的结婚证。 孟舟野洗完澡出来,陆秋深换了身睡衣,坐在床头看他们的结婚证。 听到动静,他将红色小本放在枕边,笑吟吟地说:“接下来要讲的故事,会很长。” 孟舟野不是没有好奇过陆秋深的身世,每当他想询问,刚起个头,陆秋深便会露出不愿回忆的痛苦表情。 后来他知道陆秋深双亲都已不在人世,似乎理解了几分,再未主动提过这个话题。 陆秋深的爸爸,是个人渣,他入狱的罪名是走私毒品和贩卖人口。 陆秋深刚开始记事的时候,家里有间黑暗封闭的小隔间,时不时能见到被药迷晕的年轻女人或男人关在里面,清一色都是 omega。 据说他的mama也是这么来的。他的mama温柔漂亮,懂得许多知识和道理,长大后他曾猜想过,那般富有气质的女人,一定出身很好的家庭,至少和孟舟野差不多,可惜落入了那个人渣的手里。 那个人渣强行标记了mama,用链子把她锁在卧室的床上,怀上陆秋深之前,每天只有一顿饭可以吃,其中百分之八十是泡面,干的。 怀孕之后,她的性情发生了很大变化,似乎想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让自己能得到更多营养,开始向那个人渣微笑讨好。 陆秋深很感谢她,如果没有那时忍辱负重的低头,他应该没有出生的机会,可同时,他也憎恨她,恨她替人渣生下一个孩子。 陆秋深出生以后,那个女人终于得以走出卧室,她尝试过逃跑,但人渣拿孩子威胁她,她舍不得孩子,逃走的欲望在日复一日的毒打和凌虐中越来越淡,最后全部转移到陆秋深身上,陆秋深成了她唯一的念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