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都市小说 - 多血质和抑郁质在线阅读 - 第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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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了点汗,整个人像泡在热水里,懒洋洋不想动,听见魏丞禹又下床,我快睡着的时候带来了热毛巾,售后服务很周到。过了会又离开,再上床的时候抱住了我。

    我“嗯”了声,他的手掌摸了摸我的脸,把我的刘海捋到后面露出额头,重复了几次,像在哄人睡觉。我朝他的手心压了压,接着就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看到魏丞禹近在咫尺的睡脸,靠过去蹭了蹭,然后钻进他怀里又睡着了。过了会再醒发现旁边已经空了。洗漱完下楼,蒋阿姨回来了,在厨房的水池急急忙忙洗菜,魏丞禹站在旁边和她说话。

    我走过去,听见她责怪我们怎么回来之前怎么也不说一声,魏丞禹就和她解释是临时起意。

    他把手里捂着的牛奶递给我,我们又上楼,回到卧室,看到两个依偎在一起的枕头,一床未叠的被子,竟有重返案发现场的心虚。

    我一边喝牛奶,一边又找出他寄存在我这里的游戏机,盘腿坐在地毯上,谁料魏丞禹直接坐到我身后,把我整个圈住了,脑袋抵在我肩膀上。

    他说:“之前没怎么觉得,你真是好轻好瘦啊,多吃点饭,锻炼锻炼吧。”又往上拉了拉我的睡衣袖子,露出手腕,感叹:“幸好没攥住印子。”轻松说出了像流氓会说的话。

    一句话又带回昨天晚上,记忆已经变模糊了,但身体还记得,难以言喻。我把牛奶放到旁边,一掌拍掉他的手,转移话题:“我现在又想到要什么生日礼物了。”

    “说。”

    “我们等大三大四课少了在旁边租房子一起住吧。”我说,但还是留了余地,“……如果不行的话就工作了再说。”

    魏丞禹又说好的,语气甚至有一点郑重,仿若圣诞老人在允诺,以后一定会实现。所以我很笃定地这么相信了,开始肖想以后的同居生活。

    第58章 天生一对

    白天在家的时候,魏丞禹重新拾起了他的ps4和游戏,终于放弃了要和我两人对战的念头,开启了一个人的探险之旅。

    游戏是关卡制的,总有中场休息时间,趁他不玩,我就坐过去往他怀里钻,然后把脸埋在他脖颈间。虽然两个人平时也经常在一起,但不是在教室就是在宿舍,几乎没有单独相处的时候,我便额外珍惜这样肢体接触的机会。

    几次以后,魏丞禹无语地拍我的背,一边说:“我怎么感觉……自己在养黏人的小狗。”我也不回答他,只顾眯着眼睛贪图享受。

    晚上洗完澡快睡觉的时候,魏丞禹又玩得上头,在一关卡住,连打了五次没有通过。经我观察,这个游戏确实挺好玩的,只是对cao作的要求有些高,我只能在旁边当观众,真的上手自己玩可能会越玩越生气。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电视机里的游戏产生黯淡的光源。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又捏着手柄重开了一次,结果一个手抖,在第一段路上就死了。

    我安静地坐在一旁等待,无限接近但不触碰,毕竟触碰了肯定会影响他游戏cao作,之前已经打扰很多次游戏进程。希望他能赶紧通关和我一起睡觉。

    过了几秒,魏丞禹捏着手柄转过头来:“要不……”我抱着腿和他对视,不知为何,他抿了抿嘴,欲言又止,接着极为干脆地扔了手柄:“睡觉吧,不玩了。”

    终于终于。我开心地说:“好的。”先行站了起来。魏丞禹把电视机和主机熄灭以后走过来,忽然把我抱住压在了床上。

    他拿鼻尖抵住我脸颊,问:“你怎么想睡觉也不说啊?”

    “还好,也不是很困。”我说,真的不困,只是单纯想一起睡觉。

    他没说话,手掌碰了碰我的侧腰。我有些不好意思,像虾米一样蜷缩起身子,又因为痒忍不住笑。

    魏丞禹小声说:“来吗?”

    来什么啊?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从后面抱住我开始行动了。睡裤又被褪掉,把被子盖好,他在我耳后说:“你能提点改进意见吗?”

    我赧然:“不能!”

    他嘀咕:“我怕我手弄疼你……”

    我不回复,他就闭嘴了,房间里只剩喘气声。透过门缝,蒋阿姨还没睡觉,外面有灯的亮光,我微眯着眼睛,隐隐约约看到那条白线闪烁。过了会他又整个人压上来,长那么大只,却很缺乏自知之明,我们就接了吻。

    今天折腾完,虽然有些困意,但不至于像昨天一样倒头就睡。我枕着枕头,脑海里余韵未消,对着天花板发了会呆,侧过头问:“你爸妈当时为什么离婚了啊?”

    “啊。”冷不丁被我提问,他想了想,“我刚上幼儿园的时候确诊哮喘了,经常大半夜发作,魏信楷那时候办公司,有的时候不回家,回家了也喝得烂醉,叫也叫不醒。我妈只能一个人匆匆带我去医院做雾化治疗,平时家务活也是,我又太小,帮不上忙,久而久之吧……”

    “那你小时候不是没人管吗?”我说。

    “没有,离婚了以后,我就跟着爷爷奶奶住了。”他回答,“怎么了?”

    “那你爸爸再婚了吗?”我又去找他的手,然后松松地十指相扣。

    “没有,他好像也不想和我妈离婚,但是我妈比较坚决。他到现在公司名都没改,怎么了?”

    我想了半天,说不出合适的话:“那他还挺专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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